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不是節目問題，是視頻。A站知道嗎？」
當然，現在她嫁給了許聖哲，這種感覺漸漸少了。
他好歹也掌握了遠方零售5%的股份，實打實的，在遠方有個親戚盯著，總比問李東靠譜。
「知道。」
說句實在話，打一認識秦雨涵開始，許聖哲就覺得她和沈茜性格有些反過來了。
現在再看節目，倒也有些不一樣的滋味。
一旁，小石頭和田小雨也眼睛不眨地盯著大屏幕，認真地聽著楊思的旁白介紹。
許聖哲閑著也是閑著，隨口道：「不是這事，他指名道姓大家都習慣了。你聽他話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想把遠方集團樹立成華夏企業的標杆……」
「別打岔，不是這事。」
「他是華夏最富有而又最年輕的人。」
李東算不上妻管嚴，許聖哲和李東關係不錯就夠了，犯不著還來夫人外交。
這時候，就得滿屏的彈幕才對。
一項產品，能讓李東滿意，說明市場上大眾的接受程度很大，往往一推出，就是火爆至極。
沈茜別看對人和氣，骨子裡卻是驕傲至極。
吐槽了李東一陣，許聖哲忽然看著屏幕道：「對了，這個白素是你堂妹吧？」
等聽到李東關於壟斷的解答，許聖哲不由微微蹙眉道：「這傢伙，這張嘴還真不饒人。」
丟下這話，李東拿起手機就給劉洪打了個電話。
可看不上眼的，和沈茜幾次一接觸，能被她那態度氣死。
秦雨涵實際上比沈茜更獨立一些，更像現代女性，更適合做個女強人。
當然，此刻對方還只是個小網站，專攻動漫和二次元，外界名聲不顯，不過在小眾圈子裡也算小有名氣了。
第三，遠方倒閉。
哪怕剛開始販賣小龍蝦的那段時間，李東也忙的夠嗆，一個星期就磨平了一雙鞋底。
「可我記得，你前兩年沒這麼忙吧？經常遲到早退好不好。」
秦雨涵和李東不能成，其實很早之前他就能預料到一些。
這要是出了問題，那就麻煩大了。
許聖哲臉色有些發青，罵罵咧咧道：「我就知道，這王八蛋不會放過我的！成天跟碎嘴的八婆似的，等他有了孩子，我看他比我好到哪去！到時候，他們家小子拉泡屎，他都說香的，指不定還得吃一口……」
李東和沈茜聊了幾句，忽然道：「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剛剛突然想到了！」
節目一開始，出現的不是李東，而是楊思和趙莉穎，以及對遠方和李東的旁白介紹。
如今崛hetubook.com.com起的企業家，不管是運氣也好，還是能力也罷，所有成功的企業家都有個特徵，勤奮努力！
這話倒是真的，從重生回來之後，李東就一直處於忙碌狀態。
後來上了大學，更是兩頭忙碌，實際上這五年，李東真正休息的時間，也就那次去歐洲看世界盃。
第一，孫濤卷錢跑路。
彈幕，記住了，回頭給我加上去！
兩人大讚了一頓李東。
白月琴一臉的崇拜，許聖哲坦然接受了全部崇拜，我要是不厲害，李東那小子能嫉妒的天天黑我？
沈茜特意從瀾山別墅趕了回來，陪著李東一起觀看他的個人首秀。
22號，晚上7點。
沈茜好奇道：「少了什麼？讚美還不夠？」
這時候，你想想，觀眾肯定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評論區說了不見得有人回應，也看不到。
白月琴贊同道：「也是，不應該指名道姓的說其他企業才對。」
白月琴滿眼都是小星星，李東是這個意思嗎？
李東無語道：「用得著記這麼清楚嗎？再說了，我那時候也不輕鬆，每天一邊上學，一邊管公司的事，比現在都累。反正自從04年開始，我還真沒偷過懶。」
在她耳中，聽的不過是李東嘲諷一些企業罷了，怎麼就成李東想把遠方從民營企業這個概念中脫離出來了？
他性格本就強勢，大男人主義，尤其是事業做到這個地步，他需要的不是獨立女性做妻子。
「啊！」
許聖哲笑眯眯道：「當然真的，你不信等著瞧吧，他會漸漸地將地方企業，華夏本土企業，主打民族品牌，這些概念給模糊化。日後，他口中說的都是世界化，國際化，代表華夏的企業，而不是單純的華夏本土企業闖出國際。別看這種變化很小，進入國際市場的時候，受到的阻力會稍微小點，收益不會少。」
秦雨涵和沈茜到底誰給李東當老婆，和他關係都不大。
不過想想胡小蕊那性子，許聖哲也懶得為她操心，這丫頭用不著自己去操心。
李東沒再想工作的事，將一臉認真觀看視頻的小石頭抱在懷中，當個人形小暖爐，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陪著眾人一起欣賞自己的帥氣。
許家莊園。
隨著節目播出，PP視頻的流量不斷攀升。
沈茜對自己的事業和前景看的沒那麼重，也許她的出身，註定了她不需要為這些去努力奮鬥，所以沈茜更看重家庭，更能接受成為男人背後的那個女人。
