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老夏很乾脆道。
徐毅光道：「怎麼了？」
黃少菊又繼續道：「你的命就比我好多了，腦子靈光，根正苗紅，你爸又還年輕，那誰的孫女現在還跟你好上了，都是了不得的資源啊。你將來混好了，你們家就是一門三公卿，跟袁紹他們家四世三公差不多了。」
徐毅光笑道：「你還沒看過侯聚義的本事呢，只管跟他說吧。侯老闆做人仗義，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吃虧的。」
黃少菊又跟谷曠逸白話：「這回真是好遺憾啊，我原本連計劃都想好了。我本來是打算先和秦風慢慢混熟，跟他成為好朋友，然後再請蘇小姐拍點寫|真啊、電視劇啊、電影啊，隨便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星期給她拍兩回，你說秦風總不可能回回都陪在她身邊吧？哎喲，哪怕只要一次啊，一次機會就夠了。唉……蘇小姐的身材那麼好，尤其是胸，那麼完美，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安排，才能嘗嘗她的味道呢？後悔啊，剛才真不該伸手的，還是我爸說得對，莫伸手，伸手必被抓啊……」
「有這種事？」徐毅光很是蛋疼道。
谷曠逸這麼嘴碎的傢伙，抱怨完又吐槽黃少菊道：「少菊，你說你是不是也腦子有病，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睡個二手貨？那個什麼女神，早特么讓秦風搞爛了好吧？有意思嗎？」
黃少菊道：「你弄死我，有人會替我弄死你。」
溫仲華咳嗽了兩聲。
谷曠逸道：「你當人家是白痴嗎？」
溫仲華好容易千辛萬苦把黃少菊和谷曠逸請上了停在路邊的倒霉奧拓，這倆哥們兒上車后卻不消停，谷曠逸坐下就抱怨兼威脅：「東甌市特么是土匪窩吧，一條土匪養的狗，居然連公安都能使喚得動？還直接打到市公安局局長那邊去了，媽的你們這破逼局長居然還回應了！有這麼浪費警力的嗎？媽的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幾個給我等著，我回去就向有關部門反映你們這裏的問題，這特么到底是誰的天下啊？反了你們了……」
溫仲華心裏暗道：操，這人腦子絕對有病！
猶豫了一下，秦風還是直接撥通了徐毅光的手機。
谷曠逸笑道：「你特么睡了那麼多別人的女人還有臉說是吧？」
安德魯卻站到了黃少菊跟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生硬中文道：「別過來，保持距離。」
「誒！有道理！」黃少菊眼睛一亮。
谷曠逸來了句：「正好，我也不喜歡開玩笑。你那條狗，我下午就找人上門去弄了。保護城市居民生活安全，人人有責。」
「黃先生，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們了，你再這麼跟著，我真的會報警。」秦風適時地開了口，把袁帥拉回去幾步。
谷曠逸問：「秦風要是不願意呢？」
秦風也不客氣，見到熟人，馬上告狀道：「這兩個人一直跟著我，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正想找110呢。」
他轉過臉，眼裡帶著凶光，對黃少菊和谷曠逸道：「你們兩個，跟我走吧，我了解一下狀況。」
「你看，秦總真會開玩笑
ｈttps://ｍ.ｈｅtｕｂook.ｃoｍ•cｏm。」黃少菊笑著對溫仲華道。
徐毅光沉聲道：「小秦，這事情我先勉強幫你擋一下，不過你最好還是告訴一下你們侯老闆。咱們也不說這兩個人是什麼身份，但是他們沒搞出事情之前，我們也沒理由把他們怎麼著。不過我怕就怕，等他們搞出什麼事情，那到時候也就晚了。你們侯老闆面子大，路子多，遇上這些太子爺，說話比我們這些吃公家飯的管用。」
