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安生安死》前篇

記得剛來的時候,他問我中國的龍怎麼寫。
對了,不能忘了請假。
但他很賣力,從給別人打工。
「過勞,心臟病。」媽媽說道。
認認真真的上完了一天的課。
片刻的安靜之後,在我擔心話費是不是也沒了的時候。
開基金會,捐助希望工程。
在轉行房地產,一切都好似無師自通。
而爸爸洪亮的哭著。
三分鐘左右,我著急的開了機。
福伯原本的笑容不見了,緩緩說道:「少爺,老爺走了。很突然,我當時也不信。」
聽說奶奶生爸爸的時候,很順利。
(三)
我再度整理了一遍,卻還是那麼多東西。
按下開機鍵的那一刻,心情無比忐忑。
我開始翻找這各個抽屜,終於在一個抽屜看見了充電器。
收拾了所有能帶走的東西。
我打給了我手機里唯一一個可能管用的電話。
剛下機場就有人早早的等待著我。
他自顧自的看了許久,將信封裝好遞迴給了我。
當我同桌,兼最好的死黨。
「半個月吧,再長就需要醫院證明了。我都開始好奇了,是什麼樣的女孩子這麼大的魅力?」同桌說https://m.hetubook•com•com道。
再轉行手機、電器、汽車。
周圍很靜,這讓我不免想起我的爸爸。
(五)
我看了一眼介面,是老介面。
他笑著說:「我覺得你們中國人比我們法國人浪漫多了。」
或者就是那麼優秀。
十三個小時的飛行。
到第一間自己的店面,到後來連鎖酒店。
我拿起了手機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老師的電話。
車子開了許久,到了二環內的家。
問我那份中國來的信是什麼內容的時候。
我沒有奪回書信,因為我知道他連一個字都看不懂。
「還有兩天就是頭七了,你要趕快回來。我這邊你奶奶和爺爺鬧的厲害。」媽媽說道。
這個消息是由一封國際郵件寄來的。
定了當晚巴黎去北京的飛機,把資料發給了媽媽。
我只能無奈的笑著,向他解釋中國女孩子都比較保守內向。
我笑了笑:「好了,沒時間了。我要趕飛機了。」
「嗯,爸走了?」我淡淡的說道。
不想聯繫,原因非常簡單。
「怎麼死的?」我立刻說道。
「親?親沒豬嗎?這是女孩和圖書子的名字嗎?」同桌用這蹩腳的中文說出了這個成語。
「我爸爸的事情。」我說道。
「這個……我一個外人真的不好說話。少爺還是自己到家看看就明白了。」福伯尷尬的說道。
「明白了,福伯。」我說道。
市區的房子不管在哪都是特別的貴。
我想,它大概是沒電了……
(二)
地址是我的學校。
嘟嘟嘟~
非常的平靜,當然我知道這是在暴風雨之前。
而我也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我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一臉無趣的問我女孩子的樣子,為什麼也不放一張自己的照片。
「需要幾天?」同桌說道。
「有什麼事嗎?」同桌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
而他還有我這個沒用的兒子。
不過也是,我國外的號碼他們都不知道。
而我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
這才想起來我國內的那部手機一直放在公寓的抽屜里。
我幾乎一半都在睡眠中。
如果你爸爸的照片出現在雜誌上、網站上、電視里,國內幾乎各種地方都能看見他。
兩年了,當年最新的手機此時也變成了古董。
(序)
「最長,https://m.hetubook.com.com可以……可以多久?」我說道。
後來富二代、官二代坑爹的新聞不少。
「我要回國了。」我說道。
福伯笑著說道:「少爺,有幾年了。」
一呼一吸。
爸爸過世了。
就好像沒有什麼能難住他的。
幾條媽媽的簡訊跳了進來。
一點都不感覺疼,送出病房時奶奶抱著爸爸一臉從容。
我來這裏的第一天,就不曾打開的柜子里拿出了我國內的手機。
當然,這裏的沒用只是我不夠優秀。
而我爸爸真的很厲害,小時候都很乖。
「爸不是死了嗎?還鬧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爺爺因此就把原本的名字,什麼陳大龍、陳大炮的拋到了腦後。
陳安生就成了我爸爸的名字。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回來再說。」媽媽著急的說著。
無聲,隨後是小小的抽泣。
順帶還責怪了我為什麼手機關機。
(四)
這裏只有我一個中國人。
我坐的頭等艙,我想這麼長的飛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名后的渲染和誇大。
居然是福伯,親自來當司機。
內容卻很簡單,只有爸爸過世的時間。
打包了一m.hetubook.com.com些行李,卻發現要離開這裡是如此簡單。
放學,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這裡是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下的。
考再多的一百,拿再多的獎狀。
直到今天,我爸卻過世了……
更何況是市區的公寓。
如果你有一個身價幾十億的爸爸。
死黨倒是兩眼發光的拿著這封中國來的「情書」看了半天。
其實爸爸剛結婚那時候很窮。
我沉默了一會兒。
說完我掛掉了電話。
我寫給他的時候,他說非要拿出手機查了半天。
「這麼著急?一封信有這麼大的魔力嗎?看來女孩肯定很漂亮,照片。記得回來給我帶照片。」同桌說道。
也不可能超過我的父親百分之一。
「路橋?是你嗎?」媽媽說道。
平時他都只負責照顧我爸爸,現在能來接我就說明了狀況。
對,就是同桌兼死黨。
「好,我想你幫我請個假。」我說道。
可兩年之前居然連年都不願意回去過。
是媽媽寫的信,字跡凝重。
再到新聞發布會,和投資希望小學。
扔在這個在國內連名都沒聽說過的貴族大學深造。
「是要我回去是嗎?」我說道。
插上了充電器,焦www.hetubook.com.com急的等待著。
福伯支支吾吾的說道:「心臟病,少爺還是聽夫人說吧。現在夫人和老夫人為老爺的遺體鬧的厲害。」
我沒有請假,沒有逃課。
「鬧?鬧什麼?」我說道。
為了少負面的新聞,我被我爸扔到了地球的另一個半球。
到各種演講、電視脫口秀。
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思考著落下了什麼。
居然只放滿了半個皮箱。
我沉默了,我苦笑著說是情書。
飛機安全的落地。
連細節都沒有提及。
直到酒店上市,房地產大賣。
「福伯,我們多久沒見了?」我說道。
指著屏幕里遊戲角色衣服上繁體的龍說,這才是中國的「龍」。
一秒、兩秒。五秒、十秒。
家裡的一切都是爸爸一點點打拚出來的。
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沒有簡訊、沒有電話。
他叫陳安生,而我叫陳路橋。
如果不是頭等我不會有這麼好的睡眠。
我掛斷了電話。
媽媽也是,我在國外怎麼可能還用國內的號碼呢。
開始想著安生安生,平安降生。
「青梅竹馬吧?」我說道,我用的是中文。因為我不知道這句話該怎麼翻譯。
直到後來睡的我怎麼也睡不著了。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