第497章 嚇妥了

劉明山反應還是蠻快的,鬼影剛消失他就驚醒過來。騰的從床上蹦下來,披上睡袍就衝到窗戶邊,向外察看沒發現人影,立即打開窗戶上下觀看,也是沒有發現人跡,剛才那個嚇人的鬼影就這樣憑空消失。
女人被他的慘叫驚動,也是抬頭察看,一聲沒吭直接嚇暈過去。
碩鼠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沒有再磨蹭,身體在空中一轉,便戴上白刺刺的面具,身上一件蒼白的蝙蝠裙子,頓時整個人就變了一副模樣,跟恐怖電影里的弔死女鬼一模一樣。
「滾!沒用的女人。」一個小時后,劉明山筋疲力盡,一腳將同樣累得夠嗆的女人踢開大罵。
這一夜先後被招進劉明山房間的女人一波接一波,騷|婦、蘿莉、洋妞、小明星幾乎能找來的各色女人,劉明山都試過了,卻是依然不能人事,他被這麼一嚇,徹底太監……
梁用動作輕巧無聲,卻是快速無比,從床上坐起手臂一環就抱住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前的如玉嬌娃,貼身相對。
在這方面碩鼠欣賞水平跟梁用不是一個等級,梁用屬於高深的化境,碩鼠頂多也就是小學剛升初中的水平。所以看到裏面雖然不好看,也不唯美的場景,還是看的津津有味。特別欣賞那個女人吹拉彈唱的多變招數。
雖然心裏已經不害怕,但是他的身體在剛才那一刻卻是受傷非淺,原本就不太容易挺起來的小蚯蚓。經過這一嚇更是徹底失去作用。
忽然,劉明山粗暴的將女人推翻在床上,他的感覺來了,挺著好不容易起來的小鋼炮要對女人征伐一番,顯示他男子漢的雄風。碩鼠一看他的下面,頓時也是大倒胃口。草!太小太短太難看了,簡直就不是男人,比宮裡的太監好不了多少。
一早,梁用的房門從外面悄悄的打開,門后露出吳樂萱可憐的臉蛋。眼睛向房間里瞄一眼,https://www.hetubook.com.com見梁用還在床上酣睡,吐出小舌頭做個鬼臉,調皮的神情就像十幾歲的小姑娘。然後輕輕的走進房間,此時她還穿著粉紅色的睡衣,手裡抱著一包衣服。昨晚她匆匆的跑去自己房間,只帶了睡衣卻忘了將隨身的各種小物件帶上,清晨起床打扮時才想起來。
梁用從身後環抱著她,前胸跟後背緊貼,他的頭枕在吳樂萱香肩上,臉蛋的摩擦讓兩人同時心裏一顫,升起異樣的刺|激和溫情。
片刻之間劉明山已經恢復理智,知道這是有人在裝鬼嚇唬他。雖然沒發現有人做手腳的痕迹,但他還是確認就是有人還算計他。暗中恨得咬牙切齒,立即打電話吩咐下去,讓手下人徹查。
她走到柜子邊彎腰去打地上的行旅箱,薄薄的弔帶睡衣在身上寬鬆的下垂上提。下垂是前面的寬鬆領口,當她彎腰時無暇的玉肩和大半邊雪峰露出來,雪白如玉線條迷人。上提是指她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翹臀,裙擺原本就只剛剛遮住翹臀。彎腰后裙擺向腰間滑去,將渾圓的小屁屁整個露出來,一抹藍色的小布片是那樣的誘人,顧盼之間馨香撲鼻,連床上酣睡的梁用都被驚動。眼皮抖動幾下,鼻子微微一縮,就被眼前無暇美好的風光吸引。
女人在面對心愛的男人時,從來不設防,那故意的矜持和逃脫完全是欲擒故縱的美麗手段罷了。心性成熟的吳樂萱在這方面更是專家級的媚娘。
「啊……」吳樂萱誇張的驚呼,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緊張,反而是閃過一絲自信開心的神情。
幾巴掌將昏迷的女人打醒,讓她幫助自己想辦法。女人原本就嚇得要死,這時候再讓她干這活兒。心裏疙瘩怎麼也解不開,雖然是一樣的動作,裝出來的激|情也跟先前沒什麼區別,效果卻是差遠了。努力半個小時,劉明山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碩鼠並沒有走樓層的走廊,而是從五樓的窗戶出來,一根細小和_圖_書透明的鋼絲掛在鋼樑上,他的身體便順著鋼絲輕鬆的滑到三樓,在888套房的窗戶外面觀察。向裏面看一眼,碩鼠的眼睛就眯了起來,臉上的奸笑更甚。他並沒有急著行動,而是蠻有興趣的觀察了幾分鐘。
手指使勁撥弄一陣,他依然是軟不垃圾。
女人委屈的站起身,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抱在手裡逃出房間。在走廊里穿好衣服,這才小聲的咒罵出聲:「沒用的男人,還怪老娘沒用……」一步三搖的離開。
這邊梁用通過靈識探視都覺得沒意思,收回靈識睡起大覺來,腦海里滿是劉明山不舉的憋屈模樣,心裏別提多舒暢。太監只是他對付劉明山的第一步,他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劉明山。後面還有更多的好事等著劉太監。
「萱萱。」梁用嘴巴在她的臉頰耳垂上留連,同時輕喚出聲。「嗯……」吳樂萱此時已經迷失,感覺小心肝加速快跳,感覺陷入男人陽剛之氣中不能自拔。臉頰麻麻痒痒的很舒服,耳垂在舔過hetubook.com.com後更是有著銷魂的心顫,還有他作怪的手掌,以及那緊緊頂著自己後面的壞東西……
女孩子早上的漱洗打扮很重要,各種瓶瓶罐罐的護理產品更是多達幾十種,沒那東西吳樂萱心裏沒著落,只好大早就偷偷的溜進梁用房間。
劉明山剛進入角色,有了緊密的包容感,忽然聽到窗戶『咔』的一響,回頭望去。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驚呼:「鬼啊!」
一個白色的幽靈正在窗外虛空飄舞,一時飄遠一時又近距離的貼近窗戶玻璃,說不出的猙獰可怕。劉明山也算是心形沉穩的老狐狸,可是突然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瞬間癱軟,男人在某些時候是很脆弱的,特別是他這種不中用的男人。這事不由得他不害怕,這裏可是高樓,人怎麼可能在大樓外面虛空飄舞,這已經違背了自然規律。好不容易硬起來的雄風,嘎然而止,不到一秒便軟的跟小蚯蚓一樣。
窗外的碩鼠得意起來,嘎嘎奸笑兩聲,一收鋼絲身體由近而遠飄然飛走,不帶走一絲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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