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三明治，兩份。」
「假如讓你做一個，你能不能做到？」韓宣憋半天問出最想問的問題，用電腦玩遊戲他會，其他就抓瞎了。
「為什麼不直接用瀏覽器搜索？」
更加深入的東西怕韓宣聽不懂，哈里斯撓頭，盡量用簡單名詞表達。
哈里斯湊到他旁邊敲了幾個數字，裏面出現一行行代碼。
韓宣完全看不懂，只知道很高端的樣子，干坐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忍不住打瞌睡，問道：「還要多長時間？」
「枉我那麼信任你，一直是我偶像，你居然不行？」韓宣躺在床上，意識到這是哈里斯的，又連忙爬起來，誰知道他在上面做過什麼事。
夏末秋初，天亮的很早。
韓宣湧現出深深的挫敗感，轉身讓位，說道：「……不會用，你幫我看看現在有什麼搜索引擎。」
「要做才行，中午沒吃？」
「不怕警察找上門？」
「五十塊。」
「嗯，忙創業了，什麼都不懂，也沒我想的那麼簡單啊。」
韓宣昨晚睡得很晚。
「好，幫我搬出來。」哈里斯和*圖*書說完，麻利捲起衣袖開始組裝。
「貨還沒到呢，過兩天在開也不遲。」韓宣說道，推門走進便利店裡，歐文正在拖地。
電腦桌面沒有圖標之類的東西，完全一片黑色，想著可能是隱藏的，上下左右全靠了遍也沒出現。
「誰都知道蜘蛛具體原理，就跟平常用的電話黃頁一樣，抓取后把這些書籤按類別進行整理，每個目錄容不下時，再細分成子目錄，並放到網路上讓其他衝浪的人享用。這幾年網上出現了不少搜索引擎系統提供服務，現在比較出名的包括萬維網巡遊者、卡內基·梅隆大學今年剛組織開發的Lycos系統等等。其中還是美國國家超級計算應用中心小組開發的Netscape Navigator瀏覽器最先進，在它發布之後普通用戶才能夠瀏覽圖片和文字，真是個天才創意！」
「你先看吧，我下樓吃點東西，帶點給你？」
大概是回家待舒服了，熱情起來韓宣挺不習慣，接道：「沒關係，我有項作業要完成，想問你
https://m.hetubook.com.com網站搜索引擎是怎麼回事。」
「交給專業人才去做，以前在老闆身邊他就是這樣……」
「你說的那些白帽子，認識技術好的么？」
「不是說不會？」
「看什麼？」
「你在開完笑對吧，我可是黑客！又找到一個，74.125.896，Mosaic瀏覽器的蜘蛛IP。」
兩者密布可分，只要自己掌握一項就能擁有話語權。
回家時候見客廳放著個帆布袋，意識到自己唯一認識的電腦專家到了，小跑上樓推開門。
「說實話，一個人有點吃力，我們灰帽子喜歡尋找漏洞，破解軟體，開發是白帽子乾的事。」哈里斯支支吾吾道：「剛才那些弄作業夠了。」
哈里斯推了推圓眼睛，上半年兩人之間說話不超過一百句，他幾乎都待在房間，完全的技術型宅男。
「我寫書賺到筆錢，想找個投資的地方，挺看好這個。」
「桌面呢？」
「所以有事嗎？我父母才走，回亞利桑那州，本來打算請你們吃飯，不過和-圖-書公司只批准兩天假，明天就要上班，所以下次有機會再說。」
花了幾個小時時間，在考慮即將到來的互聯網大時代。
「不行？要是去年沒被FBI盯上，直接黑了其他搜索引擎網站照著做都行！」哈里斯羞惱道。
「等下。」
「我做？嗯……你要明白，買固態硬碟之類要花一大筆錢，所有抓取到的資料都要放在裏面。」
正準備等他進一步動作，沒想聽見他居然說好了。
「我可以學啊，主要管理起來太費時間，我們系有幾個技術還不錯，初期搭建平台足夠了，老實說，有多少錢？」
「……用我電腦？」
「簡單，找幾家網站瀏覽他們日誌，蜘蛛機器人會來定期訪問，留下三位數IP，我以前黑IBM時候留了個埠。」
哈里斯來了興趣，拍拍床邊讓他坐，嘴裏說道：「我們叫它蜘蛛，因為假如說互聯網是一張蜘蛛網，搜索引擎就像蜘蛛那樣不斷爬行，獲得許可權抓取文件，按目錄整理成資料庫。有人搜索的話，只要找到對應目錄就能顯示在電腦上，要是和-圖-書沒許可權就不會收錄，是不是很神奇？」
哈里斯耳朵一動，問道：「多少錢？雇我，我來幫你做，這些電腦該換代了，配件跟不上，只能幫企業修補漏洞賺點零花錢，完全買不起。」
韓宣探頭探腦瞧了眼，壞笑道：「青春期真好。」
「你是說Netscape推出的那種網頁瀏覽器？」
「我是在幫拉米瑞茲收藏，你別告訴別人。」哈里斯糊弄道，衣服之類的行李在樓下，電腦先搬上來了，還沒組裝，幾台主機放在箱子里。
「啊！韓！」
「最近只來了一小批新生，再過幾天才是高峰期，能來得及，店有吃的么？」
「沒事，我又不動他們資料庫，查不到我。」哈里斯手指動得飛快，敲出一行行代碼。
「反正肯定夠用，有網吧，開機給我用下。」
生物鍾準點叫醒韓宣，帶胖丁出去溜了圈，吃完早飯出發，整個上午都花在補考里。
賴斯蹲在門口抽煙，瞧見男孩走過來，吸了口放在地上踩滅，丟進垃圾桶。
廣場邊SOS便利店已經開業。
目前全世界互聯用戶www.hetubook.com.com遠沒有後世二十多億的數字龐大，但已經到了最成熟時機，明年會成立雅虎、eBay、亞馬遜等一大批網站，搶佔先機相當重要。
「有錢買硬碟能做？」
哈里斯急急忙忙把手裡雜誌塞進抽屜，叫道：「嚇死我了，你不會敲門再進來嗎！」
「跟他們不聯繫，要不被大公司招去了，或者直接為軍隊跟工作，你問這個幹嘛？」
手握著滑鼠，韓宣睜大眼睛。
「對。」
「布朗大學校園網28.8-33.6Kbps，相當快，只不過電腦配件不行，它的資料庫太大了，瞧工作站日誌里的173.194.386，Netscape Navigator瀏覽器IP，找到一個。」
對於電腦來說，軟體是它的思想和靈魂，硬體就是身軀，要是沒有軟體的話，那麼再好的電腦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放在家裡就等於是廢鐵，如果硬體不行，再好創意和思想也無法最大限度發揮出來。
「沒事幹，先打掃完，上午新生來買了不少生活用品，那個不過期，少賺幾百美元，要是早點發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