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撞見

李雲聰點點頭,試探著問道:「父親大人,你說這城主府不論容貌,要這些處女有什麼用?誰的胃口這麼大?而且也太不挑剔了吧!」
李文鵬看也不看自己的兒子一眼,知道他只是做出這副認錯的樣子,未必會真正改變,接著說道:
李文鵬揉了揉眉心,一副疲倦的神色,似乎不願意談論盒子里的兵器的事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李雲聰說道:
看著趙峰和另外兩個心腹忙碌著,李文鵬問道:
李宅的後院此刻停著一隊車馬,馬蹄上,車軲轆上都包了一層厚厚的棉布。車廂里,赫然是數個裝著活物的麻袋。
李文鵬深深的看了李雲聰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李家上下,還是誰都不要知道的最好!」
李雲聰心裏猛地狂跳,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冒出來。漆黑的夜色里看不見自己父親的臉色。這件事他自以為做的隱秘又漂亮,心裏還覺得很得意,沒想到根本沒有瞞過自己老爹的眼睛。
m.hetubook.com.com恩?怎麼?」
李文鵬忍下怒氣,就算再混蛋也是自己的兒子。人都已經派出去了,到了這一步已經無可奈何。他有些疲倦的道:「我累了,你在這裏看著吧,盯緊點,不要大意!」
李文鵬點點頭:「那個劉希,不要再去招惹了!她的父親是從聯盟玄武軍退下來的,不要看他只是一個大頭兵,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爬上高位的戰友,我不想再被人盯上,惹出什麼麻煩來!」
「待會一定要用蘇家娘子那個騷|女人好好的瀉瀉火!」
然而,任誰都沒有想到,僅僅一牆之隔,庭院內,假山後,一片陰影里,岳平生像是一個沉默的雕塑,一動不動,眼睛里滿是冰冷狂暴的殺意!
這件事情,李家秘密做了將近有一年的時間,算起來送進去的「貨」到現在恐怕已經超過了一百個。偌大一個城主府,只見進卻不見出。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
他追問道:「父親,那…www.hetubook.com.com…是做什麼用?」
而李文鵬的財勢,很大一部分又來自於城主府。煙草這樣暴利的行當李家能夠操持這麼長時間,積攢下來無數的家財,都是依靠城主府的支持。如果失掉了這個靠山,就相當於把李家打落萬丈深淵,無數虎視眈眈的對頭都會撲上來狠狠咬一口。
「城主府這批貨為什麼會要的這麼急?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也根本沒有一點徵兆,短時間根本難以湊齊。」
「雲聰,徐慶和徐華呢?」
內城城北。夜色已深。
夜色里,李雲聰站在李文鵬身後,沒有任何照明的火光,夜裡的寒氣有些重,他緊了緊衣服,緊緊盯著自家的護衛從馬車上卸下一個個麻袋,扛進後院的地下室。
李雲聰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父親絕對不是靠著自己三言兩語就可以糊弄的人。雖然他的父親對他很溺愛,卻並不代表喜歡他到處惹麻煩的毛病。
聽到父親問起,李雲聰心裏m•hetubook•com.com一跳。嘴上說道:「我安排他們去辦了點事。」
李雲聰神情糾結,欲言又止。
「你玩女人這件事,我不管。你還年輕,這種心思重很正常。但是——」
三個氣質彪悍的漢子來來回回搬運著。
李文鵬轉過頭來,表情冷厲的對著自己的兒子:
看見李雲聰不答話,李文鵬也不再問,只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父親,你放心吧!劉岳成前陣子打獵受了很重的傷,到現在剛剛能下床。我已經跟他們交代過了,事情辦完一把火,什麼都不會留下,這件事後我也不會去再找劉希,絕對不會被人聯想到我的頭上。徐慶徐華兩兄弟辦事也一直穩妥不會出什麼問題。」
被意淫挑動起火氣的李雲聰急不可耐的盯著趙峰等人的動作,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飛回屋裡和那個騷|女人大戰一番。
「這隻是打造的費用,還不算上材料的費用!」
「哦?」李文鵬瞥了李雲聰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辦的什麼事?」
看到和*圖*書李雲聰這幅模樣,李文鵬嚴厲地問道:「你讓徐慶和徐華就是去辦這件事了?」
「你,明白了嗎?」
李雲聰看著李雲鵬手裡的長條形盒子,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問道:「爹,這是什麼兵器,居然要一萬金葉子?」
李雲聰心裏一驚,覺得父親的眼神似乎別有深意,一時間不寒而慄,不敢往下再想。
猶豫了一下,李雲聰點點頭,看到李文鵬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趕緊說道:
哪個混蛋告的密?李雲聰心裏破口大罵,也不辯解,低下頭表現出一副溫順的模樣。
整個背心已經濕透,李雲聰並不傻。跟那些有頭無腦整天就知道招搖過市的富家子弟不一樣,他知道一件事情的輕重緩急。他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四處玩弄女人,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有人來擦屁股,靠的就是他老爹李文鵬的財勢。
李雲聰見過了這一關,鬆了口氣,目送自己的父親離開。想起又要等上一陣子才能好好地玩弄劉希,只覺得無可奈何。回憶起劉希柔美的和-圖-書容貌和高挑的身段,只覺得下身一片燥熱。
麻袋裡不時傳來掙扎和人嘴巴被堵住發出的哼聲。
李文鵬轉過頭來,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雲聰,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如果你能把放在女人身上的心思拿出一半來練武,你也不會才勉強達到外煉內壯的地步!你房間里的那個城北蘇家娘子,就是你和她勾搭成奸,然後反過來下毒藥死她的丈夫搶過來的,這件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們現在給城主大人做的這件事很重要!絕不能走漏一點風聲!不要因為你拈花惹草這些爛事,招惹出任何的麻煩到頭上!如果出了任何的差錯,後果絕對不會是我們李家能承擔的了的!」
李雲聰裝傻似的笑笑,在自己老子面前不敢造次,但是心裏還是好奇無比。說是為色,偏偏有的女人的長相又其貌不揚,屬於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那種。難道就因為是處女?李雲聰面色古怪,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他深深的低下頭,說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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