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似乎不對勁，韓宣托著下巴翻眼睛回憶，左邊眉毛突然翹起：現在不就是1994年么，還沒開播呢。

「還有誰這樣過？」安雅好奇寶寶模樣，嘴裏說道。

「開店不收費，交保證金存在我們這裏，也算是現金流的一部份。賣家打廣告要收費，跟時代廣場廣告位差不多，只不過是在網站上。」

「那就買好了，有時間託人問問看。」

「只要有電腦，在網上就能查找全部商品，花幾分鐘就行，不用去街上尋找，直接買的送到家。」

帶上垃圾回頭，納塔莉也不見了，再說剛剛太暗，還不知道是不是她呢。

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伸手想拿爆米花，摸了個空。

走時候留了紙條，塞西莉亞夫人並沒什麼擔心的，她早就從女兒那裡聽說，韓宣要去布朗大學上學，離得很近，親切囑咐他有時間來玩。

老爺子對韓宣自然沒什麼保留的，小聲說道：「1993年營業額二百八十五億美元，大部分店鋪規模比沃爾瑪小，不過數量多，除去開支，利潤大概維www.hｅtｕbｏｏk•coｍ.cｏｍ持在4.1%」

「還不錯。」

坐在車子里搖手，心裏感慨安雅翻白眼都這麼漂亮，點點頭讓小約翰出發。

「貨運方面SOS運輸公司本來就有渠道，直接在它基礎上擴張。地價不高，有些中心城市周邊，能先買點放在那，以後要建的話，很快就能弄好。」

他們第一次合作，襲擊了個毒販的家，把桌上貨物一把火燒乾凈。兩人出去慶祝，娜塔莉·波特曼飾演的馬蒂爾達，想要吻萊昂，萊昂拒絕了之後，她喝完整杯酒大笑。

「恩，找地段好點的，以後光賣地都不會虧。」

這才發現安雅正用大眼睛盯著他，樣子和胖丁包子臉差不多，把桶放到另一邊，看來確實很不滿他剛才的舉動。

韓宣坐直身體，繼續道：「現在還不急，私人有電腦的太少了。」

前面小約翰聽到，很自覺升起賓利里的擋板，SOS沒上市，不用對外報告收入。

「現在SOS公司也是現金奶牛，全美有六百多家店，市和_圖_書場快要飽和了，我覺得囤地也不錯。」

最重要的是傳說中的「床戲」，其實只是他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而已，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韓宣目瞪口呆。

「恩，和他談了點事情，你下午玩得怎麼樣？」老人摘下帽子，把韓宣扶正，微微打開車窗通風。

「對了，早上你說的那個在網上買東西，真的會有市場？」老爺子睜開眼睛，看向孫子問道。

「去看場電影，還不錯。」

韓宣：「……」

韓宣點頭反問他：「你說美國去店裡買披薩的人多，還是打電話要送上門的多。」

沒動過剪刀的原版電影想要告訴人們的，似乎跟之後有點區別啊，難怪和他記憶里不一樣，在某國不剪掉能讓播就奇怪了。

「打電話送。」小約翰說完，發現自己好像不應該插嘴了，連忙道：「我在西雅圖時候就是這樣。」

「地段好的？第五大道怎麼樣，最近經濟不景氣，有出售想法的人很多。」老頭拍拍韓宣頭，拿杯水遞給他，手指向窗外繁華街道。

「賺了十一億？和_圖_書！」

再次返回曼哈頓，時間剛到六點，太陽漸漸落下，有些建築已經開燈。

「買家不用花錢，但賣方收款時，需要支付第三方渠道費用，積少成多，也能賺上不少。」

街道旁有很多咖啡館，韓宣莫名想起了《老友記》這部美劇，雖然裏面「中央公園咖啡館」是虛構的，整部劇也是在洛杉磯拍攝，但走在這裏，好像他們真的存在過。

「那就好，我剛才跟魯迪商量要再買塊地，紐約只開兩家店，跟沃爾瑪相比太少了。」

電影里剛傳出爆炸聲，萊昂和敵人同歸於盡，人們紛紛看向韓宣，還以為他是被情節感染，好笑回過頭。

保安簡單詢問之後，賓利一直開到它門口，韓老爺子正跟個男人說話，看到車過來，和對方握握手，徑直坐上車：「去上西區的公寓，麻煩你了，小約翰。」

老爺子不解問道：「那靠什麼賺錢，賣家在網上開店時候收費？」

「沒事。」

沿第五大道直走，通過唐人街還有扁平「熨斗大廈」，來到坐落在公園的紐約市政廳。

它建和圖書於1812年，外部有著法國文藝復興時期藝術特點，內部裝飾為喬治王時代藝術風格，由圓形大廳和突出兩翼組成，是紐約市的地標建築之一。

韓宣搓著腰肉掀開衣服看，被她掐的那裡都青掉了：「你們女的怎麼都會這個！」

出來接到個電話，小約翰開車把安雅送回家。

劇情和他上輩子看的類似，只不過多出不少情節。比如住賓館，馬蒂爾達告訴萊昂自己十八歲了，萊昂顯然不信。

「啊！」

眼睛不由看向同排的短髮女孩，被人擋住了還前傾去看，一雙紫眸正從背後盯著他，這就是韓宣自己作死了，不能怪女孩下狠手。

曼哈頓有四千多棟高樓，是世界上最大的摩天大樓集中區，佔地843英畝的中央公園，像是顆綠寶石嵌在其中。

等反應過來自己才是受害者，電影已經結束，燈光亮起，女暴徒起身往外走出好遠。

「萬一真開成，百貨公司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原本那個計劃先停下，只在一線城市開。」

「……我媽對我爸，經常。」韓宣不知不覺語氣就ｈeｔｕboｏｋ•coｍ•coｍ軟了下來。

「嗨！安雅，等等我。」

回家要通過中央公園，車速放慢很多，因為周圍經常有馬車通過，它們是這裏獨特的風景。

要說整個曼哈頓是個巨人，那中央公園就是它的肺部。

「拿來擴張了，也就余個兩三億，地本身值錢，都是不動產。」瞧見孫子臉色變紅、轉白、再變紅，老頭趾高氣昂，淡笑搖搖手，好像真不值一提。

「從網上買東西和打電話定披薩一樣，只要等幾天，可以把東海岸的特產運到西海岸，其中省掉很多店面和人力費用，商品會便宜不少。」

……

韓宣小聲問道：「現在SOS一年能掙多少錢？」

從小做生意到現在，韓老爺子皺著眉心，很快理清思路，嘴裏蹦出句：「還不錯，這生意沒什麼成本，我回去讓人弄份企劃書出來。」

「不啊，賺現金流的錢，弄個網上銀行，利用買賣時候貨款的時間差，能沉澱出一大筆資金，光利息就有不少。」

「剛才那個是魯迪市長吧？」韓宣躺在爺爺腿上，嘴裏問道。

韓宣撇撇嘴認錯，繼續伸頭望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