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問道：「那四用？」

「可敵多少？」李淵追問。

「今天開宴，就是要品嘗一下這黃河大鯉魚，論品美食大唐天下當我兒為首，朕知道我兒憐惜天下，許多危險之地的美食從來不會給宮內供應，但就這樣，尋常的食物我兒依然是天下第一。」

在李淵看來，這主桌正好多了六隻小碗，而且小碗的顏色有兩種，顯然是每人一碗才對。

李淵這我兒，就是指柳木。

圖的就是有朝一日，位列朝堂，光宗耀祖。

這樣的黃河大鯉魚，放在後世的現代柳木連想都不用想，在這裏，只須一封書信，連河東郡守都不用驚動，願意為柳木送來新鮮鯉魚的商家、工坊排成了長隊。

「父皇，《南史》中有記載，北齊當年有一種貢品，叫壓胞。此物有五用。」

「在水面上，這些船能毀掉視線範圍內大唐所屬之外所有的船，無論是一千隻，還是一萬隻。真要打起來，能讓半島、倭島從此ｗwｗ.ｈeｔｕboｏｋ.ｃoｍ.coｍ沒有一片木板下水。二哥下過清匪令，後來我大姐夫也向綠林轉述了這份命令。」

河東這一段就是後世風凌渡到三門峽的位置，屬於黃河大鯉魚三大最美味產地之一，另外兩個是洛陽段，鄭州段。

李淵擺了擺手：「別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就行，那鹿兒島當真有趣？還有就是，這次出行的花銷，你撐得住？」

那怕不受官職，也不會拒絕大唐的封爵，在必要的時候願意為大唐而出戰。

哈哈哈。李淵大笑，這不是傳言，而是事實。

李淵說道：「記得，這大將軍炮開一炮費用是巨大無比的，這一口氣打三十二發炮彈，估計比那邊一條船貴多了，不合算，這等於是用兩條船換一條船。」

慕雲、趙五等就是這一類人。他們不要官，只要爵勛以及相應的免稅田畝。

結果就是，大唐天下不受朝廷控制的武裝力量至少在正面，無論是和-圖-書陸上還是水路都被掃清，些許躲在深山老林里的匪類已經不足懼。

可李淵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難道這小碗中的不是給為父用的。」

另外六個席位有四個坐兩人，兩個坐三人。

廚師是柳木的人，送菜的婢女雖然是宮女，但每個桌上送什麼自然是依了柳木的規矩。

其中多了六隻非常精緻的帶蓋子的小碗。

柳木回答：「父皇，我已經派人給沿途所有的州府寫過公文，又請蕭公、房公也寫了私信。要求各州府不得花公費接待，若有心意獻上，限總額不超過一百貫錢之鄉土產類。就咱們這些人游遍天下也花不了幾個錢。」

武藝高強的遊俠兒更願意去換一份功勛，一份爵位。

「父皇的那位表兄，巡遊江都。船上估計少說也有十萬人，聽說船隊長二百多里，最後一條船在頭一船之後五十天才駛出。岸邊調用挽船民夫八萬人，士兵二十多萬人，運糧食的每天都要十萬人和_圖_書，每天倒掉的飯菜讓水裡的魚都肥了兩圈。」

「恩。」李淵點了點頭：「很好，讓州府不要亂花錢幣是正確的。」

柳木又說道：「到了江南，那裡有一支精銳的水師，除了敬畏天地大海之外，無人能敵。眼下就是窮，等有錢了給他們備上六十四門大將軍炮，有海的地方就有他們的碼頭，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我大唐的旗幟。」

李淵有些想不明白：「這六十四門大將軍炮怎麼用？」

「父皇，怎麼一個不合演算法？」柳木問道。

大船正廳，這裏只能擺上七個席位，全是長條矮几，柳木原本打算坐下次席的位置，但李淵讓柳木陪自己坐在正席。

正席的位置就是李淵坐在正中，萬貴妃坐在左側面，柳木坐在右側面。

女婿也可以稱兒。

柳木竟然擋了李淵，這個小運作看似普通，卻讓坐在下首六席李淵的嬪妃連大氣都不敢出，那怕李淵現在是太上皇，可試問誰敢擋太上皇，hetubook.com.com柳木估計是第一人。

柳木回答：「一用孕婦，臨產之前服用可增加順產率，增加孩童健康率。二用婦人，肌膚變得光滑飽滿，柔軟且有彈性。三用老者，延緩痴獃。四用體弱，真陰虧損、房勞過度。」

李淵不記得自己在南史中看到過，還是萬貴妃提醒，確實有這個記載。

李淵說不用在乎那些妃子，柳木可不敢這麼想，柳木說道：「我這是作晚輩的心意。」

柳木說道：「父皇，這是給女子食用的。藍小碗之中裝的，我已經和蘇州、揚州，包括嶺南等七州六十一縣商議，成規模的製作，並且成立了行會來定級與保證質量。」

「這個，不合算。」

還有另一類人，比如燕七等，他們就圖的功成名就，神策隱衛秦瓊的座下還空著許多官職，這些人會拿他們的功勛去換，他們願意帶人深入大漠，潛伏高句麗、倭島。

「噢？」李淵打開藍色小碗看了一眼，卻不知是何物。

柳木壞笑兩聲和-圖-書：「咱們一條，敵軍一條船，然後擺平了，三里之外我用大將軍炮來一次齊射，單面就是三十二門炮。當這些炮打中敵船之後，咱們再靠近，考慮是否再近戰廝殺。」

李淵退後幾步然後走到船舷處往外看看，再看看周圍的護衛船，又用手比劃了一個大將軍炮的那生鐵包銅的炮彈，又再看看近處的護衛船。

這件事情李淵知道。

上菜之後，首席上的盤子與碗與其他桌不同。

李淵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但他不相信柳木剛才那句是真話。

李淵伸手去拿那小碗，柳木擋了。

柳木一指前後六條副船：「這船上，主船帶兩門小將軍炮，副船各帶四門小將軍炮，狼蹲炮十門、虎蹲四門、爆雷各六十隻。每船上有精銳士兵一百二十人，強鋼弩二百四十隻，箭三萬。」

李淵問道：「這是何物？」

「咱有錢任性。」柳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李淵正準備發問，卻看到萬貴妃從船倉之中出來，準備叫柳木與李淵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