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九江考古隊

「白翎哥,我好熱,我感覺我要虛脫了,現在怎麼辦,你的寒鵠刀能飛出去找水嗎?」林寧寧垂著腦袋說道。
我說完了話,馬背上的人全都哄堂大笑,他們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個個滿臉狐疑的看著我身後的寒鵠刀。
我喊出了法決,隨著法決吼了出來,寒鵠刀果然飛動了,兩道冰火劍氣直接向對面的樹枝劈了過去,咔嚓一下,樹枝直接被寒鵠刀砍斷冒出了陣陣響聲。
女人走下了馬車直接向我走了過來,她邊走邊摘下了眼鏡,這個女人長得還真不賴,大概二十五六歲,一頭烏黑的秀髮,大眼睛好秋水般的明亮,嘴角也露著淡淡的微笑。
「是啊,讓他露兩手,現在大街上到處是算命的神仙,別說自己是大羅金仙。」
我現在也猶豫了,到底該不該泄露自己的身份?不能太泄露也不能太讓他們看不起了,我想到這裏立刻右手一抖,寒鵠刀直接隔著我的腦袋飛和圖書了起來,寒鵠刀在半空轉了圈子,我右手一指,寒鵠刀直接又飛回了我的後背上。
王安然也十分羡慕,他走到了玄通身邊,笑著看著玄通,那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
這幾個男人全都驚呆了,趙美琪也收起了笑容,她搖動著腰肢,一扭一扭的走到了我的身旁,她摘下了墨鏡,圍著我上下左右看個不停,她的眼神十分挑逗,我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火辣。
「哇,白翎你好厲害,你現在竟然能遙控寒鵠刀了。」聶華雨興奮地說道。
哈哈哈……
王安然自知無趣,他沒好氣的走到了我身邊。
吁……騎馬的人速度非常快,不到片刻就停在了我們面前,他們牽著馬韁繩卻不下馬,一個個圍著我們看來看去,直到馬車趕了過來他們才散開了,好像在等著什麼人發話。
我的右手食指對準了寒鵠刀的星脈,一道白光直接沖了上去,白光直接打和_圖_書到了寒鵠刀上,寒鵠星脈亮了起來,緊接著炙熱的刀子讓我不得不鬆開了右手。
好不容易衝破了星脈,我拿著寒鵠刀開始把玩了起來。
「這是一堆廢鐵,我可不會弄,抱歉。」玄通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可不是小事,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如果不吃飯就會餓死,現在這石頭山上也沒有清水,只有一條陰溝翻著臭氣。
聶華雨捂著肚子,她的表情十分痛苦。
我說話是為了安慰林寧寧,可是我發現自己也快沒有耐心了,眼看著那山就在眼前可是怎麼走也走不到地方。
這些男人全都鬨笑著,可是我發現趙美琪卻沒動聲色,她兩眼直盯盯的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表演。
「別開玩笑了好嗎,現在我也難受著呢,我估計翻過了對面的山頭就能找到水源了,你要相信我。」
「小子,你說你是個道士?你有什麼本事讓我看看?不然你就是吹牛。」男人冷笑著hetubook.com.com說道。
我其實不是什麼道士,但是只能這麼說,若是說多了我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知不覺天亮了,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肚子餓了,口袋裡什麼東西吃的都沒有,而且其他人也都丟了補給。
我們沿著山坡一直走,邊走邊尋找補給,走了一個上午什麼都沒找到,不過還好,我們已經繞過了陰溝離開了臭氣熏天的地方。
轟隆隆的響聲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我以為是打雷了,可是轉過頭才發現,身後竟然跑過來十多屁高頭大馬,這些馬清一色都是黑色的,馬背上坐著的人也都是穿著黑衣的男人,一輛馬車遠遠的跟在後面,馬車後面帶著個棚子裏面好像還坐著什麼人。
烈日晒著我的頭頂,我總覺得自己有些發暈,難道我是要中暑了?
「陰陽有法、大道乾坤、冰火劍法!」
黑色的馬叉後面有一個棚子,在棚子後面鑽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穿一件防晒www.hetubook.com.com的白紗衣服,臉上還帶著墨鏡,她身材纖細,纖瘦的身子跳了下來,好像還十分靈活。
這一招正是我剛學的二星龍脈,隔空飛刀!
「那個……玄通道長,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幫我把手槍也弄一下,我讓我的手槍也飛起來,那不是能更輕鬆的抓賊了嗎?」萬安然說道。
「廢鐵?我這可是比寒鵠刀厲害多了的東西,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
我摸了摸乾裂的嘴唇,心裏更加鬱悶了。
我練了好久終於學會了隔空控制寒鵠刀,現在寒鵠刀被我用的出神入化,圍著我的身體不停地徘徊,可是我發現自從開了星脈我的陽氣耗費的也十分厲害,只用了一會兒,就覺得丹田中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了。
頭頂的太陽越來越熱,我們還是沒有找到水源,現在熱的口乾舌燥,只能用衣服蓋住了腦袋減少水分的蒸發。
夜深了,我們找了個光溜溜的石板開始睡覺,夜裡不算太冷,我和*圖*書們都睡了好覺。
女人走到了我對面,她直接伸出了右手,我也自然的伸出了手跟她互動了一下。
玄通愣住了,他拿起了王安然的手槍看了看,嗖的一下丟到了一旁。
「你好,我叫白翎,是個捉鬼的道士。」我說道。
「我的肚子好餓,這幾天我們只顧著去那個市場,竟然忘了補給的事情,現在我們可怎麼辦?」聶華雨愁容滿面地說道。
翻過了陰溝,對面是一座大山,綠色的山峰後面是霧氣蒙蒙的白色,如果猜的沒錯只有在河流旁邊才能有這種霧氣,看來我們距離黃河已經沒有多遠了。
「你好,我叫趙美琪,是九江是考古隊的投資人,你們是……」
一個黑衣男人帶著墨鏡,他用肩膀撞了撞我的肩膀,巨大的力氣差點把我撞個趔趄。
腳下是綠色的草地,遠處的山峰卻變得更加近了,左右兩旁也都是草場,可是讓我覺得納悶,這麼大的草場竟然沒有放牧的牧民,好似這裏從來沒有人煙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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