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來，拉著他的臉沖向我：「我是誰你不知道？你應該見過我的照片吧？」
齊先生笑笑：「我們不殺他，讓他抓到的鬼魂殺了他就是了。崔家確實很厲害，但是崔家是東北的，在中原這片土地上，還輪不到崔家過來撒野！」
齊先生點點頭：「廢話，能把整個牧野市的風水完全改變的地方，你說重要不重要？不知道那房東死了沒，不過沒事，只要他的魂魄還在，咱們就有辦法。」
齊先生拍拍的我肩膀：「周小琴一直都在成長呢，咱們進去吧，別鬧太大的動靜。」
強哥也說道：「一個販賣鬼魂的家族，上不得檯面。」
強哥言簡意賅的給那位崔老闆判了刑：「弄死他！」
我有些不解地問道：「這東西也能賺錢？」
做完這些，強哥轉身走到床邊，抬手把床單中哆哆嗦嗦的女人給打暈了。
東北崔家？
崔家人什麼時候跑到牧野市了？
不過崔海龍的話立馬讓我傻眼了：「張文軒，不是你逼我來牧野市的嗎？」
操！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小芳立馬低下了腦袋：「我跟他是……是那種關係……他出錢一個月給我兩萬，我……我陪他睡覺……」
他放下酒瓶說道：「嘿！旺哥這一招還真是管用。孫子，問你什麼就說，不信你那隻手也保不住了。」
小芳不說話了。
小芳渾身顫抖著說道：「因為我在朋友圈更新了那條動態，他說會把他暴露出來，所以和-圖-書
就要把我殺死……」
小芳說道：「利潤很高，基本上沒有什麼投入，那些小說全都是網上複製的，只要小說出名就不愁點擊量。有了點擊量就有廣告收入，而且還不少……」
齊先生蹲在崔海龍面前問道：「崔海龍，來牧野市做什麼？你抓的鬼魂呢？」
還有這種操作？
強哥沒有說話，從包里掏出鬼頭刀，單手提著抬腿將卧室門踹開，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小茹輕輕一笑：「夠可以了，又不是天天陪睡，這價錢跟包夜差不多。沒想到遇到同行了，小芳，你想掙錢找我啊，我那邊有好幾個大學生呢，天天客人爆滿，回頭客也很多。只要你身體撐得住，一天能掙好幾千呢……」
我看著小芳問道：「你老闆的地址說一下，他這會兒一般都在哪裡？假如在家的話，我們就去拜訪一下……」
齊先生說道：「小茹，你和王息言在店裡，哪也別去。我們幾個現在就去崔海龍家裡，起碼得把房東帶出來，畢竟關係著這套房子的手續問題。」
大姜笑笑：「這才是刺|激，走吧，咱們去找找他，看他這會兒是不是在忙著運動。」
王息言接著問道：「你男朋友知道你跟你們崔老闆的關係嗎？」
他仔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恐：「你……你是張……張文軒？」
剛進屋就聽到了卧室中發出的男女交合的聲音。
崔海龍原本暈了過去，不過大姜不知道從哪和-圖-書找了瓶酒倒在了他手上，這貨頓時就「活」了過來。
這人點點頭：「我就是……啊！」
話還沒說完，周小琴就從玉佩中出來，然後透過房門飄進去，房門應聲而開。
強哥問道：「你是崔海龍？」
到了八樓，大姜說道：「我來叫門吧，他應該不會懷疑我……」
雖然她不知道小茹是做什麼的，但是光聽這話就能猜出來是什麼意思。
大姜說道：「我看網路小說，對這些還稍微了解一些。人家作者辛辛苦苦從早到晚碼字就掙個辛苦錢，結果這些王八羔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錢給掙了，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看網路小說一個月一二十塊錢，結果看書的這些人卻捨不得掏，這種人，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前途。這年頭，連一個月一二十塊錢頭掏不起的人，你還能指望他有什麼出息？」
齊先生扭頭問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話就有些讓人想笑了，你攛掇你老闆殺了別人，現在別人滅你的魂魄不是很應該嗎？
王息言看著她忍不住啐了一口：「隨口告訴全世界我是做那種直播的，而你卻乾淨的像是一朵蓮花是么？咱們同學一場，我掙我的錢，你睡你的老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卻嫉妒我的收入，然後滿世界敗壞我的名聲。小芳，以前我可以放過你，但是這次你差點把我害死。我絕對不會饒過你。這位道長，麻煩你把她的魂魄驅散，這種人，不配轉世hetubook.com.com為人！」
不過她這話讓我們找到了房東，也算是意外收穫吧。我看著小芳問道：「你們老闆為什麼要殺你？」
他腳下用力，崔海龍頓時嚎叫起來。
話題有些扯遠了。
