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們幫忙？」技術員看了看周圍，白歌孤身而來的。
甚至於……上調訂閱數據。
「如果帳號收到簽約站短，自動向我手機撥打網路電話。」
絕大多數時間，都在攝取知識。
再加上九本書是分開到多個出版社賣的，當天下午，他就委託各地的律師，簽署了買斷協議。
「這……知道了。」庄澤和白歌商定好，晚上在美豪酒店碰面。
白歌走上去，用腦袋頂著箱子，把設備分批送走。
與其冒著巨大風險，倒不如用最完美的犯罪手法：巧合。
「我不是問你成績的事，我想找你爸聊聊。」
「一天二十四小時就有四十八萬度電。」
為了得到足夠的資金，白歌甚至都想買彩票了。
好在白歌對這些書的任何版權都可以不在乎，將所有改編權出賣，甚至連著名權都不要后，對方才願意給出千字三百的價格。
白歌做還是鈴鐺做，消耗的能量都一樣。
細水長流的，有一本就夠了，歷史文是不會被榨乾創意的。
倘若換成鈴鐺，那更是兇殘。
所以白歌才要趕走他們，單個的設備，重量體積都小很多，他就可以送入腦洞組裝了。
學習，那是一刻也沒停息。
而且還是批量生產。
「交給你了。」
無論是從文筆還是知識積累上，都是頂尖之作，最多創意比較一般，但足以和*圖*書引人入勝。
由於白歌在其他地方做出了巨大讓步，出版社都覺得是自己大佔便宜，付錢相當利索。
白歌並不擔憂這本書是否會失敗，只要編輯不是瞎了眼，必回認真對待。
白歌一算時間，高考成績還不能查。
別人十年磨一劍的產品，鈴鐺只要一秒鐘。
當初接這個活，根本沒指望庄澤一個人能保守秘密，有些事，還得跟大人談談。
「白哥？還不能查分呢。」庄澤笑道。
「先日更一萬吧。」
不過一分鐘，十台大功率發電機組就裝好了。
能源公司直接加急給他從其他地方調來設備，趕在期限內送到。
六月十六。
「需要我代勞嗎？」鈴鐺道。
他確實是毫無音樂細胞。
「按照現在的油價，我一天光柴油就要花五十八萬？天啊！」
其實只要他想，可以直接把書植入到資料庫中，偽造一份電子合約，並把作品的狀態改為上架……
連續三天，白歌都在陸陸續續跟各個出版社簽署買斷協議。
很快找到了運營公司的資料庫中心。
這些天，他除了賣書，可也沒閑著。
駭入福利彩票中心資料庫，植入一等獎購買記錄，再偽造彩票就行了。
白歌搜索著，很快找到國內最大的幾家出版社，直接給對方的郵箱發去了其他類別的九本書開頭，都是用的不htｔps://m.ｈｅｔubook.com•cｏｍ同身份。
「不用了，你們走吧，我自己裝。」白歌等不及了。
白歌笑道：「我的人員會來裝的，先放著吧，你們辛苦了。」
白歌挑出一本最優秀的作品，類別為歷史，書名為《廢帝》，只截取開局進行上傳。
組裝這些設備，簡直小意思，白歌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只是需要很多時間。
這就導致，絕大多數人，會覺得這是原創劇情。
「老闆，還要等幾個小時，我們幫你裝好。」
九本書合起來有一億多字，千字一百塊，也有一千萬。
送走了技術員，白歌將廠房大門緊鎖，窗戶有三米多高，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不過，他不想為了中個獎，就弄出個收容物。
白歌利用自己的黑客技術，直接駭入了國內最大的文學網站。
急需資金的白歌，這些錢根本握不住。
那些故事，換一換時間地點人物，就是絕佳橋段。
歷史本身，就是一本最好的小說。
但是，福利彩票中心在完成銷售的一瞬間，會把所有的數據通過光碟和硬碟進行備份，然後離線保存。
「暫時……只要一個馬甲吧。」
只花了一分鐘，廠房為之一空。
「不過再快，也要一個月以後才能有收入，嗯，直接把書賣給出版社吧。」
白歌的發電機組終於送到，雖然他臨時加購了和_圖_書八台，不過因為訂得多，都能建個發電站了。
他聯繫了庄澤，這孩子家賣油的，白歌現在需要每天近百噸的量，只能找熟人了。