谷曠逸指著黃少菊道：「別把我和他混為一談，我腦子沒病，我晚上就走。」
黃少菊眼見今天是幹不成正事了，遠遠地笑著朝秦風揮了揮手，大喊道：「秦總，你害得我中午沒飯吃，我今天晚上再來找你啊！」
「過你個死豬頭！」蘇糖緩過了勁兒，從秦風懷裡下來，指著黃少菊的鼻子就罵，「你當我沒見過你這號人嗎？你想摸哪兒你自己心裏不知道嗎？死流氓，臭不要臉！」
安德魯被想到黃少菊力氣那麼大，沒防備之下，被黃少菊突圍而過。
鄭躍虎卻急忙上前，阻攔諸葛安安道：「別別，屁大的事情，報什麼警啊……」
溫仲華一下被問住，正想找出一個既有面子又有用的答案，卻突然被鄭躍虎拉住，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話。溫仲華聽鄭躍虎說完，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再轉頭去看黃少菊和谷曠逸，簡直要哭出來。心裏暗罵秦風這孫子招惹的都是什麼人吶，寶寶光聽名字膀胱都快憋不住了好不好，腿都軟了啊。
「秦總，你們這邊……什麼情況？」溫仲華上前問道，很奇怪秦風怎麼會和這兩個被市局挂號的年輕人攪在一起。
谷曠逸道：「你不懂別瞎說啊，袁紹全家都死光了。」
然而，這樣做是特么犯法的。
袁帥頗默默地收回手，裝死看著自己的掌心。
黃少菊微微一笑。然後當著溫仲華和老夏兩個警察的面，又很突兀地跟谷曠逸研究起犯罪流程道：「曠逸，我最近弄到一瓶美國進口的新葯，人吃了以後能保持介於清醒和昏迷之間的狀態，就是你讓她走，她就會跟你走，表面上看起來一點異樣都沒有，但是特別聽話。你說我要是能找個機會和蘇小姐獨處，偷偷地讓她吃一顆這樣的葯，等完事兒了她都不知道，也不會去報警，這樣做算不算犯法？」
「好，今天謝謝叔叔了。」秦風跟徐毅光道了聲謝，結束了通話。
秦風面無表情地看著黃少菊，心裏默默嘀咕了一句，拉起蘇糖的手，轉身就走。
袁帥愣了愣，表情很不解地反問道：「你腦子有病嗎？」
「我怎麼是鬧呢？」黃少菊一臉認真道，「你是覺得我想『搞死』秦風不對吧？你別擔心，我說的這個搞死，不是人道毀滅，我是要依法搞死他。你不跟我說也沒關係，秦風這麼出名，我隨便上網找找就能找到他的把柄，真的，我想『依法搞死』一個人，不難的。」
溫仲華沒想到秦風居然直接把事情捅和-圖-書到最上面去了，趕緊拿過電話，嗯嗯嗯地聽徐毅光吩咐了幾句，漸漸冷靜下來，然後把手機還給了秦風。
秦風奇怪道：「這事我們侯總能解決？」
不過屏幕一亮，卻先發現了周正發來的簡訊：陳書記說知道了。
我草，什麼狗屁二代啊？節操對這狗日的來說是病理產物，必須全都清理乾淨才渾身舒坦是吧？沒見過做人說話這麼公然沒底線的啊。連現代人起碼的偽裝都不要了？
今年過年學校籃球隊搞了集訓，特地請了兩個牛逼閃閃的國家級教練來當老師，主要科目是體能和力量。樂樂同學琢磨著，自己的力量大概是練出火候了……
谷曠逸翻著白眼，沒好氣扯蛋道：「很簡單，強上嘛。叫幾個人先把秦風捆起來，反正就秦風那體格，你一個人也能搞定。他那兩個保鏢，總不可能一天24小時都跟著他吧？」
安德魯也回過神來，又擋在了黃少菊和秦風之間。
徐毅光似乎從來都不午休，響了兩下，就馬上接通。
谷曠逸鄙視道：「現在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谷曠逸道：「我們要是不呢？」
如遇太子爺強搶民女，九門提督該怎麼辦，這特么真的是個歷史遺留問題啊！
「停停停，我不聽你說什麼心理學，你之前是跟我說來東甌市辦正事，我才跟你過來的。你現在要在這裏亂搞，那我今天晚上就會去。」谷曠逸皺眉道。
