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太極太急》後篇

幾位師父打壓之下,狗蛋幾乎一句話都答不上了。
之後,所有的弟子幾乎都躲著狗蛋。
每個交過手的弟子脫去上衣都可以看見被擊中的位置一大塊的烏青。
狗蛋不會其他武功功夫眾人皆知。
唯獨狗蛋直接帶上了紙筆,坐在了地上記錄這師祖的一切。
但看了一眼地上自己的太極,嘆了一口氣將其撿起。嘟囔著說道:「這次下山說不定還能教自己的夥伴太極拳呢。」
明台思考著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可台下的狗蛋爆發了。
足足八年多的時間全部浪費在了這武當之內。
字跡顯然不是自己的。
台上的正是師祖。
狗蛋知道這件事第一反應是吃驚,隨後是氣憤。
「太極拳剛柔並濟,怎麼可能是你這種暴戾。」雷豹當著眾位師父喊道。
可每次只要被發現,教武功的師父也會停止練武帶弟子離去。
說是武當傳承人人有責,實際只是讓明台補齊這個空缺不讓一人比武輪空罷了。
狗蛋崩潰了。
沒人見過這位人,只知道這人手持雙刀剛猛無比。
最後一頁,居然有這幾行小字。
比師傅們底,有比徒弟們的輩分高。
等詞全部壓向狗蛋。
這是武當的大事又為了公平公正,就給了明台一位名額。
唯獨明台仗著自己的大個子,整個攔在了狗蛋面前。
但因為人數不對等,總會輪空。明台則被師傅們想起,而明台和各位師父比起來其實算低了一屆。
其他師傅各個點頭同意。
夜半明台口渴起身剛喝半口就明白了狗蛋的用意。
隨後的第三天,明台也故意睡過到了中午。
斷斷續續半個月,武當各地傳來消息。
留下眾位師父解散了自己的弟子。
山賊的山寨都被一一屠殺,相傳只有一人。
其他師傅弟子全部都學著師祖的一招一式。
武當各處不到一個和*圖*書月,山賊全部銷聲匿跡。
最後的總決賽。
可這狗蛋打出的拳幅度巨大,以拳為鞭善用錘打和內勁。
明台苦笑著搖了搖腦袋說道:「我未曾教授他一招一式。」
狗蛋下山幾乎沒有停留。
這教武練武,顯然才是武當的傳承。
狗蛋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明台,狗蛋認為這太極就是自己的機會。
師祖說完緩慢的在台上打起了太極,台下眾人有樣學樣的打了起來。
狗蛋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自己手裡的太極翻動著。
反而是面壁回來的四位師兄每個都恭恭敬敬的和狗蛋道了歉,直到狗蛋的逼問下才說出了實情。
「為什麼不讓我練武。」狗蛋氣憤的說道。
狗蛋不假思索說道:「武當的太極拳。」
「那麼你告訴我時機什麼時候會到?」狗蛋喊道。
百年之後,河南焦作市溫縣陳家溝。
雷豹擺了擺手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的,把你弟子帶下去吧。這場比試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這讓眾位師父都開始懷疑狗蛋的太極。
「嗯,大師傅說的是。」小孩子高興扎著馬步。
明台和眾位師父討論著太極。
「我說了這麼多次,別急時辰未到。」大個子笑著說道。
當然比賽還有一天時間,而雷豹師父則偷偷的看著狗蛋平時的練武。
眾人先是不解,隨後是嘲笑。
當天夜裡,狗蛋倒光了屋子裡所有的水。
身法詭異,刀刀致命。
這太極用意不用力,以靜制動,以柔克剛,陰陽和合。
房間里狗蛋收拾著行李,一句話也沒有和明台說。
狗蛋四處尋覓,開始狗蛋認為自己是忘記了去往陳家村的路。
師祖打完擦了擦腦袋上的汗說道:「今天就到這裏,還有兩天。大家認真領悟,心靜體松。」