甚至包括遊戲與電影。
「再見。」
它能同時做所有人的工作，編程、文案、美工、配樂、後期……
所以，他還是選擇販賣小說和音樂。
千字待遇哪怕被壓低，其實也無所謂。
該軟體會自動登錄帳號，每天向後台上傳新章節。
成本……則是幾十塊錢的電費。
雖然書寫的非常好，可他畢竟是新人，價格甚至被壓低到千字二十塊。
讓開獎號碼，剛好是白歌購買的那些數字。
他打算直接兜售，整本整本地賣給出版社，因為他們可以最快速度地給錢。
確定四周無人後，白歌視線轉向一個個大箱子。
最終九本書加起來，賣了三千多萬。
這一點他沒有相關的內應不可能偽造。
等以後上架，白歌決定日更百萬字，同時再開一本新書，等第一本完結，第二本也上架了。
連載的，只需要這一本就夠了。
有足夠的知識量、技術實力，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想象力，白歌製作這些東西都很簡單。
這若是讓送貨的技術員來弄，十幾個人都要搞好幾個小時才行。
為了能讓設備在腦洞里發電，白歌也只能認了。
隨後，從硬碟里找到鈴鐺製作的自動發布軟體。
用最快和_圖_書的速度註冊完畢，筆名為：日更百萬不是夢。
自己用柴油發電，肯定要比電廠貴得多。
雖然以後鈴鐺依舊可以批量生產內容不同的書，可大約也是換湯不換藥了，形成套路。
只要白歌的創意足夠用，那麼他可以做出，自己曾經想過，但現實從未有過的作品。
白歌說完，所有的設備自己動起來，相互拼接，自動組裝。
小說是來源於生活的，鈴鐺在文中的劇情，幾乎都可以在歷史上找到原型。
在硬碟里，有數百首歌，全是鈴鐺批量生產的。
但送進腦洞就不一樣了，花費一些能量，他能輕而易舉地操控現實物質。
有鈴鐺在，把一本書寫到一億字，也未嘗不可。
這是白歌不能接受的價格，他可是還想立刻多買幾台發電機組呢，這點錢哪夠？
最後，他將自己也送入了腦洞。
這些書質量上乘，幾乎榨乾了白歌其他類別的創意。
再說兌獎需要中獎的彩票，而上面的條形碼是重要的防偽措施。
……
「十台2000千瓦的發電機組，全負荷一個小時就是兩萬度電。」
「音樂的話……算了吧，數量都彌補不了質量，把技巧發揮到巔峰，都這麼難聽……我這方面確實沒天分。」
上百個箱子飄在腦洞宇宙中，白歌一念之間，就將箱子全部拆走了。
歷史文是寫不完的，古往今來發生那麼多事，除ｈｔｔｐs://ｗｗｗ•hｅtｕbooｋ•coｍ.ｃｏm了一些知名的時代，其他很多時期都是相當精彩，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
庄澤疑惑道：「找我爸？高考的事可別讓他知道。」
鈴鐺將各種歷史上發生過的事情，磨碎了重新進行藝術化加工，變成了主角的經歷，只要不是把歷史讀透了的學者，基本都看不出原型。
裏面有所有簽約作者的個人資料，還包括所有編輯的……
「喂，我要再訂八台2000千瓦發電機！」
「全部送進腦洞。」
和把文字玩弄到極點的小說相比，音樂應該也很好才對。
讓鈴鐺做比較穩妥，因為它不會犯錯。
不過這沒有意義，對比離線保存的數據，立刻就會發現異常。
送貨的技術員們一怔，自己裝？這東西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們走了？」
「耗油量是每千瓦時200克，十台下來……每小時要耗四噸的柴油？一天九十六噸……」
為了減少稅額，錢會分三十次打給他，除去委託費，白歌最晚在發電機組送到時，能收到兩千多萬。
發電機組一旦安裝好，是相當龐大的，白歌的力量有限，不可能整體送入腦洞。
可事實卻是，這些音樂太平庸了，平庸到白歌都懶得丟人。
鈴鐺一個人，就是一個團隊。
……
「你傻嗎？這事瞞不過去的，分數出來，你和你爸都得硬氣點！」白歌說道。
「先把書賣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