「報警？」黃少菊顯得很無辜的樣子，睜眼說瞎話道，「報什麼警？幹嘛報警？我犯什麼罪了嗎？秦總，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只不過想和蘇小姐握一下手而已啊，純禮節性的動作而已，你對蘇小姐的保護是不是太過頭了？」
黃少菊嘆道：「你還小，你不懂啊，心理學上講這叫……」
秦風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件事的複雜性和嚴重性，於是穩穩地克制住了原始的雄性本能，轉而選擇了一種文明的、現代的解決方式：語言威脅。
溫仲華板起臉道：「你做了別讓我知道，不然我肯定弄死你。」
黃少菊笑道：「警官，你別緊張，我什麼都還沒做。」
秦風淡淡道：「早上剛見了一面，但是我拒絕再和他們見第二面。溫警察，這種跟著人不走的行為，也算是非法挑釁或者非法騷擾的形式之一吧？」
「黃先生，我最後再明確地說一次，麻煩你不要再跟著我們了。我不怕老實告訴你，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很差，剛才在鄭總公司里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在敷衍你。黃先生，我現在說實話，其實我根本不想見到你，以後也不希望再見到你。咱們將來最好都不要再有任何來往。」秦風微笑著給了黃少菊理論上的最後一次通牒，並持續警告道，「你要是還要跟著，我現在就報警，馬上。」
黃少菊沒回答，而是微笑著問溫仲華道：「警官，你們這車裡有監聽設備嗎？」
「我根本沒想逃避法律的制裁啊。」黃少菊笑道，「要是有人報案，你們警察又能拿到證ｍ•ｈetｕｂook•coｍ•ｃｏｍ據，我肯定伏法啊！真的，法院怎麼判我都認，堅決不上訴，也讓你們公正司法、嚴格執法一回。怎麼樣，我做人有原則吧？比你們好多貪到都夠槍斃幾十次、還在法庭上要求上訴的領導強多了吧？不過……如過有人報案，你們公安真的敢抓我嗎？」
溫仲華這下就更蛋疼了。
諸葛安安很配合地拿起手機給溫仲華看了眼，然後把電話掛掉。
「少菊！」
另一邊，溫仲華得了徐毅光的尚方寶劍，正在請黃少菊和谷曠逸回市局做客。
黃少菊呵呵一笑，冷不丁一把推開安德魯。
「黃先生，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秦風冷著臉對黃少菊表了個態，「如果你再亂來，我一定會報警。」
秦風這邊眼見場面僵持不下，拿出手機，打算出動底牌。
「好。」秦風拿著手機，走到溫仲華和鄭躍虎跟前，「你們徐局有話跟你說。」
秦風拿回手機道：「徐叔叔。」
一旁的谷曠逸本來只是看戲，可秦風一句話把他也牽扯進去了，頓時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卻被黃少菊攔了下來，黃少菊笑著道：「秦總，咱們之間可能是有點誤會。剛才在虎子那邊，我們說要吃你的狗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放在心上。」
溫仲華和老夏剛剛接了上面派下來的任務，也沒說具體任務內容是什麼，就是要他們倆盯住兩個年輕人，既保護別人傷害他們，也防備他們搞出事情。溫仲華對這個臨時任務感到一頭霧水，但畢竟是市局直接下的命令，就算不明白，也還是得照干。
「認識的？」他看了看秦風。
老婆被人調戲該怎麼辦？這特么還用說？當然是直接拔刀、血濺五步、不死不休啊！
秦風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溫仲華當然得配合。
老夏苦笑道：「黃先生，你不要鬧了。」
「咳咳咳……」溫仲華一連串咳嗽，差點要把肺都咳出來了，警告道，「你們兩個一天不離開東甌市，我就一天盯著你們兩個，你們睡覺我也盯著。」
