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將「道果」的特徵，融入自身的「物質本源」和「秩序本源」之中，一切十分順利，一切水到渠成。

「也許，是我多心了呢？」

那麼……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它是誰的「道果」？

沒有形狀，也沒有色彩，甚至都無法明確的分辨出它是否真的存在。

「執行我的一切指令？那麼……如果我讓你自毀呢？你也會執行么？」

從「境界」這個角度來說，確實是「道果」更注重「練心」的境界。從戰鬥力上來說，仙帝的破壞力更強一些。

李豫換了一個角度，再次試探系統的來歷。

這一次很順利。

「系統，你的本質是什麼？道果？還是其他形態？」

「系統，那……就是你嗎？」

聽到這個答案，李豫目瞪口呆。

實力不夠，想再多也沒用。

某個幕後黑手，把系統放出來，寄生在他人身上，然後……等這些宿主養肥了，一個個宰著吃。

「系統，你在說謊！」

這就是「奧術法師」和「火球法師」的區別了。

丟開了這個問題，李豫再次凝練和*圖*書「道果」。

「道果同樣有不可知、不可言、不可測的特性。這麼說，系統具備道果的特徵？」

「好吧，當我沒問。」

這個回答同樣十分公式化，但是，聽到這句話，李豫卻生出看一個念頭。

那是一團光。

是我自身？我現在的境界，可弄不出你這麼高深的東西。你這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吶！

這是李豫迄今為止，第一次感覺到系統的存在。

「按照用戶目前的理解，系統存在的形態，具備道果特徵，卻高於道果。」

「算是一個很有益處的補充和提高了！」

難道……我面臨的情況，就是養肥了再殺？

「呃？」

這就是李豫的試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李豫朝系統詢問起來。

只是……這難道不是一個借口么？一個看似合理，卻把真相隱藏起來的借口！

李豫點了點頭，收功而起，抬眼看向了虛空，看向了主世界。

「是！」

「系統，你存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仙帝的力量，卻更加簡單粗暴，沒htｔｐs://ｗｗｗ.ｈｅtｕbooｋ.ｃoｍ•coｍ有細微操作，只有碾壓！

彷彿……就是在一面早已砌好的牆壁上，貼了一張牆紙，輕輕鬆鬆，十分簡單。

關於系統的來歷問題，今後必定要面對。但是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李豫笑了笑，放開了這個問題。

「什麼是說謊？」

比如，李豫現在一眼看過去，就能回溯時光，看到他過往的一切，不像以前那樣，需要以自身的力量，去逆轉時光長河。

可是……如果按照陰謀論來思考，這一切，難道不是一種偽裝么？誰能肯定系統就一定沒有智能？

系統死板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讓李豫一愣，這才反應過來，系統是沒有智能的，它不知道什麼叫說謊。

這一刻，李豫渾身冒出了冷汗。

李豫自然不會就這麼死心，還在繼續試探。

「果然，我的實力，其實並不比道果差。只是在某些特徵上，沒有『道果』那麼深入。」

不過，既然系統比「道果」還要更加高深莫測，一旦自毀，湮滅無盡時空，也不是沒有可能。

ｈetubｏok.cｏm•coｍ「力量本質上，沒有太大的提高。我自身成就『混沌』的道路，還十分遙遠。但是，對力量的掌控，卻更加細膩了。」

「一個玩的是操作！一個玩的是秒殺！方向不同，本質上卻不好說誰強誰弱了。」

當然，以李豫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得出，系統並不止是「道果」這麼簡單。它比「道果」更加高深莫測。

「道果」的特徵融入「秩序本源」和「物質本源」之後，李豫對物質和能量，秩序和法則的掌控，更加細膩，更加詳盡了。

從目前來看，系統並沒有任何不利的跡象。那就先這麼用著，等到實力足夠的時候，再來面對吧！

系統毫不猶豫的給出了答案，但是這個答案，十分公式化。

「用戶可以命令系統自毀。但是，用戶目前的修為境界不足，啟動自毀，將產生嚴重後果。不符合系統自毀條件，自毀指令無法執行。」

「嗯？修為不足？而不是許可權不足？」

你一個系統自毀，竟然還要毀滅無盡時空？

系統不自毀，李豫早有預料。但是……原因是和圖書修為不足？這就很奇怪了！

莫名的光團中，透出了系統冰冷而死板的聲音。

李豫馬上把這個關鍵的問題，提了出來。

連理解都不能，連看都看不明白，更談不上要如何對抗系統了。

「除此之外呢？」

只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光影。

「系統不是道果。系統的所有者，就是用戶自身。」

「那麼，你是誰的道果？」

「執行用戶的一切指令。」

李豫直接「詐」了系統一句。

李豫現在的修為，放在那個世界都是頂尖的存在了。在系統這裏，竟然還會有修為不足？

「修為不足，跟你自毀有什麼關係？」

時間、空間、物質、能量，這些東西的發掘和掌控，「道果」更加細膩，更加深入。

「好在我一身修為，都是我自己練出來的，不是系統兌換的。只是，系統存在形態，連我現在的境界都無法理解，都無法看明白，它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就是系統。

畢竟，李豫自己也當了幕後黑手多年，對這種幕後黑手的小動作，簡直不要太熟。

「輔助用戶成為聞名諸天萬界的系和-圖-書統供應商。」

如果真有幕後黑手隱藏在後面，總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如果真是被人養的魚，那系統必然就是魚網了。養魚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讓魚脫出魚網的。

這一刻，陰謀論的思路，在李豫腦海里湧現。

「系統自毀，將產生劇烈的時空緯度坍塌。會導致用戶目前已知和未知的無盡時空，全部歸於寂滅，化為混沌。以用戶現在的修為，無法在時空維度坍塌之際保持存活。」

這個問題，現在根本就沒有答案。

小孟是別人養的魚，難道我也一樣？

仙帝境以戰鬥力為主，並沒有在「練心」上面挖掘。

以前的方式，比較粗暴，直接從時間長河上逆轉。現在的方法，就是見縫插針的鑽過去。

可是，到目前為止，李豫仍然無法真正了解系統的一切。

系統沒有智能，沒有人格，只是一些死板的程序規則。所以，李豫想套一下話，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線索。

「至少暫時還沒有發現系統有什麼惡意。」

「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他就要醒來了』。這個謎團，也得好好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