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是小，肥就行。
方程笑了笑，笑容詭異搖了搖頭：「話別說那麼絕，老聶，那幾個老傢伙是被我逼死了，可紀檢委不是這麼好糊弄的。這麼多人出事了，難道你沒出點道道嗎？」
「哎呦我的親娘啊！」經紀人跟見了鬼一樣地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臉：「你怎麼變熊貓了？你不知道今天有新聞發布會嗎？！」
方程緩緩搖了搖頭：「老聶，這事兒給我提了個醒。」
老聶贊同點了點頭：「好幾個人都跳樓了，查也查不到你身上。」
滿腦子都是她靠近他們門的時候，門突然傳來的激勵的咚咚咚的聲音。
「你想……」老聶吃了一驚，他動了動眼珠子猛地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那高冷這……」
這是方程在官場為官多年所鍛鍊出來的嗅覺，他可沒這麼好對付。
任你東南西北風，走為上。
他扭過頭看著老聶：「沐正堂我參他一本，是因為他查到了我的問題，好在這小子自己也不幹凈，讓我先下了手。他算完了。」
「小米蕉效果才好！我專門留給你和-圖-書的！你命好！叫什麼啊。」經紀人一口香蕉渣差點吐她身上：「你啊，就是吃這種小香蕉的好命！我只能吃這種大香蕉！」
「所以啊，感覺到兜不住的時候，就應該如何？」方程靠近老聶：「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隔壁的聲譽倒是半宿的時候就停了，可她哪睡得著？翻來覆去，覆去翻來，輾轉難眠，腦海里滿是林志從開始驚喜的聲音到滿足的聲音，到最後求饒的聲音。
「太子黨殺氣太重了，嚴打得厲害。」老聶一臉愁容地抓了抓頭髮瞅了方程一眼：「你給我的那肥差，我都怕我兜不住。」
……
得服，還是哭？
宇之看到自己小到不行的小米蕉，又看到經紀人大到不行的香蕉，不由地怒火中燒：「為什麼你的香蕉比我大那麼多！」
「滾你房間去！」沒等方太太說完，方程黑著臉低吼一句，這肥肥的帶著金鏈子的貴婦人連忙起身進了房，許是早就習慣了方程對她的這個態度，她也沒說半句多話，只是垂著眼帘。
「沐正堂女兒的hetubook.com.com男朋友就是這個高冷。」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看著慈眉善目，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的兇殘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惡毒，他狠狠地將煙頭一按，青煙裊裊：「我看，沐正堂餘黨都死絕了，捏死這隻小螞蟻得了！」
老聶不解，他站了起來扶了扶眼鏡：「書記，真的撤？全部撤？這麼辛苦打下來的江山……」
說完，方程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舉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倒到了地上：「可惜啊，老沐，我們也是老同學了，如今無法在你墳頭撒上一杯好酒了，今天以茶代酒就當送你吧。誰要你也不幹凈呢？誰要自己都不幹凈還想著來摘我呢？至於你那好女婿，這個還沒過門的好女婿會陪你一起的，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就當我這個老友送你的厚禮吧。」
經紀人怎麼出去了？宇之有些奇怪，繼續換衣服，等換好衣服一出門，她嚇了一條。
「沐正堂？是被抓進去那個沐……」
「你臉色這麼差，化妝起來也不好看啊！」經紀人絮絮叨叨地拿出衣服遞給宇之，一直到和*圖*書宇之進浴室洗澡換衣服還聽她在外面念叨：「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個小花旦和你一起來發布會，這要是讓人搶了風頭可怎麼好？現在新人層出不窮啊，不是十年前那個時候的光景呢，十年前要大紅多容易啊？有人包裝就行，現在有人包裝的多了，要保住你一線的地位啊，還是要有真本事，你要重視啊！」
「哼。」方程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毫無官場背景的小羅羅，早晚捏死他！但不是現在，現在太敏感了，現在……現在我要做的，應該是撤，所有的一切都要撤。」
這女人吧，如果沒男人一段日子熬過去了還好，也就沒什麼念想了，偶爾想一想也一下就過了。可一旦被撩撥起來，那就麻煩了。宇之渾身粉紅透著慾望，像她這麼正經的女人又不會怎麼自己解決，可不就只能這麼直挺挺地等天亮？一直等到經紀人敲她的門，她聳拉著頭開門。
「對啊，我從小到大沒被人這麼……」宇之有苦說不出朝著經紀人翻了個大白眼：「叫化妝師給我蓋蓋黑眼圈不就得了嗎？！發ｍ.ｈeｔuｂｏok.cｏm•ｃom布會的衣服呢？拿來，我去換！」
只見經紀人正好開門進來，一看到她就舉起了手，手上拿著一根小米蕉，就是那種小小的黃色小香蕉，晃了晃：「吃了！現在！」
「通便，把宿便排出你的臉色會好一點。」說著，她從包里掏出一根大香蕉……併當著宇之的面滿足地咬了一大口。
「我反正手上沾過血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這位戴眼鏡的中年名叫老聶，是沐正堂一手提拔起來的蘇省政府部門的一個小官，雖是小官，卻是死忠，也深得沐正堂的厚愛。
「要不要找人做了他？」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滿臉殺氣。
「沐正堂被抓，老蕭被抓，老鄭被抓，還有老柳畏罪自殺。這一樁樁一件件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不太平，太不太平了。」方程睜開眼睛，眼睛里滿是血絲，昨夜一夜春宵爽到天際，今天就被高冷剮了這麼一大坨肉。
清晨，宇之瞪著通紅的眼睛到了清晨。
宇之的臉，徹底黑了，看著手中的小香蕉欲哭無淚。
這是命啊……
「知道你還搞這樣？！你https://m.hetubook.com.com從來都不失眠的啊！你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什麼堵心事一沾枕頭都睡著的啊！你這是怎麼了？這麼重的黑眼圈啊我的天！」經紀人捂住臉大叫了起來。
「什麼醒？」老聶有些不解。
「江山？」方程搖了搖頭：「江山，從來都不是我的，命才是我的。撤，你速度幫我去辦這一系列的手續，記得要辦得隱秘點，這個期間不要去惹高冷，不要惹任何人，打碎了牙齒也要往肚子里吞。忍過一時，以後，我們就有好日子了。」
「我知道……」宇之轉身，只見兩個巨大的黑眼圈顯示出了她昨夜的煎熬，她看了床一眼連忙用被子蓋住了床單上還沒幹的水痕……
方程閉上眼睛，頭靠在沙發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思索一番后拖長了聲音：「老聶啊，你啊，殺氣太重。」
「為什麼……」宇之看到香蕉就想起昨夜悲慘的經歷，她虛弱地拿了過來。
「好……」宇之黑著臉看著鏡子中憔悴的自己低聲說道：「是要重視起來了，我居然輸給了林志這麼一個女人，我堂堂宇之……」隨後，就聽到門開門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