「和_圖_書他被人稱為東方的商業巨人，他成立的遠方集團，獲得過高度讚譽，被譽為民族脊樑。」
白月琴有些目瞪口呆，就這麼幾句話，還能聽出來這麼多東西？
白月琴徹底憋不住了，笑的肚子都有些發疼，連忙道：「別說了，以前你也不這樣啊，怎麼現在變的這麼不正經了。」
無論柳川志，馬昀，馬華騰……這些人不管年紀大小，都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這不是早就說過嗎？」
白月琴這種居家小女人，又是帶著目的去接觸對方，沈茜一眼就能看的透徹，哪怕看在許聖哲的面子上和白月琴接觸，恐怕心裏也是看不上眼的。
看得上眼的，沈茜給你面子，遇到喜歡的，沈茜對你比親人都好。
兩人聊了幾句，緊接著趙莉穎就道：「李總到了，忽然有些緊張呢，忘了說了，現在還是早上7點30分。李總的秘書告訴我們，李總五年來如一日，幾乎每天都是8點前到達公司。如果哪天沒來，一定是出差了。」
也許，這種情況，再過些年會好些，現在卻是不行。
楊思一臉的回憶之色，感慨道：「是認識很久了，05年上半年，我第一次見到李先生。那時候，他還很青澀，當然，知道李先生的都清楚，那時候他正處於事業剛起步階段，也沒有現在這麼大名氣。當時遠方在平川還只有一家超市門店，我就是通過遠方超市的第一次商演才和李先生相識的。」
彈幕並不是後世才有的，早在之前，國外就有了。
「老公，你真厲害！」
一般要不是招待客人，要不就是特例，要不幹脆就稱不上企業家，那才叫真正的暴發戶。
「他——就是李東！」
「那還不明白？缺了和觀眾的互動啊！
而07年A站成立，將國外的模式引入國內，算是開創了國內視頻彈幕之始。
心裏想著這些，許聖哲還在看節目。
那邊的劉洪知道李東說的是什麼視頻，頓時心中一驚。
顧家，也許更適合李東。
還有，自己老公好像也很厲害啊，就幾句話，居然分析出來這麼多東西。
也許是因為家庭出身相似的緣故，當時的三個人，她，胡小蕊，秦雨涵，白月琴更喜歡和秦雨涵打交道，就連胡小蕊，她雖然見的多，可還真沒有交朋友的感覺。
不會是自己老公瞎猜的吧？
倒是胡小蕊，要是成了李東的老婆，那兩家的關係才會更好，說一聲世交都不為過。
「真的嗎？」
李東和*圖*書平時沒太關注這些，他很多時候都是看到了才能記起來一些事。
與其讓老婆去受這個氣，還不如不去。
電話一通，李東就道：「視頻有問題！」
李東翻了個白眼，又道：「一孕傻三年，你從現在就開始犯傻了，以後不跟你說生意的事。」
不是為了揚名，也不是為了賺錢，這次李東錄製個人專訪的目的，就在於回應外界的一些質疑，以及為遠方做一次宣傳。
白月琴實在沒憋住，笑的前俯後仰道：「別這麼噁心好不好，還有，你自己也注意點，下次別帶孩子去公司了。」
楊思熱情澎湃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節目中的楊思就道：「今天就讓我們走近李東，了解一個不一樣的李東。」
實際上，也不是為了單純的看比賽，要不是為了那5000萬瑞士法郎債券，李東都不見得會去。
他們也許也想和你交朋友，也想跟你談天說地，態度也是友善至極……
趙莉穎：「思姐，聽說你和李總早就認識？」
實際上，這次的專訪，更應該說是遠方的企業宣傳片。
白月琴聽到這話倒是沒再說，只是有些感慨道：「還是雨涵好打交道點。」
「遠房的，不過還沒出五服，我們同一個曾祖父。」
你要是不懂，讓技術部的人去看看A站怎麼做的，當然，他們怎麼做的我也不清楚，你們自己看著辦。」
《大咖面對面》準時在PP視頻上線。
許聖哲再次罵了一句，至於讓白月琴和白素接觸接觸，他也的確沒指望套出什麼商業機密。
這可是李東的個人首秀！
楊思笑道：「完全沒有，不過那時候的李先生已經初露鋒芒，做事雷厲風行，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覺得，他的路肯定會更寬廣，更長遠一些。當然，哪怕我想的再多，結果發現，我還是太低估李先生了。」
真以為不管不問，公司就能做到現在這規模，那完全是在做夢。
可既然想起來了，那李東也不介意提前做一些改進和提醒，這也是遠方一直具備很大優勢的原因之一。
還風衣墨鏡，腦子怎麼想的？
當然，這是許聖哲自己的判斷，他也懶得猜測李東的想法。
「那還算親，回頭有空可以接觸接觸，去看看你那個堂叔堂嬸。也不指望她說什麼公司機密，給我扒一些李東的八卦出來，回頭我黑死那王八蛋！」
沈茜聽了一會，忍不住笑道：「給自己大唱讚歌真的好嗎？外面的媒體就算了，這可是東星，還m•ｈetｕbｏｏk•cｏm.ｃoｍ是在自家的PP視頻上播放。」
真正的企業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坐在家就能等著生意上門，等著財富上門的。
省委大院。
