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我也不會阻攔，那毫無意義。」代行者平靜道。

白歌說道：「葉書的實力不怎麼樣吧？各大勢力憑什麼聽他的？」

可是，系統卻潑冷水道：「你的任務不是戰勝他，他是不可戰勝的。」

白歌見到葉書消失，笑道：「跑得倒是挺快。」

作為次元之子，次元意志想保護葉書，倒不稀奇。

白歌看向代行者，問道：「我可以不毀滅這裏，但同化不可避免，你只能在這個基礎上，提出一點條件。說來聽聽……」

這種天然的區別對待，正是高低次元誕生來源上的主從關係所致。

「那又會怎樣？」白歌問道。

白歌收代行者進腦洞也沒用，代行者可以是001，但001不是代行者。代行者不過是001隨手製造的實體罷了。

系統道：「不知道，終極任務之後的事，與我無關了。我必須慎重地提示你，你能不能活下來，並不取決於你多強，而取決於那不可名狀是否想殺你。」

他本以為在這裏安全無比，沒想到號稱不可到達的彼岸，下界層次自動+1的盒子外，就這麼被人一拳轟開了。

代行者此時的位格，無限接近於全次元總位格，除他以外，世間萬事萬物按比例分剩下的那一丁點微末位格。

「不會怎樣，對你而言，那樣的葉書也和代行者沒區別，對我們最大的麻煩，便是他知道的太多，而導致我們收穫的破理之水極少。」鈴鐺說道。

代行者說道：「大ｈｅtｕｂoｏｋ.ｃｏｍ.cｏm道可以更替，001可以死，但藍白社不朽。」

「主宰，人格治世，我一樣可以同化，屆時情況就成了，他管理這裏，而我管理他。」

系統此時沒有任何廢話，只是說道：「快跑！」

白歌一笑，正在此時，一個白衣人突兀地出現，屹立在白歌面前。

葉書相當之不服，他在無限光亮世界找了很久，發現到一個終極恐怖的黑點，那個黑點前有著一個乳白色的小球默默靜立。

在和諧部喝茶的作者，哪怕沒有再繼續寫下去了，可他一些文字中沒有表達出來，但其實他早已經想好的設定，便會在「自然」的衍化下，自動發展。

代行者臉色不變，被這一拳轟飛到視線之外，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神情。

該次元，在地球正對應萬界大起點這本書，所以它是低次元，僅此而已。

就算白歌將低次元的位格提升到堪比他所出生的宇宙，低次元還是低次元。

人格型的次元主宰，是不符合利益的，更何況他還想著殺掉自己，那必須著重清理。

鈴鐺道：「剛才我捕獲到了他的一些信息，葉書可以無限制傳送，他的系統擁有一項許可權，能讓葉書替代001。只需要完成終極任務，而終極任務已經被改成了活下去，我想大約等我侵蝕到一半的時候，這個任務就會讓001自動轉讓給葉書。」

白歌笑道：「我只是試試，看來還真是沒法在不毀掉一切的情況下殺死你hｔtｐs://ｗｗｗ.hetｕbook•ｃｏm•coｍ。」

葉書覺得，系統已經靠不住了，它自己都說，終極任務之後的事情與它無關。

他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生命球，它能讓自己變為絕對至高的存在。

「這劇本不對吧？不戰勝敵人，就任由001遭受著敵人的扭曲嗎？話說這扭曲到底是什麼？」

「又是這種話，難道我要活下來，最大的敵人就是他？」葉書問道。

「我拒絕，代行者，葉書必須死。」白歌說道。

白歌搖搖頭，隨後一拳錘在代行者臉上。

如今他已經融合了小球，一上來，就是個500天的變身，他當然知道……這正是TOAA，設定上無比強大，不可名狀，超越一切的終極存在。

然而鈴鐺道：「我探查到葉書正在各個宇宙合縱連橫，希望各大組織聯合起來對付你。」

位格不是衡量次元高低的因素，它只是不同次元的單位差異。

更不想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不可名狀的鬼東西。

「這是第二準則。」

白歌下來，最初不就是為了得到破理之水嗎？

葉書打定主意要對抗白歌，他不知道白歌是什麼存在，但絕不認可系統那種苟活的推薦。

白歌明白，說道：「代行者本身就是可以清算多元宇宙，主宰一切生靈的命運吧？事實上他來清理，可比我有效率多了，畢竟我在低次元，處處都要擔心把這裏毀滅。」

代行者道：「讓葉書活下去。」

「哈？搞半天我的終極求生任務，唯一能做和-圖-書的就是期望敵人不想殺我？」

「001是自然治世，而葉書會類似於你的人格治世。人格治世能創造出一個自然，代替他管理，而自己則超然一切。」鈴鐺道。

鈴鐺說道：「他可以將任何生靈壓縮成信息點，化為己用，從而能變成對方的生命形態，具備同樣的特性。他的實力在突飛猛進中……主宰，葉書應該得到了生命球！要不了多久，他應該就能成為超越001的存在。」

