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轉移

魯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真是有趣的年輕人,不過創新和交流,嗯!
「哈哈,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魯休苦笑著搖了搖頭,情不自禁地說道:「他似乎說的有些道理。」
想起千鈞一髮之際,強援抵達,依然讓玉貞心有餘悸。
思索著這兩個詞,墨門門主情不自禁的失神陷入深思中。
「九品法器?」
悻悻然回到不工堂,公輸磐憤憤不平的嘀咕聲便被墨門門主魯休聽到了,不禁好奇的出言問道:「究竟是誰能把咱們的磐長老給氣成這樣?」
「你不懂!我……」
「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
「咦?這不是玉貞嗎?你們怎麼過來了!」
公輸磐又重複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馬上就去會會他們!」
墨門門主發覺到自己的走神,連忙不好意思地說道:「啊!你說什麼?」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些客人。」
公輸磐雖然對李小白沒好態度,但是對須彌宮全真境真人印禪更是和圖書眼裡容不下沙子。
遠方不斷有飛劍過來,上面載著兩個或三個人,還有術士在放下人後,又重新騰空而起,似乎正在運送人員。
公輸磐依舊余怒未消。
「有道理?怎麼可能,這小子明明是胡說八道。」
「哦,說說看!」
「不僅如此,我們路上還遭遇到了天邪教獸王的攔截,幸好有玄真宮,大衍宗和九幽宗的前輩出手相助,險些全軍覆沒。」
魯休剛要說話,一個內門弟子神色匆匆的來到不工堂。
魯休差點兒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他捏著扶手,身子向前傾,聚精會神的生怕漏掉一個字。
聽到是會盟的巡邏隊,魯休以大事為重,不在關注把公輸磐給騙得不輕的靜霜宗小術士。
還沒等玉貞開口,須彌宮全真境真人印禪走了過來。
「門主,磐長老,一群同道正在山門外,欲登入懸空島尋求庇護。」
「須彌宮?難道又是那個令人討厭的大光頭?」
與會盟相比,一個區和圖書區小矛盾,根本無足輕重。
墨門門主的第一個念頭並不是想要得到九品法器,事實上他和公輸磐一樣,更加看中煉製出九品法器的秘訣,只要有秘訣,九品法器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搶別人的法器反而落了下乘。
魯休門主實在猜不到懸空島上的哪個小子能把一向脾氣極好的磐長老給氣成這樣。
「怎麼,他得罪你了?」墨門門主好奇。
公輸磐卻發現門主若有所思的恍若未聞,連叫了幾聲,才將對方喚醒回神。
「磐長老,魯門主,這些人是聖手門的人,山門被破,傷亡慘重,不得不帶著他們過來尋求託庇。」
超越先賢至聖?
魯休有些目瞪口呆,他實在不明白,煉神境,煉製,九品法器這幾個詞怎麼就聯繫到了一起。
魯休將注意力放在來者身上,直接詢問道:「是什麼人?」
不過高高拎起的心在聽到自己期待已久的最大秘密竟然只是心神祭煉之法后,魯休一臉苦笑,他此時此和圖書刻完全能夠理解公輸磐的心情,同樣恨不得掐死那個信口開河的小子,即使那件法器擁有九品的潛力,也估計是誤打誤撞煉製出來的。
魯休好整以暇的拉了張椅子,作洗耳恭聽狀。
「沒有,一個虛偽的厭物罷了。」
「今天讓一個小子給耍了!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可惡的傢伙!太可惡了!」
玉貞聽到聲音,連忙過來見禮,顯然魯休和公輸磐過來的時候,有人認出了兩人。
「公輸長老!魯門主!」
作為一門之主,站在的角度和眼光自然與其他人不同,公輸磐轉述的兩個詞一時間深入了他的心神,越琢磨越覺得有味道,墨門能夠擁有今天的底蘊,依靠的絕不是故步自封的閉門造車。
公輸磐也坐了下來,似乎打算將心中的鬱悶與別人分享。
什麼狗屁創新,交流,分明是別有用心,如果把墨門的煉器術和機關術泄漏出去,人人皆可煉器,個個都擁有墨門的獨門機關獸,那還有墨門的活路么?
https://m.hetubook.com.com我說,你可別讓這小子的當!」
跟著一起落下來的公輸磐看到了印禪那個令人討厭的大光頭,不過這些人裏面,光頭似乎還不止一個,又來了一批新的光頭,有的人身上還穿著袈裟。
公輸磐瞪大了眼睛,沒有料到門主竟然會認可那個小子的話。
公輸磐並沒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自己的親眼所見。
那個內門弟子當即回答道:「有須彌宮的人,有靈獸門的人,還有星羅宗的人,應是會盟巡邏隊的。」
若是都這樣,其他宗門為什麼不把自己壓箱底的絕活兒分享於他人。
「沒錯,即便不是九品,也至少擁有九品的潛力。」
公輸磐沒有聽出門主話語中的調侃。
丹頂白羽黑尾,長頸尖喙,鶴眼異光流轉,這隻機關獸靈動自如宛若活物一般,短短數息,便從懸空島最高處的不工堂飛到了懸空島下方的湖泊邊緣。
「不說了,不說了!真是氣死老夫了!」
公輸磐擺了擺手,也沒興趣解和-圖-書釋。
「是一個靜霜宗的煉神境小術士,也粗通煉器術,煉製了一件疑似九品的法器,也不知是真是假。」
公輸磐氣呼呼地說道:「這小子居然還敢騙我,說什麼創新,交流就能超越先賢至聖,哼,真以為自己是不世出的天才嗎?又想要騙老夫。」
公輸磐看到了正在現場維持秩序的星羅宗女術士,連忙打了聲招呼。
墨門門主魯休放出一支機關鶴,縱身登上,機關鶴載著他飛快衝出了不工堂。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本門主開心一下嘛。」
泱泱數百人站在湖畔,一部分人不顧形像的撲在水邊大口大口痛飲,彷彿乾渴已久,不少人看上去像是普通的凡人,衣衫襤褸,神色憔悴,身上還沾染著血跡,顯然是逃過一劫后沒多久的驚魂未定。
「老夫險些上了這小子的惡當,可惜我的排雲舟啊!門主,你可千萬不能上他的當啊!門主?門主!」
「你們這是?」公輸磐看著烏泱烏泱的一大群人,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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