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全知之眼》後篇

而且每個相似度都有不同,最像的伊諾此時已經離開人世了。
每個要死的人,可能在胖貓奧斯卡眼裡都會變成它最親近的人。可能是奧斯卡的媽媽或者別的什麼,所以奧斯卡才會窩在快死之人的身旁。甚至放棄食物的引誘,就想多和那個人待上一會兒。
而且離死期越近,就會越像。
我搖著腦袋說道:「路上遇到的。」
台下一陣噓聲,吵鬧聲此起彼伏。
我望向台下,在座的觀眾每一位在我左眼裡都是我的媽媽。
「就戴一下嘛,我就想知道帶了會不會變聰明。」伊諾笑著說道。
醫生不承認這是治療失誤,但醫院剛好有眼科同意報銷我配鏡的費用。
我大喊著:「她哮喘犯了。」
我立刻戴上了眼鏡,清晰后的伊諾變回了原樣。
但是那一剎那我確定我看見了一個縮小版的媽媽,比我還小了不少。
可我右眼看見的明明是伊諾,而左眼卻是我的媽媽。
而我有一個剎那居然也把她看成了我的媽媽。
我的左眼裡她就是我的媽媽,而我的右眼裡她是個面色鐵青的奶奶。
當然我也只能預測死亡,並且沒法搭救。
這樣不管我猜哪一個都是對的,真不愧是娛樂節目。
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這件事要從摘下眼罩的第二個星期說起,因為視力沒有恢復。
我下意識的來回捂住左右眼,卻發現左眼看到的就是和右眼不一樣。
可當我正對著伊諾,她就又變回了原樣。
而我的左眼裡他卻和我媽媽有著七成相似。
我立刻問道:「伊諾你有葯嗎?」
此時主持人說道:「立夏先生,你是神棍吧。上台前我知道這裏面可就只有一個癌症患者,你不會是個騙子吧。」
我將這一切分析了一遍,我似乎知道了胖貓奧斯卡為什麼可以預知死亡了。
而我的左眼,大概有一百五十度的近視。
可剛走幾步路聽見了身後的伊諾忽然叫到:「獨眼龍哥哥。」
我的右眼是清楚的畫面,而我的左眼有點模糊。
我立刻遞給了伊諾,可她打開搖了搖噴了幾下一個勁的搖頭。
我思考著,逛遍了每個病房。
我發現我的左眼變得模糊,而且看見的東西也略有不同。
我微笑著思考著節目效果挺好的,是怕我猜不中嘛?
這點噱頭還吸引了不少媒體關注,幾乎隔三差五就會有媒體來採訪我。
「怎麼了?獨眼龍哥哥?」伊諾圍了上來。
和圖書「伊諾,你還記得我嗎?」我說道。
伊諾玩起了我的眼鏡,戴在自己的腦袋上。隨後暈乎乎的摘了下來遞給我說道:「左邊好暈啊,要是這樣能邊聰明我情願不要。」
我沒有參加我媽媽的葬禮,我把這件事歸結於我出現幻覺的原因。
我是一個算命的。
……
身高還是伊諾的身高,但那張臉卻是媽媽的臉。
在滑梯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們依次進入小房間里站在我的面前,讓我逐個辨認。
我無奈的揮手和伊諾告別。
說你死,生龍活虎辦喪事。
我放下伊諾大喊著:「救命啊。」
但光這一點就吸引了很多人慕名而來,讓我幫他看上一眼。
「被奧斯卡抓完了之後好了,視力沒有恢復。只能帶眼鏡了,不然看不清。」我說道。
我拿起了話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不是神棍大家馬上就都知道了,因為大家都要死了。」
我很出名,有一個綽號叫:災星。
「好吧,拿你沒辦法。」我笑著摘下了眼鏡。
「或許是他太用功讀書了吧。」我說道。
當我轉過身,發現伊諾趴在地上。
我發現不管男女,我的左眼總能看到幾個長得像媽媽的人。
我走了過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不遠處幾位熱心的路人圍了上來詢問怎麼了。
我在醫院徘徊著,我不停的摘下眼鏡看著一間間病房。