左邊長生師弟,右邊青山師弟。
開始hetubook•com•com大家都沒有在意,但是八進四和四進二的比試上。
苦笑著廚房的米酒怎麼可能喝醉人呢。
甚至每當狗蛋熟睡,明台都會改正狗蛋抱在懷裡的太極。
「你戾氣太重。」
直到遇到路邊的茶館,詢問了之後。
可狗蛋練習時卻全部摒棄,拳拳如鞭如炮。招招皆致命,而且這狗蛋因為只練太極。並沒有別的師兄實戰時會遇到該出何招的困境。
狗蛋露出了笑意說道:「武當太極拳。」
(我當年接到任務讓我下山剿滅山賊,之後才發現自己所去的就是陳家村。你說你練武有成就會下山回村,這就是我不教你武功的秘密。)
但這些狗蛋卻不知,也不會想到明台會幫自己。
但眾師父卻不知道誰繼承這武當掌門合適。
狗蛋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自己的武功似乎也不是明台所教。
狗蛋被排在了明台師父身後。
就由各個師父派出一名弟子參加比武,由教出第一名弟子的師父繼承這武當掌門。
但轉機很快就出現了。
而這明台師父只有一位弟子,就是陳長生。
青山帶著嘲笑沖了上去,一點都不在意這每天早上用來鍛煉身體的武功。
狗蛋下意識將書拍倒在地上說道:「需要你管我嗎?」
可山下的陳家村卻不見了,讓的狗蛋一頭霧水。
大師傅笑著說道:「我的師父曾經說過,這太極拳就是我們陳氏的。不信你去看看武當那些太極,和我們的能比嗎?」
都嘲笑這青山的師父用人不善,連這簡單的太極都打不過。
只剩下幾個小孩和孤苦無依的老人,老人沒過幾天也思念成疾駕鶴西去了。
下山,一路狗蛋都覺得似曾相識。
放在明台的床邊。
就又用出了當年早早訂下的規矩。
說完的師祖緩步離開了大廳回了內殿。
八年前的陳家和圖書村,因為交不出山賊所要的供奉被屠村了。
「誰教你的武功?」
而明台快步追上。
「你們既然覺得我這不是武當武功,那麼讓我下山好了。這樣的武當,我不待也罷。」狗蛋大喊道。
……
在大個子明台巡邏的必經之路上,狗蛋成功堵住了大個子。
十五位師父門下每個都有十幾甚至幾十的弟子,每人都取了自己弟子里武功最好的。
還有一個只會打太極的徒弟,正適合這個第十六的名額。
但青山自己明白,眼前的太極根本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詢問到山寨所在之處就開始殺戮。
第二天,決賽開始。
明台看著眾位師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裏明白說什麼都沒有用。
青山幾乎快步跑了上來大喊道:「武當伏虎拳前來討教。」
「大師傅,這太極拳真的是我們自己的嗎?為什麼有人說武當也有太極拳。」小孩子笑著說道。
「歸德府。」狗蛋嘟囔著,聽到這裏整個人都愣住了,思考著明台那年回來全身是傷。
狗蛋幾乎頭也不會的去了房間收拾行李。
而小孩則被路過的歸德府的商隊帶走了。
明台點了點腦袋回憶著太極的一招一式,綿軟無力甚至似乎無法實戰。
其中一位師父說道:「這太極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估計就是師祖老了。創造一種自創武功想要流傳下來吧,這算哪門子武功?」
但僅僅兩下就被打到在地,幾個過手堪比四兩撥千斤。
似乎每位師父都和明台說好了似得,這讓狗蛋極度不解。
「明台,你這徒弟是你教的嗎?」雷豹說道。
而明台將床頭狗蛋自己寫的太極遞了上去說道:「這次一走估計就不會再見了吧,你的太極還是你的。你的太急和武當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如何說。一路走好吧,別太沉迷過往。」
