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魏徵的算計

「殿下。至於說,翼國公去向秦王彙報,辭行等……」王珪沒說下去,李建成心中明白,這是面子上的事,無論如何秦瓊還是屬於天策上將府的將軍,面子活還是要作的。
柳木此時在意的,只有兩個日期,一個是二月二,自己控制的田地即將開始下種的時候。而在這之前,柳木打算先肥田,然後再找日子下種。
從這一夜開始,聞月閣名滿長安,葉四娘名震京兆。
魏徵這麼一講,李建成來了興趣。「卿細講。」
區區幾十金的事情,太子李建成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一切交給魏徵前去處理。
此時,柳木已經過了涇河,正往秦瓊在涇陽的莊子而去。
王珪說道:「殿下,他正月十四天不亮就趕到長安,今日十六傍晚他離開長安,其間只去了一次西市,買了些花木之外,沒有拜訪任何人。但下臣不解,聖人招他入宮賞賜,前後有兩個多時辰。」
要知道,當今的公主,在平和-圖-書陽死後,實封的戶數獨孤蘭若最高,還高過了同安長公主。已經差一點就達到了皇公主實封的上限。
「殿下,并州大總管並不算是一個什麼高職,那裡因戰亂已經十室九空,翼國公河北征討之後一個被閑置在家,只說是抱病在身。縱然說病好了,卻不是秦王府任何一人舉薦復職,而是竇靜。」王珪詳細的解釋道。
舞台上開演之後,那位藏匿在房樑上的藉著觀眾們歡呼的勁,悄然離開。
(此數據有史實,歷史上第一突破這個上限的是太平公主,根據歷史記載,是武則天殺了太平的第一任駙馬,然後太平傷心,作為補償才突破了三百五十戶的上限)
封三百三十戶,公主最高封三百五十戶。
「一小民,卿何在意?」李建成根本就沒有把柳木放在眼裡。
有位耳力極好的人就藏在地板之下,就是一樓的天花板某根房樑上。
「嘶……」李建成懂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魏徵所說的不偏,是指太子府與秦王府。
上元節最後一天放夜,柳木卻離開了長安,對於那布滿長安的花燈視若無睹,閉著眼睛靠在馬車上,對車外的喧鬧也沒有半點在意。
「卿不必動怒,本太子已經斥責了這二人。如當真有必要,縱然必須本太子親自上門去到秦叔寶面前賠罪,本太子也欣然前往。」
「那麼,依卿的意思?」李建成當真來的興趣。
李建成追問:「打聽不出來嗎?」
但竇家已經在明著支持太子府了。
樓園掌柜帶大半的人員在門外迎接,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小錠銀子的賞。
「殿下,這不是尋常的小民,他的動向或可以代表翼國公的動向,臣有一種感覺,自河北征討之後,翼國公與秦王府走的遠了。」王珪很認真的回答著。
李建成再問:「那麼齊王要討買香洗坊,二位以為如何?」
這一天,聞月閣依然是賓朋和_圖_書滿坐。
李建成這麼一表態,王珪與魏徵兩人同時施禮:「殿下英明。」
很顯然,就香洗坊的事情魏徵與王珪商量過,兩人同時點點頭,王珪示意魏徵來說。
李建成轉過頭:「卿何意?」
「有意思,有意思。」李建成連連點頭。
不僅大唐皇帝來了,秦王與太子也來了,重演賣拐與兩個單口相聲以及新戲上元錯。
李建成再問:「本太子就不懂了,你們為何都在意一個小民?」
王珪說道:「殿下,請關注一二。」
這位,可以一動不動的在某處潛伏十二個時辰。
柳木離開了長安,他應該感覺到慶幸,自己早走了一步。
在舞台準備的時候,王珪在太子李建成身旁說道:「殿下,那柳木離開長安回家去了。」
竇靜,此時在太子府的名單上,還屬於中立派。
在長安的翼國公府被無數貴婦包圍了。
偷聽已經很明顯的讓他們得到許多秘密,葉四娘團隊已經有些上癮,將m.hetubook.com.com她們原有的辦法,以及柳木新教她們的手段相結合,一支全新的人肉竊聽隊伍正在慢慢的走向成熟。
魏徵也說道:「請殿下說服羅藝將軍,找個借口上門送些禮物。以緩和那次羞辱之事。」聽魏徵這麼一講,王珪氣不打一處來:「殿下,此二人糊塗,無腦至極。這等孩童一般的作風,可氣,可恨。」
柳木在李建成這雅間里並沒有安排任何的銅管竊聽,就是怕給自己引來大麻煩。但卻不代表葉四娘就放棄了偷聽的機會。
獨孤蘭若是他奶奶護著的人,就算好幾年沒在長安出現,獨居在道觀,但在聖人那裡恩寵非但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是年年在增加。
看到李建成點頭,王珪又說道:「殿下,您認為長平公主有必要不斷的討好聖人嗎?」
「打聽了,得不到半點消息,只知道當時在場的只有彭海、長平公主,聖人與柳木四人。殿下您是知道的,彭海此人不偏向任何一方。」
彩禮之中的主禮https://www.hetubook•com.com,此時連製作工具都還是半成品呢,那石墨的坩堝也不知道能不能真正派上用處。
「殿下,此事或是好事,這叫不打不相識。依原價,不要香洗坊,只說派人前去學習。此事臣可代為前往,作說客。」魏徵主動要了這差事。
另一個日期,二月初九,這是自己納徵的日子。
「殿下,他是為秦叔寶在借長平公主之名,討好聖人。」王珪補充道。
「好。」李建成答應了。
魏徵又在旁說道:「就臣下所打聽到的,這位木小郎君很怕秦王殿下。在秦王府中傳出一件趣事,秦王殿下向柳木討一個不傷人整治犯人的法子,結果當天這法子就用到了柳木身上,而柳木次日天不亮,就找機會逃離了長安。」
「臣只是不解。」王珪低聲回答道,一旁的太子洗馬魏徵此時說道:「臣以為,此子有所圖。此子狡詐,卻為人極謹慎。前前後後來往的人,也僅限於翼國公極親近的兩人。此來長安,臣以為宮中那兩個多時辰,必有古怪。」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