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女鬼一愣，臉上有著一抹不知所措，但隨即露出了恍然之色，甚至是驚喜之色。
留下了東西！
女鬼指了指蘇白面前放著的一杯水，蘇白會意，把杯子推倒，水潑了出來。
「果然，你能，看得見我。」
「跟著我幹嘛？」蘇白開口道。
公子海之前曾經找過，卻沒找到劉和留下的東西，自己等人還以為劉和真的不是那種玄學的人，只是因為天賦能力可以和紙人溝通操控紙人去做事；
女鬼飄坐在床上，似乎是正在思考。
坐在床上，蘇白抽出了兩張紙巾，擦了擦臉；
看來，這個女孩兒當初不應該是失蹤了，都變鬼了，應該是死了，而且根據她鬼魂依舊飄蕩在學校里這一點可以看出來，
「王瑋，祝你生日快樂，我想把我自己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你。」
「那我就是沒有好處？」蘇白笑了笑，「那這可談不攏，如果你能不顧我反對直接可以採摘吸食我的陽氣，也不會跟我廢話這麼久，是吧？」
蘇白都
和_圖_書有點可憐楚兆了，好在蘇白自己也不是什麼一心向善的熱心公民，所以也就懶得去跟楚兆打電話彙報這起案件，而且自己也沒理由說得通，難道說自己在學校附近的賓館里看見了當初失蹤的女學生鬼魂所以因此報案當初那女學生是死在了學校里或者是學校附近了？
當然，蘇白的關注點自然不在電視機上；
女鬼被蘇白一催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桌面上的水馬上畫出了幾個字：
其實，學校里每年死一兩個學生很正常，拋開那種比較能夠引起人注意和興奮點的跳樓、自殺、他殺之類的，其實因犯病或者其他自然原因死亡的人也不少，畢竟學校這裡有這麼大的一個人口基數。
蘇白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條件。
桌面上的水漬開始移動，漸漸的，出現了歪歪扭扭的字：
很快，蘇白通過自己在學校貼吧里的關鍵詞搜索，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帖子，點進去后，有一張很青春的女hetubook.com.com學生照片，這是一個尋人啟事的帖子。
在這學校里，
蘇白看了一下發帖時間，居然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你和別人，不一樣，你鮮血的味道，你身上的味道，不同。」
蘇白則是拿出了手機，進入了自己學校的貼吧，然後在貼吧里開始搜索關鍵詞。
女孩兒當初是很可能出現了意外，
「我不知道我能幫你什麼。」女鬼這樣回答。
電視里正在播出的是一檔地方台節目，新聞標題是女漢子主動表白男生，畫面中那個看起來長得還不錯的女生拿著鮮花對著一個男生跪了下來：
蘇白問道。
女鬼的下巴，就貼著蘇白的肩膀，蘇白能夠清楚地感知到那一抹若有若無的分量，很輕，但的確是有，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幾個感官對一件事物的感知已經發生后了矛盾，但是至少能夠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存在，並且就在自己身邊。
但是，看這個女鬼的意思，
「我的陽氣和-圖-書？」蘇白指了指自己，「被你吸掉了，我是不是會陽痿？」
蘇白有些無語；
「可以的。」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蘇白此時臉色已經有些嚴肅了，「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打鬼，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多花一點價錢去一些寺廟或者是道觀里，找一些真正有道行的僧人或者道人，還是能把你收掉的吧？」
「是的。」
「你跟著我想做什麼？」
看著這幾個字，蘇白的眼睛馬上眯了起來；
因為經歷得比較多，蘇白現在覺得對這種鬼，似乎自己已經產生了心理免疫力了，而且這個女鬼之前在故事里時還被自己的匕首上凶氣給嚇跑了，故事世界里那些危險因素和靈異會被放大，參考紙人就可以知道，所以，現實里這個女鬼，其實更弱。
劉和，
「陽氣，我需要它。」
對於楚兆的那種身為人民警察的敬業程度和道德準繩，蘇白真的是有些不敢恭維，不過好在，似乎這女鬼也不是像戲文里寫的那樣，一見到能夠看見自己的人，m.hetubook.com.com就哭得稀里嘩啦過來求報仇雪恨，求伸冤得雪，只是想要吸收自己的陽氣。
電視，就在蘇白面前，蘇白又看到那個女鬼居然來到了自己身後，就這麼貼著自己的後背，坐了下來。
三年了。
「其實你可以換個別人去吸食，那樣對你和我都好，我又不是張天師，我不會管的。」
無語；
死在了學校里！
「不會，我不要那麼多。」
蘇白重新取出了一瓶礦泉水，扭開蓋子，喝了一口：「咱能不說廢話么？」
「還沒想好？」蘇白催促道，他點了一根煙，沒吸，只是夾在手指上抖了抖。
女鬼這樣沒脾氣，這樣誠實，這麼直白，這麼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讓蘇白有一種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就真沒多少好怕的了。
「那我有什麼好處？」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蘇白現在真不介意和鬼做一些交易，只要能夠讓自己獲得足夠的好處。
照片上的女生看起來很清秀，有那麼一種校園女神的氣質，帖子是她和-圖-書宿舍里的一個同學發的，說是她已經失蹤一個月了，老師家長都找不到她的人。
「紙人，東西，藏。」
蘇白不動聲色地含了一口水，漱口，吐掉，然後轉身，離開了衛生間，他算是見了幾次大場面了，已經習慣了，或者叫麻木了，頗有一種閑庭自若的感覺。
「你可以再想想，我是個很沒原則的人，我需要足夠的好處，就可以讓你吸收一部分屬於我的陽氣。」
同時，女鬼的臉開始慢慢地側移，漸漸的，和蘇白的臉頰，湊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曖昧，像是情侶或者是情人之間的親昵動作，但是估計沒有正常的男人會真的喜歡此時此景尤其是此對象。
「好。」
上一次，在故事里，蘇白是靠著自己的匕首直接把這女鬼給打跑，因為自己的匕首上殺過不少人，所以算得上是兇器了，和屠夫的殺豬刀差不多，但是這一次，他的匕首，不在自己身邊；
楚兆如果聽到自己這麼說，估計會跳起來對自己怒吼，昨晚他已經沒睡覺了，今晚難道還要繼續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