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六十四章 城門樓子九丈九

用大石頭填滿自己的園子,用珍稀動植物填滿自己的園子,也是用這些大石頭逼反了方臘。
「太尉大人,那事情是等陸虞侯回來再辦還是現在就辦?」富安又問。
兩人出城而去,取了馬匹,直往北邊而去,林衝刺配滄州,滄州往北,刺配也就是臉上刺字,再發配到滄州戍邊。
「太尉大人,陸虞侯不見了。」在太尉府里走動辦事的富安稟告。
「我與魯達帶兩人出城,大郎與陳達帶人留在城中,只盯林沖家小即可,收到我的消息,立馬就帶林沖一家老小出城匯合,只說是林教頭叫你們來接的,若還是不願,便強搶出來。」鄭智吩咐道。
林沖的事情也就不需多管了,必然是誣陷被抓之後交到開封府去的。
酒酣才是開始,鄭智就已經託詞先走了。這周度文、周大才子更是一直送到礬樓門口。還約兩日礬樓再會,卻是暫時也會不了。
「花石綱啊花石綱……」鄭智聽了一陣hetubook.com.com唏噓,以前也是聽說過花石綱勞民傷財,卻是鄭智沒有一個直觀的概念,運點石頭勞民傷財,怎麼聽著也覺得還好。
鄭智一聽,知道事情終究是來了,站起身來,環視一下眾人,也是示意眾人聽自己吩咐。
「老子只有殺人膽,沒有讀書心。」鄭智也不管兩人是調笑一下,還是真有這想法。但是自己也知道,讀書科舉,上輩子的鄭智都沒有做出來,何況這輩子。
又過幾日,太尉府內。
說完帶著魯達往另外一個城門行去。
剛登基不久的趙佶,能寫一手自創的瘦金體漂亮書法,寫詩作畫冠絕一時,音樂造詣也是不凡,放在後世絕對是文娛界天王巨星。卻是也能作出一塊石頭便賞一個大官的事情。
「文武雙全最好,官家最喜歡這樣的人,戲文里都是這麼說的。」魯達越說越起興緻,心中也只想著自家哥哥越厲害越好。宋朝時候,和*圖*書民間多稱皇帝為官家。
「何事?城外來了太湖巨石,進不了汴梁,不拆城門,怎麼獻到官家那裡去加官晉爵,你們可是要出城?今日這邊是走不了了,你們還是換個城門出去。」這人一副老神在在,似乎在給人傳道解惑的意思。
「派人去尋一番,這廝不識大體,正要使用他的時候,卻是不見人了……」高俅聽了這事,第一反應卻是有些發怒,只當陸謙不做正事。
鄭智也不答話了,抬頭看了看這汴梁繁華,嗝了一口酒氣,快步就走。
「嘿嘿……看你外地人吧,這事今年便有過一次了,才剛修好,這邊卻是又要拆。看來官家錢糧也是真多,何不賞賜一點與我……」這年輕人沒有直接回答鄭智的問話,倒是顯擺了一下自己的見識。
卻是沒有想到這花石綱竟然到了這種地步,比城門還高的石頭,從太湖運到汴梁,便是在後世,也是一個大工程。
百萬之城,何其壯觀!hetubook.com.com便是這吃喝拉撒,整個開封府也供應不上。
「哈哈……哥哥要不要回去之後考個秀才舉人什麼的?再來考進士也不遲。」史進笑著接話,突然感覺魯達說得還有些道理,要是鄭智能中個進士,到哪裡當個縣令知府,豈不也是建功立業。
一袖善舞,早已名動汴梁。在鄭智看起來,卻也是並不覺得如何賞心悅目,也是上輩子審美的高度過於高了,不說其他,便是每年的春晚,那些舞蹈便是已經到了絕頂。
也是心中想著,這林家娘子被高衙內騙了之後,怕是不一定相信史進的話,就加了最後一句囑咐,即便是強搶了,也要帶出城去。
「不見了?怎麼個不見了?」高俅坐在廳前,手邊香茗輕輕往茶几一放。
「考個鳥的進士,老子連童生都不是,還考進士!」鄭智喝得酒醉,說話之間也就粗魯起來,也是本性,上輩子這輩子鄭智本就是粗魯人物。
兩人走到城門,只https://m.hetubook.com.com見城門口圍滿了人群,更有許多人在城門之上拿著鐵鎚鐵鎬,正在拆卸城樓與城垛。
「大哥,那林衝去殿前司衙門了。似是有人召見去的。」這些日,軍漢們主要任務就是跟蹤林沖,每日也是報告得勤快。
「回太尉,便是那日陸虞侯惡了林沖之後,說是去城外避幾日風頭,如今人也不見,音信全無,是個下人也是一個也找不到了。」富安稟道。
想到此處,鄭智不禁調笑一句:「看來這藝術家皇帝,對於藝術的追求還真是無與倫比的。」
「哥哥,汴梁多是稀奇事,這官家要把城門給拆了,真是有意思。」魯達也是發笑,實在不懂這稀奇事情。
「官家有錢那是必然的,只是不知何事要拆城門樓子?」鄭智只能再問。
「嘿嘿……哥哥真是厲害,那些狗屁文人才子個個對哥哥敬佩有加,要不哥哥留在汴梁考個進士怎麼樣?」在這個年代,能說出狗屁文人這種話的就只有魯達這種人了。hetubook.com.com
「還等他回來作甚,等這廝回來,我兒都病死了!」高俅真發怒起來,也是最近衙內這病實在是裝得太像,裝著裝著就裝成真的了,餓幾頓,吃一頓,還真病瘦了一圈。
此時的鄭智反倒覺得有些不自在,真要與這些文人談天說地,鄭智與他們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便是論語也只學了些課本裏面的,反倒不如談談天文地理之類,卻是也談不了這話題。
富安不敢多言,大禮之後,也就出門辦事去了。
史進與陳達點點頭,表示明白知道了。
鄭智也是看不懂,開口問一句旁邊也在看稀奇的年輕人:「兄台,不知官家為何要把這城門給拆了。」
鄭智實在好奇,也圍了上去,好好的城門城樓拆了幹嘛?即便是要修繕,也不用拆了來修。
鄭智收拾一番,帶上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皮包裹,背上兩截長槍,帶著魯達便出了門去。
再到作詞唱曲,鄭智也是興緻缺缺,也是好奇心已經滿足了,惡趣味也過去了,風頭也是出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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