正說著話，門外就走進來兩個穿警服的民警。
溫仲華緊張道：「中國是法制社會！你以為你做了壞事，還能一手遮天嗎？」
眼見著這貨要拉住秦風，可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黃少菊突然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
秦風揮手喊道：「黃先生，回去找你媽吧！她肯定在家裡想你！」
「操，我特么就不該跟你出來，你特么心理純粹變態啊！」谷曠逸用嫌棄又噁心的眼神看著黃少菊。
黃少菊卻笑得更燦爛了，道：「秦總，你真是……到底怎麼了啊？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咱們剛才在虎子公司里不是還說得挺好的嗎？我不過就是想跟蘇小姐握個手，想和這位典韋哥交個朋友？你到底有什麼好緊張的？秦總，你看你，脾氣這麼大，還動不動就上手打人，我說就算要報警，也應該是我報警自衛才對吧？」
秦風當即恍然大悟，溫仲華和老夏估計就是市局派來的。但是顯然沒什麼卵用。
秦風快言快語問和*圖*書
道：「徐叔叔，陳書記跟你說的那兩個人，你應該知道了吧？」
溫仲華不作聲。
……
溫仲華默然不語。
溫仲華權當沒聽到，反正天塌下來有領導頂著，要死大家一起死。
徐毅光考慮了足足五六秒，才咬了咬牙，對秦風道：「你把電話給小溫，我跟他說。」
他最近就要去省里履新的，關鍵的節骨眼上，實在不想再碰上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可惜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溫仲華卻聽得心花怒放。
谷曠逸自然明白鄭躍虎說了什麼，得意洋洋地望著溫仲華，笑容十分陽光。
黃少菊又嘆道：「你不懂啊，我跟你們這些好孩子不一樣，我是考不上牛津也幹不了大事，這輩子沒什麼大的追求，也就找點刺|激圖個痛快。那些被我睡過的女人，都是我的光輝業績啊……」
他說著，拍了拍老夏的肩膀，問道：「警官，最近秦風有遇上什麼麻煩嗎？你告訴我，我保證你明年升一級。」
秦風見黃少菊笑得這麼開心，不由也跟著咧開了嘴。能遇上這麼二皮臉的二代，驚喜指數相當於在野外狼群里發現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哈士奇，這輩子也算開了眼界。
秦風道：「其中一個是衝著我家阿蜜來的，現在在阿慶樓碰上了，一見面就動手動腳的，你們叫來盯梢的兩個民警知道他們倆是誰了，現在不敢動手。」
谷曠逸笑了，笑得很愉快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倆是什麼人？」
這兩個王八蛋，搞得他好好的午休都被攪了，語氣不善道：「你們兩個，幹嘛的啊？」
秦風倒是很想把黃少菊當街做了，可為了一個人渣浪費一輩子實在不合算。而且最關鍵的是，黃少菊這狗日的雖然外表上看起來文質彬彬，個頭卻足有180出頭，先天人高馬大，看體型就知道武力值高出秦風不止一個檔次。秦風自認不是對手——要是真幹起來，當街被做掉的可能反倒是他自己。而反過來講，如果是黃少菊當街把秦風乾死了，以他家老黃現在的能量，黃少菊這孫子頂多也就判個十年，獄中再立個功減個刑之類的，搞不好五年不到就出來了。更可怕的是，等這孫子在監獄里憋了幾年出來，到時對蘇糖仍不死心，秦風或許就真的難逃含綠九泉的命運了……
這些大少爺，走一個好一個，全都走了就天下太平。
「不願意啊？」黃少菊笑了笑，「那就爭取先搞死他吧。」
