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說這個警察了,先處理眼前的麻煩吧。
我從脖子里摘下八卦玉佩,看著旁邊一個吵得最歡的年輕人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我無奈地說道:「他們不是號稱很民主很注重人權嗎?怎麼這麼對我們?等會兒會不會審訊?我們得趕緊跟外界聯繫上再說。」
我眯了眯眼對周小琴說道:「查一下她的記憶,到底是什麼人。我不信她一個服務員身上還帶著槍械。」
這他娘的好像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用槍頂著腦袋。
周小琴隨即消失不見,那個服務員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周小琴在我腦海中說道:「這服務員是東京的一個秘密警察,她過來的原因是有人報警你有殺人傾向。就是你在電梯中揍的那個老外,他報的警。不過,這個服務員好像跟本地的黑道有關係,是某個幫派老大的情婦,這關係夠複雜的。」
南宮璟瑄剛準備把包里的槍拿出來,我隨即沖她搖搖頭,這會兒要是殺了警察,樂子或許會更大。
南宮璟瑄啐了一口:「正在咒罵我們呢,還要往死里打我們,反正什麼難聽話都有。文彬哥哥,現在我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在這裏過一夜?」
我不是說大話,南宮璟瑄現在手腕上就戴著她的彎刀變成的手環,加上她那暴躁的脾氣,能在別人罵聲中呆一夜,除非發生什麼奇迹。
然後,她手中的彎刀突然變和圖書成了一把超大號的野營砍刀,這年輕人的身體頓時就撐爆了。
南宮璟瑄看了看地上的手槍,抬手撿起來塞進了她的手包中:「正好沒有帶槍械,算是有防身的武器了。張文彬,找找她身上還有沒有彈夾,這槍里的子彈太少了,不夠我一輪射擊的。」
大蟒蛇隨即出現在了我身邊,這牢房有點小,它的身體甚至將周圍的那些鐵柵欄全都撐開了。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南宮璟瑄看著他們,然後抓著彎刀從這人的後頸刺入了下去,一直把整把刀全都插|進去。
我看了南宮璟瑄一眼,南宮璟瑄說道:「他說我們是上神,希望我們能帶他走,他能幫我們在東京平安的活下來……」
南宮璟瑄也笑了:「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想殺了他們。」
周小琴點點頭:「放心,我會把她穿尿不濕的記憶都找出來的。」
那幾個警察走了,這些牢房全都是用鐵柵欄隔開的,剛剛進來時候只有走廊中的燈亮著,我還以為裏面空無一人,結果等警察走後周圍的牢房中全都熱鬧了起來,他們像是過年一樣歡呼著,同時嘴裏還一直說個不停。
南宮璟瑄說了之後,周圍的人笑聲更大了,他們甚至開始朝我吐口水。
乘坐電梯下樓之後,整個希爾頓酒店大廳中站著不下二十個警察,他們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和-圖-書到了警局之後,我越發覺得南宮璟瑄的懷疑是正確的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審訊就將我倆拉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這應該就是東瀛的拘留所了,不過跟警局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我抓著玉佩對著鐵柵欄打出一道金光,鐵柵欄上面的鋼條頓時開始融化,幾秒鐘就出現了一個門。
這孩子真是,惹誰不好惹這位姑奶奶,我看到南宮璟瑄起身,不慌不忙的走到這人面前,然後在地方驚訝的目光中抬手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真是的,我在網上看到說東瀛人對歷史好像都不了解,導致他們認為當年的那場戰爭他們才是受害者,對於華夏一直很仇視。
我起身看著他們說道:「不想死就老實點,不然你們活不過今晚。南宮,幫我翻譯一下。假如他們真的執迷不悟,那我就開始大開殺戒了。我們過來不是行善做好事兒的。」
我和南宮璟瑄走在它後面,慢慢往外走去,周小琴和孟琬青則是挨個兒檢查華夏人。
真他娘的是高規格待遇啊。
南宮璟瑄也被人按在了地上,我倆這一趟東瀛之行有些狼狽……
我看著周圍那些人笑了笑:「怎麼過一夜?這些人怕是恨不得生撕了我們,咱們要是不離開,怕是到了明早,這監獄中一個活人都沒了。」
幾個警察簇擁在我們身邊,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南宮璟瑄笑著對我說道和-圖-書:「他們在說我們冒犯了尊敬的西方人,現在要把我們關起來,至於以後怎麼辦,就看對方會不會起訴了。另外那個服務員是他們的卧底,過來探查我們的,結果現在昏迷不醒,不知死活,估計有些麻煩。」
