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離奇的女屍

「淮傅?你怎麼跟著我?」我吃驚地說道。
我們推門下了車,門口一個中年女人立刻走了出來,她四十多歲的年紀,面容憔悴,穿了一身西裝。
我們到了現場,幽暗的寢室樓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我推開了房門,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重了。
一陣放浪的笑聲過後,淮傅清了清嗓子。
我心中不是滋味,想不到聶華雨早就等著我了,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也沒吵醒她,抓起了旁邊的毛毯給她蓋好了。
穿過了一片寢室樓,小路拐向了北面靠山的一棟大樓,這棟樓也是寢室樓,四周鬱鬱蔥蔥全都是高高的大樹,有一棵樹竟然橫著從山坡上伸了出來,它的樹冠正好探著到了寢室樓的窗前。
「笑話,我在跟著你?這條大路又不是你自己的,難道就不許我走了嗎?」淮傅說道。
「王隊長,我也不好說,你們還是跟我來吧。」女人哭著說道。
想不到我白翎終於有機會成為陰陽https://www.hetubook.com•com執掌人了,雖然不知道有多難,但是我隱約覺得我一定會成功。
我們的車子很快就到了學校門口,一座大山正好擋在了學校的大樓,那棟大樓在陰影下顯得更加的詭異……
我說道:「你要幹什麼?有事情嗎?」
他這一席話明顯是在打擊我的信心,我沒生氣,立刻反駁道:「是嗎?你的名字也不怎麼樣?既然你沒看好我,那就走著瞧,按照規矩,我們誰先抓到了行屍鬼誰就是陰陽執掌人,你可別跟我玩花樣。」
聶華雨正在沙發上睡覺,桌子上卻放著飯菜,那些飯菜看起來已經涼了。
現在街道上沒有多少燈光,幽暗的地面上透著冷風,忽然我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猛的回頭才發現,一個渾身黑色衣服的男人正站在我背後,他面容白皙,一雙眼睛卻流露著鄙夷的神色。
「白翎,你終於來了,剛才女子師範來了https://m.hetubook.com.com電話,說出了大事,所以我想著帶你一起過去看看。」王安然說道。
我們趕緊出發,向Z市的女子師範進發……
我心裏一直想著聶華雨,也不知道這個大美女給我做飯了沒,我飛快的往回走,很快就到了家中。
女人忽然哭了起來,王安然趕緊焦急的問著,說道:「她們都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
女子師範在Z市的北面,這裏我還沒來過,坐在車上向四周看了看,我卻發現這裏的風水的確不怎麼樣。
女子師範在一條小河的南面,在一座大山的北面,這種地方叫做極陰之地,也就是全陰之地。
我離開了陰陽會所,陸老頭一個人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卻一直美滋滋的。
淮傅沒說話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轉身走了,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少敵意,心裏不禁發涼。
我吃了一驚www.hetubook.com•com,這小子明明是在跟蹤我,可是卻不承認。
想不到,陰陽執掌人的位置這麼緊俏,我隱約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但是也沒多想;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同學非得跟我爭獎學金的名額,那次我果然得了獎學金,他卻沒得到,那個同學也是跟我吵了一架……這種事情完全是嫉妒心理在作怪,想想也是可笑。
吃過了晚飯,我去花店上班,宋佳瑩卻把店門關了,我只好又回到了家中。
沒錯,他就是剛才的那個傢伙,陸老頭說他要跟我競爭執掌人的位置,難道他要對我不利?
這個女人不是老師就是校長,我從她的面容上看出了蹊蹺,一定是出了大事。
女子師範在大山附近,這裏並沒有多少人家,只有幾個零星的商鋪也是為了學生才準備的。
或許是他心裏沒底才這樣跟我說?如此我就更不該擔心了……
這是個四人間的寢室,四個女生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她們緊閉雙hetubook.com.com眼、上身全都赤|裸,下身穿著內衣,更讓我驚訝的是,她們的胸口全都有一個巨大的窟窿!
不好!王安然的電話,一定出事了!我穿好衣服看了看,聶華雨已經去公司上班了。
女子師範是我們這裡有名的學校,不僅僅是因為學校出名,而且這個學校的妹子特別的多,我的同學就有不少到女子師範去泡妞,還真別說,有幾個還真勾搭上了,而且現在都快結婚了。
古語有云:「山之南為陽、水之南為陰」按照風水學上的演算法,這女子師範正好在極陰之地,而且這裏全都是女生,更是陰氣衝天!
女人看到了王安然立刻露出了勉強的笑容,她說道:「你好,王隊長,你們終於來了,我們學校有幾個孩子昨天慘死在了寢室裏面,而且她們都……都……嗚嗚……」
我有些吃驚,說道:「你怎麼不先去呢?現在不是過去了十多分鐘?」
我心裏嘀咕了半天,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淮傅似乎在嘲笑我,www•hetubook•com•com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白翎?你的名字好奇怪,怎麼不叫白痴?你現在要退出還來得及,免得自己難堪!我看你那身子骨跟廢柴一般,怎麼能當陰陽執掌人呢?」
王安然可是個智商一百六的警察,他處理不了的案子一定不是人乾的,我慌忙穿好了衣服到了警署。
真是奇怪,宋佳瑩好好的怎麼把店關了,而且人也不在屋子裡,難道是出門了?
一個陌生人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十分不爽,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學校門口已經站滿了人,幾輛派出所的警車已經停在了門口,黃色的警戒線已經拉好了,周圍的群眾也在這裏指指點點,不用問,這裏一定出事了。
王安然正在警署辦公室,我推開了房門,卻看見他一臉的焦灼。
王安然淺笑了一番說道:「如果一個案子我破不掉,等上十年也是懸案,我多等你十分鐘,案子有了著落不是更好嗎?」
第二天一早,一通電話吵醒了我,我打開手機一看是王安然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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