「噗嗤！」
……
而且他之前說的一些話，他自己都給忘了。
「不用。」
李東餘光瞥了她一眼，這女人現在真傻了。
第二，遠方還縮在青陽，了不起，在江北小有名氣。
電視劇電影就算了，對綜藝節目和真人秀節目而言，觀眾極希望能有個互動的平台存在，評論區已經不能滿足大家的需求。
許聖哲聽到她的話，也沒接話茬。
意義重大！
孫濤算是職業經理人了，要是從一開始李東就把公司全部交給孫濤，自己做甩手掌柜，現在只有三個可能。
「五年時間，打造了華夏第一零售帝國——遠方集團。」
見老婆不解，許聖哲又笑道：「其實也不是說單純的脫離民營範疇，這個根本，也脫離不開。他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將狹隘的民族主義企業，上升到無界限範疇。換句話說，他在為進軍國際市場做鋪墊。」
包括現在的線下掃碼，紅包，PP表情包，微博……這些產品上線之前，李東都是最重要的體驗用戶。
許聖哲無奈道：「近墨者黑，都是被他帶的。我以前從不說髒話，現在動不動就想罵人。我認識他就沒好事，早知道這樣，第一次見面，我就該一巴掌拍死他才對。」
「他熱衷公益，專註慈善，成立三年的遠方慈善基金，已經累計捐贈善款15億。」
不過既然是親戚，走動一下也不錯。
「他被譽為商界的傳奇！」
趙莉穎：「那思姐當時想過，李總會有現在的成就嗎？」
而李東呢？
可真正接觸下來，有時候很可能無意中的一句話，就會讓你覺得難受，覺得產生心理落差。
儘管彈幕的事不算太大，他說不說其實都那樣。
「噗……」
是所有人，而不是個別人。
「……」
白月琴聞言不由道：「那要不要去找沈茜一起出去逛逛街之類的？」
遠方一些新產品，都喜歡找李東做小白鼠，當試驗對象。
「我爆個料，龍華的許聖哲看著風度翩翩，實際上私底下邋遢的不行……」
李東雖然不至於全部黑了他的錢，可那傢伙絕對能幹的出來少給他錢的事！
外人看見的，享受，奢侈，放縱，那都是外人看到的。
李東對技術上的東西可能不是太懂，可他是遠方最優秀的用戶體驗者。
甩手掌柜那麼好做，財富那麼好賺ｈeｔubｏｏk.cｏｍ.ｃom，那全世界都是有錢人了。
楊思笑道：「成功的人都有其成功的必然道理，哪怕是我們，也難以做到五年如一日，還可以有休息天，還可以抽空偷偷懶。而對於李先生而言，每天幾乎都有忙不完的事等著他。剛剛我們偷偷看了一下李先生的行程表，就連一個月之後的事都排滿了。」
……
白花花的一片，讓那些沒關閉彈幕的人嚇死。
屏幕中，楊思和趙莉穎正在對話。
「23歲，登上華夏首富之位，23歲，被評為08年全球最具影響力百大人物之一……」
何況，也沒意義。
包括一些二代成功者，像許聖哲，看著懶洋洋的沒事幹，實際上每天耗在龍華的時間不比李東少絲毫。
「我非要帶去，王八蛋，下次我弄點假大便，當著他的面吃一口，噁心死他！」
我是大企業家，又不是黑老大！
雖然專訪的時候，李東是當事人之一，可節目剪輯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效果完全不同。
李東撇嘴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們自己後期加上去的。再說了，本來就是事實，什麼叫唱讚歌。」
可面對一般的商人家眷，她能做到平視甚至俯視，可遇到沈茜她們這些人，心裏總是會不自覺地產生些許自卑感。
她和秦雨涵也認識，就是在上次的歐洲之旅。
這些出身不凡的二代們，其實不見得就是看不起你。
不像沈茜，她其實是個假的女強人。
李東那傢伙，一般的動作他比白素都清楚，真正的商業機密，白素恐怕還沒他知道的多。
對李東來說，這五年來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掛斷電話，沈茜馬上道：「別忙工作了，你剛剛沒看到，你出場的樣子太帥了。應該給你配件風衣的，早知道我也去就好了，白素和譚勇他們根本不會辦事嘛。就該一出場，風衣飄飄，戴個墨鏡，那才霸氣……」
劉洪急忙道：「李總，您說哪有問題，我馬上去技術部盯著，及時更改。」
說罷，李東掛斷了電話。
我說你們這些人，非要我提醒才會做是嗎？
「不一樣，他之前說的，其實都是民營企業。」許聖哲再度解釋道：「他這次雖然沒明說，可意思很明顯了，在民營和國企當中，他都是標杆企業才對。將國企，央企，民營，外資，他都劃分為一個序列。而另一個序列，便是遠方。這是想把遠方從民營這個局限概念中剝離出來了，野心越來越大了。」
許聖哲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白月琴和沈茜不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