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宿命之戰
第1943章 又回到了這裏

大王蛇雖然不斷的擺手,並且連說「不要」,可是真當羅昊把錢塞進了他的手裡之後,他瞄了眼自己手中的那沓錢的數量,然後順手就塞進了自己的牛仔褲口袋中。
還沒等徐旭東回話,大王蛇已經是抬腳一腳踹了上去,把那個船員踹倒在地,眼神兇狠的盯著他說道:「你怎麼說話的!?看清楚在跟誰說話,媽了個巴子,他們都是老子的貴客,老子還沒發話,要你多什麼嘴?」
大王蛇掏出煙盒,作勢要給羅昊發煙,但是被羅昊擺手拒絕了。大王蛇把抽出一半的捲煙,又塞了回去,然後親自帶著戰術B組,朝著他那艘用於偷渡的船走去。
羅昊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后,揮手讓那個船員離開了。
徐旭東聽到船員們對大王蛇的稱呼,忍不住撇了撇嘴,說道:「王爺,我還皇帝呢。」
「狂龍,你可是我的偶像,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司徒空一臉殷切的看著羅昊說道和*圖*書
雖然偷渡不僅冒著被海警抓捕,或者被當地警方查獲遣返的風險,還要頂著在偷渡過程中,有可能會被「蛇頭」劫財,殺人滅口的危險,但還是有不少人選擇這種方式遠渡海外,去尋找他們想象中滿地黃金,奉行「人道主義」的「天堂」!
「沒想到啊,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這裏。」徐旭東伸了個懶腰說道。
羅昊故意停頓了一下,說道:「東子說得那種生活也挺好的,特別是我昨天陪著悠兒和小羅戰玩了一整天後,差點都有要申請退役的打算了。」
大王蛇這種搞偷渡的「蛇頭」,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狠角色,他能對自己這些人這麼客氣,羅昊可不認為這是自己剛才送出去的那沓錢在起作用,干他這一行的,收「油水」的事情絕不會少做。大王蛇的態度之所以這麼恭敬,羅昊認為應該還是自己師父的作用,大王蛇和-圖-書開口就是稱趙天宇為「宇爺」,能被大王蛇這種人稱呼一句「爺」的,那是真的對對方服帖才會這麼稱呼。
大王蛇口袋裡的手機傳出老式電話的鈴聲,大王蛇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來電,沒去接聽,直接按斷了電話,對那個船員吩咐道:「把這幾個客人帶到船艙里去,記住對人尊敬點,要不然當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嘁,我能理解這是來自單身狗的仇恨嗎?」徐旭東靠在床上,對司徒空說道:「你去問昊子,他是怎麼想的?」
徐旭東說話的聲音雖輕,但還是被站在旁邊的一個船員聽到了,那個船員眼睛一瞪,對著徐旭東兇狠地說道:「你怎麼說話的!?」
船員連聲應「是」,帶著戰術B組的隊員往船艙的方向走去;而大王蛇則是又一次下船,去接他剛才所說的,最後一批「客人」去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他們為了偷渡幾乎是傾盡錢財,又沒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合法的身份,連申請援助都做不到,完全就是有家也不能回。
而真的當他們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來到他們所嚮往的地方時,卻會發現這裏並不是他們所想的「天堂」,生活條件甚至比在國內的時候還要差。而且他們為了躲避警察的檢查,只能像只老鼠一樣,整天東躲西藏。
上到船上,船上的船員都是對大王蛇很恭敬,見面后,一口一個「王爺」叫著。
至於自己送出去的那沓錢,最多也只是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
面對那些船員的敲詐,一般的偷渡客只能忍氣吞聲的選擇妥協,因為如果不妥協的話,是有可能會被那些船員搶劫完,直接給扔進海里的。而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叮鈴鈴……叮鈴鈴……
「其實吧……」
這是一次枯燥乏味的「旅行」,戰術B組可活動的範圍也就這麼一個十幾平米大的船艙,司徒空把遊戲和_圖_書機里的電打完后,都沒地方可以充電,無奈之下,只得把遊戲機又給塞回了背包中。
羅昊從口袋裡拿出一沓事先準備好的錢,塞到大王蛇手裡。
「你就這點出息!」司徒空白了徐旭東一眼,撇嘴說道。
「是是是。」
「咱們這裏的規矩晚上不能點燈,如果幾位想要去廁所的,大號的只能忍耐一下了,或者拿個馬夾袋解決一下,小號就去甲板解決。」船員對船艙中的戰術B組隊員,叮囑道:「反正這次航行的時間也不長,差不多明天傍晚的時候,就能到目的地了。」
船員帶著戰術B組去的船艙,只有十幾平米大,除了四張雙人鋪以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船艙雖然簡陋,但是對偷渡的人來說,能有這樣的居住環境已經是「總統級的待遇」了。
這也是因為了有個趙天宇的這層關係,戰術B組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如果是普通的偷渡客,那就只能擠在陰暗潮濕的甲板下了。www•hetubook•com•com而且除了坐的不舒服,中途甚至還會遭到船員的動手動腳,還有敲詐勒索。
徐旭東走到窗戶邊,看著碼頭上,跟著大王蛇朝著船走來的一對夫婦,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這種選擇偷渡出國的,不是智障,就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如果不是因為迫不得已,我才不願意沒事就往外面跑呢,在家抱著老婆過過小日子,豈不美滋滋?」
次日傍晚,大王蛇的船在日本的一個港口靠了岸,當船員通知船艙里的戰術B組下船的時候,羅昊、李毅峰這些人帶著東西走到甲板上,看到船所停靠的港口,不由得一笑,因為這個港口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赫然就是他們去摧毀病毒製造基地時,出發的廢棄漁港!
眾人鬨笑聲中,隨著那最後一對需要偷渡的夫婦登船,這艘在甲板下面滿滿當當塞滿了人的船起錨出發了。
「你們這些傢伙,不能好好做兄弟了。」司徒空痛心疾首地說道:「我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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