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王君廓之死

一個身影出現,正是柳木。
很快,王君廓帶著他為數不多的人手來到破廟前。
柳木沒再看,轉身,往破廟外走去。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英雄一世,也曾是一方霸者,可此時竟然是柳木。
史鐵牛並不知道這其中的秘密,但柴紹卻知道。只見柴紹搶過聖令:「兒郎們聽令,軒轅陵隨本將護駕。」
正是自己年前用來羞辱秦瓊,交給柳木的那一把鋤頭。
「噢,想不出來怎麼罵我了吧。其實我們之間沒有生死大仇,不過有人安排了這一幕,就是為了讓你看到我,為什麼呢?因為你看到我,心裏肯定非常非常的不痛快。當然,這種不痛快不會太久。」
戰鬥還沒有開戰就已經結束,疲憊不堪的王君廓親衛如何是李績那一百精銳家丁的對手,再加上有蘇定方的指揮,天生神力薛仁貴的超常發揮。幾個呼吸之間,戰鬥就已經結束。但人卻沒有殺幾個,多數是活捉俘虜的。
「恩。和*圖*書」李淵點點頭,認可這個建議。
柴紹騎在馬上,心中只有一念頭,殺死李元吉。
柴紹有這個資格,他是大總管,大將軍,而且還是平陽公主的夫婿,深受聖恩。
就象是圍獵一樣,他也作過這樣的事情,把鹿趕到大唐皇帝的面前。
「下去,留在帳內好好想想。」李淵這話等同於軟禁了李建成。
李世民這威脅的話,更讓李建成迷茫,難道真的是李元吉反了?
蘇定方從王君廓的箭袋之中抽出六根箭交給六個人:「按照規則,用此箭射殺,每人只有一箭的機會。」
軒轅陵,這個位置不能不說巧。
王君廓已經是一天一夜沒睡覺,沒好好吃點東西,疲憊不是最恐怖的,而是那黑夜之中盯著自己的眼睛。
碼頭上,船隊剛到。一刀陪著柴紹下了船。
「兒臣不知,不知。」李建成哭的如淚人一般,跪在李淵面前連聲祈求。
「得令。」六人施禮,每人和_圖_書接過一隻箭,分頭離開。
第一批羊毛分為了數個批次運輸,有走京杭大運河的,也有從陸路再轉汾河,走運城逆流而上,到渭河碼頭的。
王君廓再一口血噴出,他想一刀自己抹脖子的心都有了,自己竟然被一個農夫,以及一個半大孩子殺死,最可惡的是,自己在這裏不明不白的死掉。
「楊文干。」李淵壓抑著怒火,召見李建成:「楊文干曾是你的護軍,你來告訴朕,他召集二萬青壯是要作什麼?」
這時柳木還補充了一句子:「嘿,別把那身甲毀了,我這小民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鎧甲呢。」
又是一天過去了,卻沒有半點王君廓的消息。
那是一把鋤頭,銀鋤頭。
分開走,這是柳如雨的意見,那一邊成本更低,時間更快。
「將軍,發現一個破廟。」
柳木拿起桌上的那鋤頭,遞給了身旁的一人:「烈兄,有勞。」
史鐵牛正往上迎,抱拳施禮,可還沒有等和_圖_書他開口就見一飛騎從身後而來,高喊:
薛仁貴天生神力,有李靖的教導,也有蘇定方的指點。輪起那純銅包銀的鋤頭殺向王君廓,王君廓抬手去擋,卻被打斷了手中刀,一鋤頭擦著頭盔落下。
李建成有點慌亂。
「好,準備點熱食,好好休息一下,殺回軒轅陵,在這裏我們沒有活命的機會。」王君廓吩咐著。
柴紹身邊二百親衛,一刀身邊三十位高手,再加上史鐵牛的三千騎,連夜往軒轅陵而去。
甚至於柳如雨還打算挖幾條數里長的水道,連通幾條河更方便運輸。
李世民卻在李建成面前低聲說道:「莫讓弟弟發現大哥與此事有何牽連。哼!」
此時,各種外部的情報讓李建成完全糊塗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拒絕了李元吉的建議后,李元吉發瘋到自己去行動。
與此同時,臨汾。
這六個人不是刺客,他們的任務只是將這箭送到那六個人手中。
「走了,我膽小,m.hetubook.com.com見不得血。」柳木轉身離開。
史鐵牛一邊派人往并州通知秦瓊,一邊調了部下三千騎先交給柴紹。
史鐵牛不敢怠慢,趕緊上馬回城。柴紹與一刀也趕緊跟在後面。
在長安城北四百里,往西四百里就是慶州,往東五百里就是臨汾,往東北一千里就是并州。
史鐵牛打開一看,竟然是齊王造反,聖人被圍軒轅陵。
可此時,他那裡敢這樣說,很可能李世民就在這時藉機弄死他。
來送信的禁軍高手已經脫力,強撐著將一個銅管交給了史鐵牛:「聖令,翼國公護駕。」
王君廓看著身邊越來越少的人手,心中越是的冷。
王君廓一口血噴了出來。
是誰?
可破廟之內卻是有燈火,王君廓入內,卻見有一隻長桌,桌上擺著兩盤豬蹄,而豬蹄之後有一個木架,木架上擺著……
柳木回頭了,因為薛仁貴這個名字而回頭。
王君廓抽出佩刀在手,眼睛盯著柳木:「小民,你……」
傍晚和_圖_書李世民親自送了飯菜來到李淵大帳,同時建議:「父皇,明天如還沒有消息,可否再派一人。」
「王將軍,別來無恙。」
這裏的守將是秦瓊身邊八大親將之一的史鐵牛,他正在汾河邊碼頭等著,算時間第一批羊毛的船隊快到汾河碼頭。
蘇定方卻沒有動手,而是將鋤頭遞給了他身邊那個半大孩子,那半大孩子一臉的興奮:「來將通名,小將薛仁貴。」
「將軍,聖令。」
他不甘心。
「父,父皇。楊文干……」李建成想說楊文干招人是自己的意思,是為了修陵。
次日,一條條情報彙集過來,來自慶州的第二名小吏也到了,上報聲稱,楊文干帶著兩萬青壯,已經過了羅川,自己只是一個小吏,惶恐至極。
看到這一物,王君廓整個人幾乎要發瘋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感覺自己就象是被圍獵在山林之中的一隻鹿,那些人不是沒能力殺自己,而是把自己趕到某個地點。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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