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 竊二十四條龍脈氣

所以,黃河為什麼被稱為華夏母親河,拋開它的歷史原因和黃河兩岸孕育了華夏文明外,其實是從這來的。
鐵鏈固定著石碑,哪怕黃河水流再是湍急,這塊鎮龍石碑也不會移動半分。
「大爺,你回去吧,我自己在這尋摸一會」向缺拿出兩根煙遞給老頭一根,說道:「麻煩了哈,大半夜的還把您給折騰過來了。」
這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單單一條龍脈的龍氣如果強行竊取的話,其實不難,但要同時盜取二十四條龍脈的龍氣就萬萬不可能了,也沒有那個機緣。
「大師兄……」
電話那頭,祁長青語氣明顯一頓,然後詫異地問道:「觀里典籍中記載的竟然是真的,真有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
「是真的!」
「對,我要竊龍氣。」
老頭摸了摸口袋裡的兩千塊錢,有點訕笑地問道:「小夥子不找了啊?」
「不用你跟著找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吧,注意點腿腳哈。和圖書
「原來傳說居然是真的,黃河鎮龍石碑下面拴著鎮龍脈鐵鏈,呼……」向缺爬出水坑,呆坐在旁邊。
黃河水道,鎮龍石碑上刻著一副長龍九子圖!
是不是傳說誰也不知道,但向缺卻在黃河下游桃花裕的黃河河道中確實發現了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
向缺長吐了口氣,回頭見老頭走遠后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他腳下輕輕一頓,身子就飄到了前面那處窪地的水中。
向缺穿戴好衣服,拿出電話打給了祁長青。
祁長青頓時一愣,隨即就領悟向缺的意圖了:「你要竊龍氣?」
但就是偷這一分,卻是不易,除了要瞞過整個國內的風水陰陽大師,還要瞞過上天才行。
大禹的那根定海神針,說是定住了海眼,其實定的應該是用來護住龍脈的陣眼才對。
向缺沉吸了口氣,進入水下,黃河很黃,泥沙摻和在水裡能見度幾乎為零,向缺撫摸著石碑指尖感受著上面和_圖_書的刻痕,痕迹似乎像是被刀子刻出來的深有半寸,哪怕是看不見入手的感覺也是栩栩如生,從上到下一直摸到石碑底部一條長龍的刻痕被摸了出來,在這條長龍的兩邊,還有九處雕刻。
所以黃河九曲,上中下游三段,各有一塊鎮龍石碑下面拴著一條鎮龍脈的鐵鏈,用來鎮住黃河下方這二十四條龍脈,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到底是誰種下的這一點就無從得知,無從查證了,最為廣泛的一條流傳是來自於三皇五帝幾代人的積累。
向缺再次向下一直沉到水底,右手摸到石碑底部后直接就探進了淤泥里,左手隨即也插了進去,兩手快速的從石碑底部往出刨開淤泥,當向缺將水下淤泥刨出能有半米深的時候,觸手感覺忽然冰涼而堅硬起來,一條粗大的鐵鏈的一頭牢牢的鑲嵌在了石碑的下方。
九曲三段,三處鎮龍石碑和鎮龍脈鐵鏈下,壓著二十四道龍脈歷經了千年之久,其和-圖-書中早就匯聚了二十四條龍脈的龍氣,向缺要竊之為其己用。
一旦黃河這處龍脈樞紐出了問題,華夏大地必然動蕩不堪,根基動搖。
所以,向缺找祁長青為他布下一個瞞天過海的大陣,而他則是跟著徐銳正好趁著從下游往上游捋的機會,把另外兩處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給找出來。
古來就有傳說,說黃河乃是一條巨龍所化,這他么的純粹是扯淡,就算真有龍也絕對不會有一條長達五千四百多公里的巨龍,黃河是條龍自然是不可能的,但華夏二十四條龍脈延伸開來之後卻是全被黃河給貫穿了,通俗一點來講就是黃河相當於龍脈的一個樞紐,二十四條龍脈中或者主脈或者支脈全都途徑黃河。
因為到了三皇五帝後期,大禹之時,傳說黃河水患禍害人間,於是大禹開始治水,從上游到下游開始治理,其實大禹就是在為黃河九曲三段中的三處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做了最後的安置https://m•hetubook•com•com,並且在東海下了一根定海神針,然後徹底鎮住了黃河下縱橫交錯的二十四條龍脈,從那以後黃河水患逐漸減少,華夏大地漸漸太平了。
這還只是黃河斷流后石碑露了出來,如果水位恢復如初,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桃花裕黃河下游水端河道中央,有這麼一面石碑。
向缺呆坐了片刻后,遠處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天要亮了。
「我在黃河水道發現了鎮龍石碑和鎮龍鐵鏈,黃河下游桃花峪附近有個桃花村,出村向南大概一里地,正對著一顆老榆樹的河道中間,石碑露出水面大概不到半米。」
黃河長有五千四百多公里,起自青藏途徑九省由山東入海,九曲十八彎,支流縱橫交錯,水系綿延全國。
竊就是偷,向缺要把這三處石碑和鐵鏈中的龍氣盜出一分就可以了,如果全都給偷出來的話,整個中華大地都將陷入動蕩,這個千古罪人他當不了,但偷出一分卻是無傷大雅https://www•hetubook.com•com
老頭見向缺沒提錢的事,手插在口袋裡拿著手電筒趕緊大步流星的就離開了,一路疾行步。
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屓,螭吻,此乃龍九子。
向缺擲地有聲的說完,語氣中透出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大師兄,我最晚明天可能就得離開這邊了,我想把最後兩塊石碑也給找出來,這裏你得過來幫我一個忙。」
「噗通」身子掉落到水面后直接就沉了下去,向缺伸手扶住水中那塊石碑。
「嘩啦」向缺從水中露頭,甩了甩腦袋上的水珠,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不可置信。
二十四條龍脈中的龍氣如果全都被觸動,會有太多人知曉了,就連老天爺恐怕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塊石碑就像一塊巨石牢牢的扎在河道里,露出水面的部分大概不到半米,就算是白天的話要是有人看見了也得以為是一塊立在水中的礁石不會有人看出這是個石碑。
「說」祁長青一向都是這麼乾脆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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