小芳說道：「叫……叫崔海龍，就住在青年公寓旁邊的小區中。王息言，我真不知道他會殺你，我就是隨口一說……」
最終，小芳魂魄的死氣被周小琴吸收，剩下的部分消散在天地間，徹底不見。
我們走了進去。
大姜笑笑：「這兩萬也真是不好掙，居然因為一條動態就殺人滅口，這做盜版的還真不是東西。現在咱們怎麼辦？直接找他去還是再等等？」
大姜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們真的準備殺了那崔海龍？不是說崔家很牛嗎？」
小芳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有所懷疑了……我老跟他說加班，他有些不相信。」
居然當成我哥哥。
我這一搖頭，小芳就嚇壞了：「別別別，我告訴你們崔海龍的秘密，他……他從醫院弄出來一個植物人放在家裡，說是要佔據什麼陣眼。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已經死了，你們為什麼還不依不饒？」
在車上，我看著齊先生問道：「玉器店這個位置很重要？」
小芳說道：「他家在五號樓三單元八樓八零一，是一套三居室。一般這時候，他都會帶著女人回去……以前老帶我回去，每次都在折騰我的時候逼我給我男朋友打電話，有時候還把車子開到hｔtps://ｍ.ｈｅｔｕｂoｏｋ•ｃoｍ•ｃｏm我們樓下，在車上折騰我……」
他話音剛落，強哥就抓著他的頭髮提著他摔到了我們面前，接著強哥抬腿踩著他的手這才問道：「東北崔家？」
「喂喂喂，我是東北崔家的，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我們幾個全都面面相覷。
床上有兩條肉蟲在蠕動，不過見到我們走進來，兩人徹底傻眼了，那女的還好，立馬扯過床單裹在自己身上。倒是這男的，獃獃的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王息言冷笑一聲：「你一個文員加個屁的班，又不是什麼重要職位。你男朋友也是傻，稍微一推測就能推出來。他腦袋上的帽子不少吧？」
齊先生問道：「那位崔老闆叫什麼名字？假如沒有遇上就不說了，既然撞到了鬼門的人，咱們不能放過他。」
齊先生笑笑：「正常，這是個道德淪喪的年代，盜版、山寨、造假、高仿……各行各業這種問題都層出不窮。這是一種不尊重人的表現，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遲早會有報應的。有些人工作一直得不到升遷，有些人找工作一直碰壁，有些人一直碌碌無為，其實就是在這些小事上敗光了自己的人品和氣運。」
齊先生說道：「怪不得我查不到，這崔家屬於鬼門，而且以抓捕鬼魂為生，想要通過鬼魂奪人性命實在是太容易了。小芳，崔家這人叫什麼名字？他是什麼公司的老總？你若是不說實話，立即讓你魂飛魄散！」
我看ｈttｐs://ｗｗｗ.ｈet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著小芳問道：「你跟你們崔老闆是什麼關係？」
小芳立馬嚇得哇哇亂叫：「他是一家科技文化公司的老總，來牧野市一年多了，就是我上班那公司。不過這家公司一般不出版書籍，只是盜版網路小說牟利。他抓了很多鬼魂，說有大用，而且能賣個好價錢。」
我們把車子放在外面，裝作進來拜訪的樣子就走了進去，然後找到崔海龍家的位置，進入電梯上樓。
我有些發懵：「這也可以？」
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小琴，走到小芳面前，低頭看著她輕聲說道：「你還真不配進入輪迴！」
不過既然認錯就認錯吧，我看著他問道：「來牧野市做什麼？你說實話，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
說完她伸手抓住了小芳的腦袋，小芳的魂魄頓時就變得扭曲起來，並且發出一陣慘叫聲。
崔海龍這隻手算是徹底廢了。
盜版小說？
我搖搖頭，想不起來問什麼。那個崔海龍只是會抓鬼而已，對於我們來說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隨時都能去讓他喪命。
我看了一眼王息言，王息言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地說道：「兩萬塊錢就把自己給賣了，你可真夠廉價的！」
大姜一臉壞笑：「不知道這會兒咱們進去會不會把他嚇得不舉。」
小芳腦袋更低了。
強哥沒有回答，而是腳下一頓，我看到他鞋底有血液流出來。
日。
很快，車子就到了這個小區。
崔海龍點點頭：「對，抓鬼魂，賣鬼魂。你們……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