路人中的一位立刻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抱起了伊諾坐到了後排。
而我可能是因為被奧斯卡抓了以後,也可能是它老死那一刻上了我床的原因。
第一個在我左眼裡就是我的媽媽。
……
第一輪是個測試遊戲。
……
隨後第三、第四和第五居然全是。
我立刻跑了過去。
此時她面色虛弱,呼吸急促。
就比如一間病房裡的老爺爺,我的右眼他是老爺爺。
我立刻跑了過去翻找著,在夾層里發現了一隻噴霧藥劑。
此時左眼雖然模糊,但眼前的伊諾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媽媽。
家屬嘆了一口氣說道:「胃癌晚期,可能就這幾天的事情了。孩子一邊玩去吧,別再這裏湊熱鬧。」
我第一反應就是哮喘犯了。
我的左眼繼承了它的這個能力,我會把將死之人看成自己的媽媽。
十四歲的我背著九歲的伊諾,吃力的花了五、六分鐘才跑到大路上。
我發現了什麼,我知道這一切都跟胖貓奧斯卡有關。
「你是獨眼龍哥哥,你怎麼戴眼鏡了?」小女孩說和-圖-書道從滑梯上滑了下來。
伊諾。
我傻傻的愣在了原地,醫生一陣詢問找到了我說道:「小女孩是你什麼人?妹妹?」
前不久來了一個叫通靈之戰的節目邀請我六月三日去節目當嘉賓。
我摘下了眼鏡一一辨認,五個年輕人按照順序出現在我的面前。
隨後我指出哪個是癌症患者就算過關。
民間流傳這幾句話。
媽媽死後是頭七下葬,而我第七天去摘除的紗布。
直到有一天,我放學路過公園路。
我的右眼一切正常,而我的左眼在摘下眼鏡的時候會把一些人看成自己的媽媽。
癌症晚期不知命,不如花錢看災星。
我將我的眼鏡遞給了她,隨後揉搓起了眼睛。
從而得出我名不虛傳,來展示我的能力。
小女孩看著我說道:「我同桌也戴眼鏡,他成績可好了。因為他老不讓我碰他的眼鏡,我有時候再想是不是因為他戴了眼鏡才會變得聰明。」
我知道用完了,無奈的我立刻背起了伊諾向著醫院跑去。
而我坐在副駕整個人都是迷茫的。
我厚著臉皮碰了碰其中一位問道:「奶奶她得了什麼病?」
然而連第二個居然也是。
我立刻摘下了眼鏡看了一眼主持人,左眼裡她也是我的媽媽。
我接過伊諾手和_圖_書裡的噴霧藥劑對著空氣按了幾下,沒有噴出一點氣體。隨後我學著伊諾搖晃了幾下,也噴不出任何氣體。
但我摘下眼鏡的那一刻,左眼裡的伊諾就長著一張我媽媽的臉。
我幾乎只會說壞消息,而我預測死亡的成功率幾乎百分之百。
「眼鏡可不是小孩子玩的玩具。」我嚴肅的說道。
我在病房裡也發現了一個極為相似的老奶奶。
因為我會時不時在人群中看到我的媽媽。
她吃力的指著不遠處的書包。
一個小時的等待,醫生搖著腦袋走了出來。
十六年後。
家屬此時就在身旁。
十分鐘后,到了急診。
我思考片刻,才發現五個都是癌症患者有多難找?而且都是今天死亡?
我帶上了眼鏡,走出房間舉起話筒說道:「這五個都是癌症晚期。」
當我摘下眼鏡的那一刻我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帶上新眼鏡的我總算回到了正常,但看見的東西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
「哥哥你的眼鏡可以借我戴戴嘛?」伊諾笑著說道。
災星的這個來頭,是因為我的能力。
我發現了什麼。
經過檢測,我的右眼視力正常。
我被要求關在小房間里。
說你活,癌症晚期也續命。
五個年輕人之中,有一個是癌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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