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西港舶司的十萬萬份子

頂級貴賓區兩個封閉的套院打開門開始有人打掃。
就是借錢,那麼有錢的願意錢,然後收這個利息就是了。
「這上面說了兩個事,頭一個事簡單,梧桐坊內在賣一種叫債券的東西。這個債券就是嶺南那邊西港舶司要借錢,分為三種。一年期,每十貫錢還回來十貫零五百五十文。二年期就是十一貫又二百文錢,三年期就是十二貫錢。」
問了日期,確定是今天,可抱琴沒在園內卻能去了那裡。
「您老說,買這個一份能幹什麼?」
打掃庭院這小事卻讓許多貴婦留意,甚至有傳聞說梧桐坊可能會有什麼新貨上架,許多貴婦都相約次日一同來梧桐坊。
「二百萬貫?」獨孤蘭若不信。
比如這裡有專用硝皮的皮坊,有手藝的人未必有錢,一起幹活的再加上街坊湊了錢開了硝皮坊,那麼只出錢不管事年底分賬的就叫小東家,大東家就是分錢又管事的。
「在理。」
「肯定。」
此時,m.hetubook.com.com長安許多普通百姓所住的坊市中,每個報工都在給這裏的報紙之中夾一頁紙。
「這個靠譜嗎?」
大唐的貴族見不到柳木,那麼拜帖也開始往獨孤蘭若這裏送。
這兩個套院一個是獨孤蘭若的,一個是前秦王妃,眼下大唐皇后的長孫無垢的。
「這個老朽就不知道了,不過前幾天報紙上有說過,西港準備再造大船二百條,想必是借造船的錢,沒船貨物就運不到長安,也掙不到錢。」
「依老朽看,其中意思是這樣的。西港舶司去年的利大約有二百多萬貫,那麼一百份就能分到二十多文錢,也就是說,成為西港舶司的小東家。」
「是這個意思。」
「當真?」獨孤蘭若不怎麼信。
獨孤蘭若沒和柳木聊過這個話題,聽柳木提及后獨孤蘭若說道:「若是我,我也不願意。因為西港那邊是馮氏等幾族獨大,夫君你能說得上話,聖人能說得上話,不代和_圖_書表其他人可以。若是相處的不好,那麼是怪罪誰呢?」
若是有人討要,這頁紙還單獨準備了許多份。
「夫君不是說會去桃園小庄小住幾日,這都已經有一個月過去了,卻是依然沒有去。」
獨孤蘭若又說道:「西港這邊舶司使沒有最終定案,大大小小數百個管事的人也沒有真正定下來。可無論怎麼選,也是選山東貴族或是老秦王府新貴。」
柳木淡淡的說了一句:「夫人若是不信,那麼明天下午起程去長安梧桐坊轉一圈,估計你能親眼看到那二百萬貫流入倉庫之中,然後往西港那邊起運。」
好與不好,那頁紙上並沒有多說,只是說了許多事實,其餘的由百姓們自己去分辨。
柳木仰著頭看著從背後走來的獨孤蘭若:「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不見客。」
一直到已時,也就是上午十點左右,婢女才來報告:「公主,抱琴此時在平民區,平民區那邊已經是里三層外層擠滿了人。」和_圖_書
「老朽以為靠譜,這西港舶司的大東家中,有聖人的份子,有柳駙馬的份子,嶺南越國公等各大族都佔了大份子。咱們尋常人家運河上走船,船沉了這家當就算是完了,可西港舶司上百條船,家大業大根深。」
這梧桐坊當年興建的時候號稱是給長平公主獨孤蘭若一個休閑玩樂的地方,可事實上獨孤蘭若來到這裏的次數相當少。
小東家這個詞在場的人聽得懂。
當下有人就問了:「聽說那西港舶司一年光是香料就要運幾百船來長安,他們還差錢。」
「也好。」柳木沒反對。
「這第二條就相當的複雜,老朽認為其中意思是,原本西港舶司工坊、地皮、制香料的手藝、船等等,值六百多萬貫。那麼眼下,準備擴大到一千萬貫,那麼其中一些份子準備賣出來,按一千萬貫計算,一共有二百萬萬個份子,這一份就是一文錢。一百份起買。」
在園內,獨孤蘭若派人找了,卻沒找到抱和圖書琴。
柳木把自己關在三原的小庄不見客已經有一個月時間了,就連中秋大唐皇帝宴客柳木都找借口沒有去參加。
柳木拉住了獨孤蘭若:「現在去什麼也沒有,抱琴明天中午才能起程往長安去,沒有抱琴準備的那些,你去長安什麼也看不到。」
傍晚時分各坊那些相當普通的小飯館,低檔酒肆當中,下了工的男人們圍在一起,聽有學問的人在講這頁紙上的內容。
柳木一直推脫著不見客,拜帖又堆的更厚了。
「那麼夫君若是等他們把投入東港的錢往西港那邊,怕是有的等了。」
「您老快請。」
「不,五天。再等五天,我能夠準備二百萬貫左右的錢,換成各種物資往西港運。再加上戶部給我結算的北征物資的錢,我相信三百萬貫是肯定有的。」
一天後,長安梧桐坊。
獨孤蘭若找到柳木,柳木這會很閑,正在樹下喝茶。
「那我去涇陽莊子住一晚,涇陽莊子往長安去比這裏近。你去桃園小庄和-圖-書那邊住吧,正好看看那邊的會客廳、書房什麼的整修的如何。」
「在理。」柳木還是同樣的語氣回了一句。
「再等幾天,我在等錢。」柳木伸手著獨孤蘭若讓其坐在自己身旁繼續說道:「西港那邊需要錢不斷的追加投資額。明明那邊獲利巨大,可咱們長安的貴族似乎對嶺南有偏見,寧可等著明年東港舶司成立,寧可買更貴的東港份子,也不太願意把錢給西港。」
次日,原本就人流量巨大的梧桐坊四門擁擠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就是正北門那貴族專用的門,許多貴婦連門都沒辦法靠近,馬車太多讓她們全堵在了路上。
「好,我去長安,現在就去。」
一位坊內的教書先生拿著那頁紙讀了很久,在數人催促之下終於開口:「老朽也不是完全就懂了,就照這上面的意思給大夥說一說。」
眾人議論了一會,也沒感覺這個有什麼特別。
獨孤蘭若坐在園內,心說自己還好提前來了,否則這會也要被堵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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