「我相信你。」黃少菊笑著拍了拍老夏的肩膀，然後才回答谷曠逸道，「曠逸，你不懂啊，搞別人的女朋友才有成就感，尤其你看，蘇小姐這麼美，身材這麼好，名氣這麼大，壓在身下的時候，肯定是能有成就感的。而且最好當時秦風就在一邊看著，那畫面，真是想想都覺得刺|激啊……」
「黃少！」
「我確實是來辦正事的啊，我不說了嘛，要和秦總合作拍電影，本來還想請蘇小姐當女主角的。」黃少菊道。
袁帥被黃少菊這禮賢下士的模樣搞得有點拎不清狀況，心裏既得意又茫然，訥ｍ•ｈetubｏｏｋ.cｏm.coｍ
訥地不知該怎麼回答。
「警察同志，都認識的，都認識的，我們和秦總都是自己人，我是秦總他們公司的新股東啊。」鄭躍虎跳出來，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谷曠逸翻了翻白眼。
溫仲華見谷曠逸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裏略微有點忌憚，不過想想身後畢竟有徐毅光撐腰，還是虎著臉回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我要求你們兩個配合我的工作，如果沒有問題，我會讓你們走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黃少菊道，「鄭躍虎那1500萬里還有我的錢呢，秦風是生意人啊，搞不好願意把他女朋友送給我睡一夜呢？」
「唉……」黃少菊直嘆道，「剛才一時衝動，做了個不該做的動作。其實我平時都挺克制的，追求良家婦女一般都是循序漸進。只怪蘇小姐長得太美，把我藏在潛意識裡的需求都勾出來了，這樣的女人，放在古代就是禍國殃民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本來可以慢慢來的。還有那個秦總，做事也太小心了，我是真沒見過像他這樣上來就跟人撕破臉的，我以前搞的那幾個女的，身邊的男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見到我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就算撕破臉，也是我睡了他們女人之後他們才跟我撕破臉。這個秦風，做事不講規矩啊。曠逸，你說是不是我爺爺最近病了，社會地位就不行了？」
秦風道：「我不喜歡開玩笑。」
「誒，秦總，太不給面子了吧？」黃少菊探出一步，想要把秦風拉回來。
黃少菊被蘇糖罵了，依然嬉皮笑臉的，只恨手裡缺把裝逼用的扇子，笑吟吟道：「蘇小姐生氣的樣子也這麼美，你真是罵得我魂都飛了。」
黃少菊想了想，卻道：「我再留幾天，我覺得還是有機會跟秦風握手言和的，你看我的態度這麼真誠，而且我也沒對他女朋友做過什麼啊。我剛才完全就是……小腦運動不協調，視覺影像和肢體動作有位移上的偏差。」
老夏回答道：「沒有，我們自己的車，裝什麼監聽？」
來的是熟人，溫仲華和老夏。
黃少菊吃了這麼大的癟，臉上依然還掛著笑。他在鄭躍虎和王妙安的攙扶下站起來，死皮賴臉地對袁帥道：「哥們兒，我很欣賞你，咱們交個朋友吧。」
秦風不接話，淡淡地瞥了谷曠逸一眼，轉頭對諸葛安安道：「報警，然後訂個包廂。」
溫仲華皺了皺眉頭，先入為主地就對黃少菊和谷曠逸產生了不爽的情緒。
鄭躍虎和王妙安急忙上前，扶著黃少菊站起來。黃少菊感覺自己剛剛好像是被車撞了，他揉著肩膀，半坐在地上，然後表情吃痛地抬起頭來，看了看袁帥這座大鐵塔，很感慨地問出一句：「真猛士啊……秦風一個月給你多少錢？跟我干好不好？」
諸葛安安拿出手機就撥110，黃少菊和谷曠逸很淡定地看著不動。
秦風抬手一比劃，笑道：「那能不能幫我把這幾位請走，最好短時間內不要給他們機會接近我，這兩位先生給我的感覺十分不安全，我怕會鬧出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