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1章 等到了該等和不該等的人

古井觀,再次人去觀空,只剩下向缺一人等待崑崙來人送鎮龍鼎。
關於老道的離去,余秋陽也沒做出什麼解釋,只說也許幾年也許很久,老道都不會再出現了,至於去了哪要幹什麼更是一個字都沒提。
清虛子回到崑崙之後,直接去見了幾個崑崙派的老古董,把祝淳剛合道成功的事告訴了他們,幾個崑崙的太上長老也很驚詫,但驚訝之後他們細細的推斷了一下。
「清虛子說他可永保這幾個人的後代一直紅下去,仍舊處於權力的最高層,哪怕是歷史變遷也不會有所改變,崑崙派在一天他就能達到這個承諾,他們以鎮守龍脈的姿態如此說確實很有說服力,所以,這麼大的一個餡餅拋出來之後,誰又能不動心呢?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崑崙派的謀算居然夭折了,祝淳剛竟然合道成功了,很諷刺的一件事,就像有人掄圓了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們的臉上,很疼,很尷尬啊!」裴冬草的和圖書臉上也露出了冷笑,然後舉起酒瓶跟向缺碰了一下,說道:「上面的意思是,有些事能既往不咎就別較真了,古井觀仍舊是以前的古井觀,從來沒有改變過什麼,並且以後但凡你們古井觀的人有所需,上面都不會有什麼干涉,全力配合。」
向缺冷冷地笑道:「你這個評價挺中肯的,我給你點個贊。」
向缺嗤之以鼻!
「哦?」向缺耷拉著眼皮問道。
「來都來了,就別矯情了。」向缺點上煙,淡淡地說道。
崑崙子回去之後就知道自己上了祝淳剛的當了,封山兩年不說,還得把崑崙派的鎮龍鼎給送出去,這個冤,堪比竇娥了!
祝淳剛合道成功,自身肯定也受到了某種限制,絕對無法成為高處不勝寒的那天下第一人。
裴冬草也不以為意,拿了個蒲團很隨意的坐在地上,又把剩下的那瓶酒拿起來先是很暢快的仰頭幹了一口,然後輕啟鮮紅的小嘴唇說道:www.hetubook.com.com「說來,我真是不願意來古井觀,太丟人了啊!」
狐狸精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副很是調侃的神情:「你這話說的有點太滿了,要不了多久我們還會見面,並且有可能還會有合作的。」
祁長青就淡淡的嗯了一聲,也沒追問,然後,然後他也回京了。
「隨便坐吧,山野之地代客不周還請見諒,茶水肯定是沒有的了,吃的你也看見了就這些,我估計你也難以下口……」向缺對裴冬草的到來也料到了一二,談不上有什麼方案的地方,但不爽肯定是有的,說話自然得帶了點小脾氣。
張博霖抿著嘴,盛怒地說道:「向缺,你別太過分了。祝淳剛合道了又能怎麼樣?天下唯他獨尊了么?呵呵,不見得吧……」
裴冬草離開后沒多久,向缺等的人終於到來了。
「你來是挺多餘的,你看看,古井觀現在都空了,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你這個說客好像有點沒有用武之地和*圖*書了,說實話,那些政客們的意見我根本也沒在乎,因為我們一直的心態就是,從來都不摻和廟堂的事,以前是現在也是,你們臨陣倒戈我們也沒啥可追究的,我總至於去京城找他們說道說道吧?所以啊,你呢吃完這頓飯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們的態度就是大家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別來往就是了。」
華夏上下幾千年,能合道的人不可能沒有,但卻偏偏從沒有任何合道之人在世間行走過的消息,這就足以說明,祝淳剛的身上應該是有著什麼枷鎖的!
向缺拿著酒瓶搖頭說道:「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啊!」
「向缺,這是你們要的東西,我帶來了。」張博霖咬著牙,把一個錦盒放在了地上。
老道走了,這一天早上向缺醒來之後出經閣時,老道已經不知在何時離去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甚至一個眼神,就那麼悄無聲氣的離去了。
張博霖耷拉著很長的一張馬臉為古井觀送來了鎮龍鼎。
和-圖-書走了兩個人之後的第二天,余秋陽也帶著四盞命魂燈離開雲遊天下去了,他答應三年內為全真教尋回那本遺失了的王重陽手記,說話就得算數。
向缺去老村長家要了兩瓶酒,又拎了點小菜回來了,沒等到崑崙來人卻等到了從京城風塵僕僕趕過來當說客的裴冬草。
沒帶走一片雲彩,沒帶走一件東西,去古井村裡騎著那頭毛驢,唱著身騎白馬走三關離開了八百里秦川地。
「哎?這不是崑崙道友么?」向缺驚詫的看著張博霖說道。
裴冬草點頭笑道:「是的,我也臉紅了。」
向缺眯眯著眼說道:「你現在心裏是不挺矛盾的,憋屈,無助,委屈?是啊,這劇情變的太快了,啪啪的打著你的臉,哎呀呀,疼不疼?紅不紅?」
裴冬草來,就是向古井觀傳遞一個消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吵了架紅了臉,這都沒什麼事,咱們應該都是不記仇的,所以過兩天轉過頭來,又能在一起愉和*圖*書快的玩耍了。
「挺漂亮個女人,還是別把那些政客們不要臉的一面學過來吧?」
向缺去了一趟古井村,村民們在老道合道的那天就已經回來了,看見向缺依舊如往常那樣熱切的打著招呼,但卻對古井觀發生的事提也沒提,似乎他們去山中躲藏只不過是度了個假而已,呆上兩三天就回來了。
「再見,真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裴冬草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走了。
裴冬草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做的雖然不對,但從他們的出發點來講卻也是無可厚非的,你知道崑崙派的清虛子給那幾個人許下了什麼承諾么?」
「政客永遠都是世界上最為勢力和見風使舵的一群人,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和自己的訴求,功利心非常重,至於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有奶就是娘,雖然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個,但我卻不得不這麼評價,這次的事做的確實不太厚道了。」裴冬草姿態放的很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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