001執掌這裏的一切，是自然本身，是相當於腦洞鈴鐺的存在，如果祂都投降了，主動清算多元宇宙的強者們，也省得白歌到處親自動手。

既然第一意願被駁回，那就提出第二意願。

鈴鐺道：「的確如此，如果這個次元本身的意志能配合，那做什麼都方便多了。」

他滿臉堅毅，聽出了系統的意思，似乎001要被不可名狀扭曲了，而他就是要拯救泛多元宇宙的意志，未來還能自己成為那樣的存在。

「你知道我來自哪裡？」白歌問道。

……

逃跑的葉書來到其他宇宙，才緩過神來道：「他是誰？為什麼能轟開盒子？」

「代行者？」前不久鈴鐺還根據代行者的信息，在已掌握的宇宙中，模擬塑造了一個弱化版的代行者，與眼前之人一模一樣。

想殺他，白歌需要動用好幾個原子的力量，可這麼做低次元就沒了。

「是的，不可名狀的存在扭曲了現實，這是大道更易的亘古未有之劇變。你一定要活下來！」系統道。

系統和圖書說道：「當然不是，你只要活下來就好了！不要招惹對方！一定不要招惹對方！」

代行者沒有情緒可言，他只能接受白歌的意願，否則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你是作者嗎？」白衣人正是代行者，他平靜地問道。

「嗯？」白歌眉頭一挑，這個要求倒是不意外。

「難道不為自己爭取嗎？我正在扭曲現實，吞併001。如果你想繼續存在，我也是可以答應的，畢竟只是多一個管理者而已。」

「TOAA也不能戰勝對方嗎？不可能的，對方就算是不可名狀，TOAA也能超越不可名狀！」

……

首先腦洞不是次元，其次葉書哪怕如此了，也最多相當於「永遠住在腦洞里的白歌」，他不像白歌，還有現實地球這種地方可以去。

「啊？」葉書一怔，問道：「難道不是讓我和他對決，繼而拯救多元宇宙嗎？」

白歌一聽就明白，這情況有點類似他，不過區別還是很大的。

原因正在於，這是高次元的一本作品而已。

這人相貌很熟悉，白歌立刻就認出來了。

葉書懵了，搞了半天，他完全會錯意了，他的終極任務只是老老實實活著？這算什麼鬼終極任務啊。

看著無限光亮的世界，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隨後白歌碩大地眼睛俯瞰下來，讓葉書無比驚悚。

「希望可以保留藍白社，這是最後的意願，如果你同意，我將放棄一切抵抗，並且全力配合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代行者說道。

「不可名狀。」系統道。

這個次和*圖*書元的意志，便是001，脫離了作者，它一樣可以繼續衍化。

又一片宇宙因此波及，而毀於一旦。

「有沒有搞錯！不是說沒有人能打破盒子嗎？」葉書急道。

葉書覺得自己背負著重大責任和使命，頓時凝重道：「我已經得到了生命球，一定可以戰勝那個不可名狀！」

「還是要靠自己，在我變成TOAA之前，盡量聯合所有多元宇宙強者阻止拖延敵人。」

高次元下來，還有主觀互動這種保護設定，就如同某個時期的外交豁免權。可低次元生物上去，只能被動地接受高次元的設定，倘若不允許神這種東西存在，那麼一個神上去，無論位格有多高，一樣會崩潰。

鈴鐺暗中說道：「主宰，代行者是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在主觀互動下，他一切作用到你身上的效應，都需要你同意。而客觀互動，你的位格又超出他們一個天文數字，因此他知道不可能阻止你。此時此刻，代行者代表著001，代表著次元的意志，他的出現，應該是希望知道你的目的，從而為自己，或者說全次元爭取一些權益。如果無法爭取，也不會狗急跳牆的，他只會認命。」

葉書念頭一動，頓時消失了。

尊崇著基本設定，次元之子葉書被莫名地開掛了。

真正衡量高低的，是主體與附庸關係。

緊接著，宇宙又被恢復了，代行者重新出現在白歌面前道：「你是否想毀掉這裏？」

白歌一愣，這個要求倒是出乎意料。

「哦？有什麼區別？」白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