我擦掉濺射在我手上的鮮血,拿著玉佩說道:「周小琴琬青姐姐,你倆出來收拾他們,順便看看有沒有華夏人,有的話放出去。」
周圍的人幾乎全都瘋了,別看他們製作的奧特曼能收拾各種怪獸,但是真的遇到這種,龐然大物時候,全都癱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旁邊的牢房中的人開始隔著柵欄往我們身上扔東西,什麼都有,破報紙,沒吃完的麵包以及煙頭甚至衛生紙。
我從她腰上又摸出了兩個彈夾,剛準備扔給南宮璟瑄,結果我們的房門被人踹開了,一群警察跑了進來,手中拿著槍對準我們大聲的說著什麼。
南宮璟瑄聳聳肩說道:「他們說要把我們關到明天早上,不管什麼事情到明天早上再說。他還跟這牢房中的人說咱們倆是華夏人,讓他們好好歡迎一下我們。並且提醒他們不要打架,不能傷害到國際友人。話很漂亮,但是我總覺得是提醒他們今晚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說完我看著南宮璟瑄說道:「看來,我們要轉到地下活動了。」
我們現在不能動手,想脫身有些困難。幸好我和南和-圖-書
宮璟瑄都已經換了衣服,這會兒要穿著浴袍的話,可就更沒法動彈了。
結果南宮璟瑄把我的話翻譯過去之後,換來的是對方的口水。
南宮璟瑄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她沖我說道:「地下個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來的時候你帶了不少人皮面具,我們轉眼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趕緊出去,這地方臟死了。」
我點點頭,在心裏喊大蟒蛇。
這人頓時慘叫著雙手捂臉蹲在了地上。
我日,這是什麼情況?
對方更加詫異,不過那個年輕人卻很狂熱的從那個門裡跑了進來,一臉猥瑣的看著南宮璟瑄笑個不停,嘴裏還不停的說著什麼。
這殺手剛進來就有人過來,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我笑笑:「一個殺手,不知道是過來殺你的還是殺我的。」
我倆被押上了警車,我剛準備給南宮璟瑄說等會兒給大使館打電話,結果一個警察從我衣兜中就摸走了手機,順便把南宮璟瑄的手機也拿在了手中,全都關了機。
大蟒蛇立馬開始往外遊走,走廊兩邊的鐵柵欄全都被它給壓倒了。
我正想問一下周小琴,幾把手槍就對準了我的腦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一愣:「這……這算不算日奸?」
我聽到旁邊的幾個牢房中發出了歡呼聲和咒罵聲,有些好奇的問南宮璟瑄:「這是怎麼回事?」
在最裡面的一間牢房中,幾個警察開門把我們推進去,把和_圖_書我們手中的手銬解開之後就鎖上了門,然後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之後就離開了。
得,也別抻著了,既然對方這麼趕著找死,我只好殺人了,因為這會兒南宮璟瑄已經把彎刀拿在了手中,周圍的人雖然有些詫異她怎麼把刀子帶進來的,但是嘴巴依然沒停歇。好像不咒罵幾句華夏人就不是東瀛人一樣。
我摸著被手銬勒紅的手腕看著南宮璟瑄問道:「他們在熱鬧什麼?」
我指了指外面說道:「大蟒蛇,帶我們出去,有攝像頭的地方記得搗碎,既然我們來了,就要給他們帶點恐懼。」
南宮璟瑄說道:「靜觀其變吧,他們這樣我總感覺背後有人指使,另外那個老外在我們剛出電梯時候就故意撞我一下,甚至連我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你不覺得奇怪嗎?或許,這是個陰謀,我們被人算計了。」
南宮璟瑄用東瀛話大聲的說著什麼,結果對方不由分說給我倆戴上了手銬,硬拽著我倆向外面走去。
她說了一句什麼,周圍的人全都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甚至有人開始痛哭流涕。
就在我們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東瀛人跑到我面前跪下來,不住的磕頭,嘴裏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嘛,真是準備充足,這下,我們估計要在這邊的看守所呆上幾天了。
我把門關上,正好南宮璟瑄從裡間走了出來,她一邊擦頭髮一邊問道:「怎麼了這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