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死人是不會說謊的

徐銳淡淡地說道:「昨天都死了一個了,現在再多你一個你說有啥區別?更何況你的背景還不如人家呢,你說你能不能是死了白死呢?死一隻雞鴨什麼的和死只大熊貓那能一樣么?」
幕後黑手,坤少爺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京城遠,處的夜色,燈火閃現半空中雲里霧裡的給人的感覺十分迷濛。
「我還剛吃完定親飯呢我跟誰講理去,哎你說這什麼世道,關鍵是我還迷糊呢這到底得罪誰了啊,怎麼一點譜都沒有呢,找不到原因怎麼解決啊!」向缺搓著疲憊的臉蛋子語氣非常無奈,就跟王胖子說的一樣,他現在也感覺別人的眼神直往自己身上瞄,看誰都像警察。
「再回酒吧,酒吧的人肯定知道死了的那個是誰,我就不信了這次還撬不開他的嘴了,我要讓他知道用生命來撒謊是件多麼嚴重的事!」
有挺多不明白的事,其實新聞報道里已經幫向缺他們給解惑了,死的那個人叫秦楓是hetubook.com.com在自己家裡死的,死因也很簡單頭部受到重擊后導致顱內出血而死,至於人為什麼不是當場死亡的,屍檢給出的報告也很簡單,傷情複發。
「一直沒問你們,來案發現場幹什麼。」徐銳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關係以後再聊,現在緊要的問題是咋把身上的罪名洗脫了,他們能給你們倆按個傷人殺人的罪名,那你們如果找到線索那自然也能給洗了,對不。」
向缺嗯了一聲,歪著腦袋說道:「先找死的那個,從這條線上開始抓。」
徐銳摸了下臉上的疤痕,淡淡地說道:「我怕什麼?我又沒出手打人,誰能抓我啊,我先跟你們忙活一下查一查,真要是你倆也都跟著進去了,那我就徹底撒手不管了,范旺和林江也怪不了我啥,對不?我做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劉坤身後站著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也端著杯酒,這人名叫尹孟濤他算是劉坤身邊最親近https://m•hetubook•com•com最信任的那一類人,也就是俗稱的白紙扇,在古代他這種身份的人也被稱為智囊。
通緝令發出去之後,從朝陽分局開始京城各分局都接到了協查通報雖然沒大肆動用警力,但是協警,輔警和交警還有巡邏的警車都已經開始留意兩個犯罪嫌疑人了,除此以外中國最神秘的探子系統也開始啟動了,這個系統的強大性甚至都不比整個京城各分局的警力差,因為這兩年京城不少的犯罪份子都折在了他們手裡。
「不是,大哥你跟他倆啥關係啊,怎麼這時候還往裡摻和呢,現在說你是窩藏或者串通什麼的,這罪名也不為過啊!」王玄真皺著眉十分不解的問道。
這是妥妥的被栽贓陷害了,當時向缺他們心裏都有數,憑藉自己出手的力度是絕對不可能把人給干出致命傷的,而是有人硬生生的拿一條人命來換取向缺他們被逮。
東城區,某高檔住宅小區。和_圖_書
國家想認真對付的人基本上都是沒跑的,有些犯罪份子沒逮住那是因為國家沒重視你,所以能逍遙法外,但當你足夠引起國家這個龐大機器重視的時候,基本上你離被按住也就不遠了。
「你,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他們只是代表了一個道派,我們能代表的卻是權利,這不是一個等級的,這個人只要他還沒成仙那抓住是遲早的事,網都撒開了你說他能跑到哪去?」
經理看見向缺他們三個進來以後頓時褲襠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緊,並且大腿根子隱隱作痛起來。
國內不比國外,在泰國犯事那次是他知道有司徒盛雲在後面給他托底,所以他不怕進去,但是在國內已經知道背後有背景深厚的人捅咕自己了,這要是進去那想出來就絕對難如登天了。
這個國內最神秘人數最龐大的探子系統就是朝陽區民眾,最近兩年只要是發生在朝陽區的事件,特別是吸毒一類的人員九成以上都落到了實力堪比警方的和*圖*書朝陽民眾手裡,那些閑著沒事的居委會大媽,跳廣場舞的婦女和遛鳥遛狗的大爺們眼睛就跟巡航系統似的,瞅誰誰突突。
尹孟濤的作用就是幫劉坤處理一些瑣碎事情,幫他想要解決的事出謀劃策防止爛尾和出現麻煩,在劉坤身邊能有近十幾年了,尹孟濤還是讓劉坤非常滿意的。
「缺啊,我這剛去老丈人家見家長然後就被通緝了,你覺得這麼整合適么?」王玄真斜了著眼睛問道。
徐銳掃了眼牆上,掛電棍的地方已經空了,經理現在絕對看電棍有心理陰影所以連掛都不敢掛了。
「孟濤,這個人不太好對付,身上有點本事並且修為深厚,當初茅山和龍虎山還有天師教的人三方圍剿都被他給跑了,你上點心」劉坤喝了口酒,淡淡地說道。
「呵呵,你們都給我看毛了。」徐銳眨了眨眼睛,雙瞳若隱若現看的人十分滲得慌。
徐銳說著話,然後隨手掀了下自己的衣服,一個黝黑的槍把露了出來。
「太多的事活m.hetubook.com.com人講不了,那我們可以問死人么,死人是不會嘴硬的也不會不開口的。」
向缺和王玄真還有徐銳到達此處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十一點了。
向缺沒窮凶極惡到引起國家的重視,但他引起某一類人的重視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掌權的人是可以代表這個國家的。
京城西郊別墅。
兩人同時看著徐銳,剛才不知道被通緝了也不知道死人了徐銳還能跟他們忙前跑后的,現在事整這麼大對方還能跟著忙活么?
Babyface酒吧樓上辦公區。
「別緊張,電棍都沒了我還拿什麼和你練電光毒|龍鑽啊!」徐銳臉上的傷疤蠕動了一下,隨後手放在了后腰上然後淡淡地問道:「嚴峻的問題我就不問你了,你挺剛硬的,那我問個不太嚴峻的問題……昨天晚上跟我們幹起來后死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么?還有殘了的那個,我就想知道他們兩個的消息,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經理「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抿著嘴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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