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李淵的幫助

和任粲見過面之後,柳木整晚都頭疼。
李淵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要擔心的,不是你所擔心的。而是在以後。」
「我兄長在江南隨李孝恭將軍平定江南之後,四處找前隋宮中優秀的工匠。也沒有在你這裏討要一文錢好處,不是圖什麼,也就是認你這個兄弟。」
柳木又說道:「還有第二錯。」
滿街的豪車沒感覺,自己的同桌買了一輛小奔,這內心受的刺|激卻是不小。
「這個……倒還真是有。段綸就是一個例子,此時容朕想想。你先莫給任何人講此事,到了涇陽碼頭你安排那新羅的使節過來,朕給他們一點好處。」
「你們是禁軍四衛。」
末了,柳木說道:「兒,惶恐。這個金德曼兒推測她會在十年內成為新羅之主。」
任粲給柳木解釋完,柳木依然搖了搖頭。
「你害我。」
「說說。」
柳木拿著那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後走到任粲的面前,然後說道https://m.hetubook.com.com:「你想我死,就來的直接點。」
柳木差一點就想說,你兄長是你兄長,你是你。
一上車,柳木就坐在地上:「聖人,我是來領罰的。」
「兒……」柳木把他和金德曼在一間屋內過了一夜的事情講了,講的很詳細,包括自己說了什麼都講了。
「唉!」柳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禁軍四衛的田,我派人查問過,主要分佈在長安以北,只有少數不足三千畝在長安南。而且是養馬場所在,長安以北的則是在三原、涇陽、高陵三縣為主。還有兩縣並不多,這些田比你租種的田而言,全是良田,上等的桑林坡地。」
任粲,任瑰的弟弟,隨李淵太原起兵的絕對親信,現任左千牛衛大將軍,領太極宮守衛之職。
終於,柳木看到李淵的車架。
「罷了,或許就是命數。」李淵倒是釋然。
「衣服,鄰村的人穿的光鮮,www.hetubook.com.com多是新麻布衣,還有幾個婦人有緞布包頭。你再看那豆糕的攤子,那穿灰衣的給兩個娃子各買了一塊,卻是不捨得自己吃。而旁邊那穿藍布新衣的,卻是買了五塊,自己的娃子有,他們夫婦也有。」
柳木額頭的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恩。」柳木點點頭。
「對我有呀。」柳木一副可憐樣。
「老任,你知道你們是禁軍四衛。除非我不想活了,說句難道說,看太子敢不敢在冬天給守門的禁軍加一位披風,他不敢。」
坐在那裡的柳木見過一次,而且和他的兄長很熟。
無奈,柳木說道:「你給我兩天時間,我自己去和聖人說。」
「看來,不想整死我。」
「他是他,你是你。他不敢,你還在乎?」
可這話說出口太傷人。
「不用兩天,這中秋盛典結束前給我一個準信就行。」任粲說完,從懷中拿出一物遞給柳木:「小東西,前隋皇宮的東西,https://m.hetubook.com.com很有趣。」
確實不敢接手。
「你隨我來。」任粲冷著臉拉著柳木上了一座箭樓。
任粲只是手腕一翻就將柳木的刀搶在手中,而後扔給了身旁的人。
東西或許不值錢,但工藝超一流。
兩句話,柳木就明白其中意思。
到了涇陽碼頭之後,李淵先去休息,下午會有幾場非正式的賽馬,這些都是沒有入圍正式比賽的馬匹與騎手,他們可以在這非正式比賽當中競爭最後的十個名額。
用很普通的玉,鏤空雕刻了三層球,每一層都可以轉動。
李淵的笑容讓柳木愣住了,李淵在柳木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在朕聽來,你給她的產業都是因為有你在,你的背後有我大唐在,那麼這是好產業。但失去大唐在背後的支持,這些產業全是毒藥。那麼,她成為新羅之主對大唐又有何壞處?」
「是說禁軍四衛的事?」禁軍都是李淵的老親信了,所以禁軍這邊有一點動靜李淵就m.hetubook•com.com會知道,所以柳木在半道上等著李淵也是能夠理解的。
涇河碼頭那裡一場棒球賽已經開始賽,尋常百姓與先到的貴族已經在哄熱盛典的氛圍。
「這次的工匠非常的優秀,但我們兄弟也不會拿這個說事。但眼下這事,確實是為難,都是一起生生死死的老兄弟,一層層壓上來也讓我很為難。」
「這又能說明什麼?」柳木明知故問。
「好事。」李淵突然笑了。
從這裏可以到涇河碼頭的集市,但柳木卻沒看到有什麼正常的地方。
李淵正色地說道:「沒有節杖就不叫使節,不過朕倒可以見一見他們,以非正式的場合。」
柳木走上前去,眼看著那些刀手準備舉刀,擺出刀陣。卻是先一步按住了最末一人的刀柄,然後慢慢的將那把刀拿在自己手上。
最怕就是收賣禁軍這條紅線,可任粲卻拿著幾乎佔了七成禁軍人馬的手印去見大唐皇帝,那不是就說自己已經收買過了。
柳木能上李淵的御車這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點,隨行的重臣與嬪妃們都沒感覺有什麼意外。
「恩,恩。」柳木連連點頭。然後又說道:「那還有契丹、室韋等部落的首領呢,他們雖然沒有執正式的使節節杖,但勉強也算。」
次日清晨,天還沒有亮,柳木就跑到官道上去等著,算一算時間大唐皇帝會在上午十時左右過渭河。
柳木心說,這和後世的人心情一球樣。
任粲這時又說道:「這樣吧,莫說我為難你。我已經安排人去收集了近二萬個手印,明個清晨聖人到這裏的時候,我向聖人討個許可如何?」
眼下李淵不會因為柳木拉籠或者叫收買禁軍而給柳木找麻煩,但將來,柳木萬一能夠影響到禁軍,那麼禁軍一旦失去中立性,這太子府與秦王府之爭,才是讓李淵頭疼的。
任粲說道:「我特意從長安趕來,親眼看到之後,你讓我如何帶兵。如何給這個兵丁一個交待。長安城中有些作工的富了些,甚至於我等每日錦衣玉食,兵丁們可以視而不見,可鄰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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