雷豹師父和_圖_書立刻起身喊道:「長生你所用何拳。」
一天早上,所有的弟子都被叫到了武當大廣場。
但弟子們都是敷衍了事,唯有狗蛋打的特別認真。
……
狗蛋繼續詢問了每一個躲著自己的人,但沒有一個師兄肯告訴狗蛋實情。
明台師父雖然在師父裏面的地位很低,但畢竟也是各位弟子的師父。
而狗蛋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偷偷躲著偷看別的師父教弟子練武。
幾位師父看了一眼明台也跟著起身質問:「你這是何拳。」
但第二天的明台還是故意沒有起床放了狗蛋去學習太極拳。
狗蛋看到這裏雙眼不住的留下了眼淚。
入山門時自己七歲,出山之時已是十五有六。
明台咬了咬牙思考著到底能不能讓狗蛋看著太極拳。
留下狗蛋氣憤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師祖笑了笑說道:「我的身體也不行了,我大概會為你們連打三天。每天打一次,能學多少就看你們的造化了。這太極拳的特點是運動過程中自始至終都貫串著『陰陽』和『虛實』,這在太極拳動作上表現為每個拳式都具有『開與合』、『圓與方』、『卷與放』、『虛與實』、『輕與沉』、『柔與剛』、『慢與快』,並在動作中有左右、上下、裡外、大小和進退等分別,我先示範這第一次。」
被刀砍中都會飛出半米,以一敵百的事迹成了說書人嘴裏的笑談。
雷豹師父搖著腦袋,思考著如何是好。
但為時已晚,村子里小孩全部被殺。
師父們對打顯然不太合適,但武當派需要的則是傳承。
又過了五年,師祖身體越來越。終於堅持不住仙游而去,武當上下幾乎哭成一片。
莫名其妙的成了明台師父的弟子長生,對戰雷豹師父的弟子星河。
……
練武的時辰到了。
連狗蛋也不例外,又加上明台師父只有狗蛋這一個弟子。https://m.hetubook.com.com
從中似乎都發現了蹊蹺,太極原本綿軟靠的是巧勁。
比武開始。
狗蛋幾乎看不見師祖的動作,氣的探頭探腦左閃右躲。
隨後的狗蛋幾乎每天下午都勤奮練習太極,這些明台看在眼裡卻沒有制止。
明台龐大的體型幾乎阻擋了大半,狗蛋能看到的招式不足一半。
但師祖年事已高,誰又敢和他頂撞。
明台還想說什麼,雷豹站了起來說道:「既然你執意要走,我們也不攔你。你下山吧,這次比試無效我們擇日再比。」
原來早上大個子明台跟整個武當的弟子都下了通告,欺負或者教長生練武的都會被即可逐出師門。
星河的太乙五行拳連十招都沒有過,被狗蛋雙拳頂出了一米多遠倒地昏迷。
眾人皆是一陣歡呼,唯獨明台板著一張臉。
武當里,太極也成了必修的早操算入了晨練里。
生怕和狗蛋發生一點接觸被明台師父逐出師門。
師祖高興的笑著說道:「鄙人張三丰,創立武當至今已有六十三個年頭了。終於在今天悟出了一道拳法,此拳法結合易學的陰陽五行之變化。我暫時叫此拳為太極拳,今日教給大家。」
而跟著銷聲匿跡還有哪位用刀的高手。
看著狗蛋高興的捧著手上自己畫的太極開心的笑著。
眾人也曾討論過太極的實戰,但太極比奇其他的武功差的太多了。
「時機到了,你就知道了。這個要問你自己,你就是太急了。」大個子繞開了狗蛋。
「不是幾教,那麼就不算你徒弟啰。你這長生好本事啊,根本不會武當吧?」雷豹說道。
偷偷跑去廚房,往茶壺裡灌入了米酒。
還是武當山上排了十幾位武當弟子下山相助,雖然打跑了山賊。
將招式優化,剔除綿軟的走招。
狗蛋居然憑藉太極每每三兩下就將對手擊倒在地。
「馬步是這太極的基礎。」大師傅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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