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一團亂麻

王玄真的速度奇快,出手之時沒有任何招式或者術法,任憑身體橫衝直撞的奔著楊正和沖了過去。
「唰,唰,唰」楊正和還沒來得及收回腿,王玄真右手上長長的指甲就奔著他的胸口連續掃了三下,而那團一直跟隨他的毒氣則是已經飄向了兩人身側。
向缺在和七安纏鬥,王玄真被一條繩子給綁的不能動彈,楊正和在那團黑氣里掙扎著,只有王崑崙站在一旁似乎不知所措。
「吼……」王玄真身上的血管全都凸了出來,青筋暴露,獠牙泛著青光看起來猙獰而又恐怖。
王玄真臉上的青紫色越來越濃,一張嘴裏面的牙居然都黑了:「老東西你會不會算數?我們三個死了換你們楊家全族,這生意你看不出來誰合適啊?」
「妖孽,束手。」
到底誰和誰是一夥的根本就分不清了。
「你他媽管我是誰呢,你偷襲我就干你。」向缺盛怒之下再次掐出劍訣,右手連續彈出數道劍氣直奔對方而去根https://m•hetubook.com•com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向缺一揮手一道雄渾無匹的劍氣直接劈向了剛剛落地的那人。
楊正和連忙向後一仰,但卻晚了一步王玄真中指的指尖劃到了他的胸口,指尖彷彿一把利刃割破了他的衣服,刺破了楊正和的皮膚。
楊家祖墳,現在看起來好像混亂不堪,讓人有點摸不著頭。
「你?秋子,你覺得你現在很有骨氣面對我了是不?」王崑崙斜了眼李秋子說道。
「吼……」王玄真不是不想收,而是這個時候他自己已經有點壓不住了:「老向,崑崙離我遠一點,我……我壓不住自己了。」
「師兄,你要出手,對手也應該是我才對」李秋子忽然上前說道。
「轟」就在他剛剛落地的地方,劍氣從天而降砸出了一個大坑,這一下要是砸到人身上直接就能把人給砸的骨裂吐血。
「砍。」
「我是除魔衛道,降服妖孽」七安連忙閃避https://www.hetubook•com.com,兩條腿飛快的倒騰著想要躲開向缺彈出的劍氣,但老向正在氣頭上呢,他氣不過對方暗中偷襲捆了王胖子,下手極其迅速完全是奔著乾死對方去的。
對方見狀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狼狽不堪的只能順勢在地上一滾,堪堪的避開了向缺這一式劍訣。
那團黑色的毒氣,則是徹底的包裹在了楊正和的身上。
「是二太爺,他怎麼了。」
「胖子,收了,這麼下去你扛不住的。」向缺咬牙說道。
對方出手太快,離的稍遠一點的向缺根本就來不及救援那條繩子就把王玄真給捆住了。
「踏,踏,踏」向缺正和七安相鬥的時候,林中一側忽然又湧出好幾道人影,後來的這夥人一到眼神直接就被兩人給吸引了過去。
「怎麼哪都能碰到他」楊菲兒驚詫地說道:「是他剛才在和二太爺交手?」
「唰」王玄真變異了的身體瞬間居然化出一道殘影筆直的就朝著楊正和衝撞和*圖*書而去。
王崑崙冷著臉迎了過去,攔下了趙禮軍:「人家那打的正熱火朝天呢,還輪不到你去插手。」
「咻!」繩索從對方的手中脫離之後自動的就纏在了王玄真的身上,然後居然快速的開始收縮牢牢的把他給禁錮住了。
王玄真的十根手指上全都長出了長長的青色指甲,皮膚顯得有些枯黃沒有人色,特別是他的嘴角那兩根伸出來的獠牙,跟殭屍有八成相似之處。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向缺連續變換九次手印,道家秘技九真言堅決頓時浮出。
七安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灰頭土臉的驚聲說道:「九字真言劍訣?你是誰,怎麼會此秘技,這……已經失傳多年了。」
「拼個你死我死的,誰又是贏家」楊正和有點騎虎難下了,從這胖子身體里滲透出來的那團東西澎湃不止似乎隱約有點要爆發的意思了,特別是在他的腳下,原本青綠色的雜草全都在頃刻間變的蠟黃枯萎起來,不帶一m.hetubook.com.com丁點的生氣。
「踏踏踏……」這時一道人影快速的從林中躥了出來,他右腳重重踏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時右手就甩出一條繩索飛向了在和楊正和顫抖的王玄真。
「向缺,果然是他」趙禮軍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胖子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個大粽子」王崑崙無語地說道:「還帶變身的啊?這世界怎麼越來越亂了呢,他是人|獸雜交出來的產物啊!」
楊正和腳尖一點,身子橫移,但沒想到王玄真衝出的身體竟然在直線時急速轉彎,伸出十指,長長的指甲直接奔著楊正和胸前掃去,一直浮在他身前的那團絲狀的毒氣則是突然蔓延開來纏繞向對方。
蘇荷默默的點了下頭,向缺有點像是個夢魘揮之不去,總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著他。
楊正和全身都被一團黑氣給包裹住了,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嘶吼看起來好像痛苦不堪。
「草你么的,還帶偷襲的是不?」向缺有點急眼了,本來就在為王胖子失控這事而上火的,沒hetubook.com.com想到半路居然有人蹦出來突然出手對付他。
「吼!」王玄真兩邊的嘴角居然有兩根獠牙忽然伸了出來,足有五六公分長。
「你拉我們楊家做墊背的,你們三個也活不了。」楊正和陰著臉說道。
趙禮軍抽出桃木劍,邁步奔著向缺走去。
向缺和王崑崙急速後退。
楊正和連續後退,身子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左腳尖點地人橫著伸出右腿攔腰踢向了王玄真。
「砰」王玄真也不知道是來不及躲還是根本就沒想去躲,那一腿踢中他后他居然毫髮無損硬抗了這一腳。
「那個壞你們事的人。」老太爺沉聲問道。
「我他媽要是收了,他能讓咱們走么?草,大不了就拼一把我不信他敢把整個楊家都給拖進來。」王玄真有點癲狂了,說道:「我狠起來自己都怕,別他媽的逼我。」
楊正和的汗毛都乍了起來,兩人的修為不對等,但那團毒氣讓他極為忌憚,人本身就對恐懼有一種天生的敏感,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要是沾上那東西會絕對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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