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 玩把大的!

俞新荷、杜思危、雲飛鴻、沈寒雲和魯彬等人都是領命而去……
如此強者,竟被逼死於自家宗門之內,這不得不說是個莫大的諷刺。
說到這裏,馮玉樹猛然站定,而後咬牙低喝道,「子川,立刻召集諸位長老,我們無極聖殿……」
這消息,對他們這些天王來說,尤其震撼。
流花域境,無極聖殿,殿主馮玉樹不停地在殿堂中踱來踱去,兩隻拳頭忽而攥緊,忽而鬆開,焦慮之色已是溢於言表。
「此次若能幹掉唐歡,宗門不守也沒事,若是干不掉唐歡,就算所有人都跑回宗門,也逃不過神武天宗那樣的下場。」唐海蘭嘆了口氣,見眾人默然無語,隨即擺擺手,「諸位宗主,行動吧。」
「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這次唐歡絕對死不了。」
「是!」
唐歡、蕭念蝶等人離開了神武天宗,可說是滿載而去。
這不僅有利於他們這些天王,更有利於眾多宗門。
「事不和圖書宜遲!」
「唐天王,是否需要調遣部分人手回去護衛宗門?」一個灰袍老者略有些遲疑的道。
此前唐歡沒想把事情鬧大,哪怕是從太始仙域回歸赤芒天後,他也只是打算在那數百宗門之內分別埋下幾顆釘子,方便日後尋找渡劫登天的山珊和鳳鳴等人,可現今,唐歡卻已是完全改變了主意。
……
可再過些年,唐歡達到下位巔峰之時,怕是便能夠與他們硬撼,甚至戰勝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若唐歡晉陞中位天王,他們的死期估計也就到了。所以,一定要以最短的時間內,將唐歡徹底擊殺。
「得罪便得罪吧。」任罡愁眉苦臉的道,「得罪各大宗門,最多也就刁難我們一下,可此番各大宗門若是圍殺唐歡失敗,我們要是參与了進去,乾元天宗的下場怕是會比那神武天宗還要不堪。」
薛宇也是搖頭嘆息起來,眸中滿是悔意,嘴唇動了動,可後和-圖-書面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其實,就算不參与此次行動,只要唐歡能成功逃過各大宗門的剿殺,乾元天宗的下場仍是不會比神武天宗更好。
至於唐海蘭和崇澤這兩名中位天王,唐歡或許暫時威脅不到他們的性命。
他們三人原本在檀柏的居所等著神武天宗的董星洲趕過來,卻沒想到得到的竟是董星洲自爆道嬰的消息。
「密切關注玉皇城那邊的動靜,此番唐歡若是不死,立刻封宗。」
原本,唐歡是打算將神武天宗徹底搬空,不過,最後還是改變了主意,只帶走了神武天宗差不多一半資源,可即便如此,也是極為驚人的,畢竟之前的神武天宗乃是擁有天王坐鎮的超強宗門。
「是!」
「說得也是。」
「殿主,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岳子川緊緊地擰著眉頭,長嘆出聲,「那個唐歡彷彿有上天眷顧,不管遭遇怎樣的危難,最終都能化險為夷,而和*圖*書且,還變得越來越強,當年天工賽會結束后被『幽冥仙符』強行送走時如此,在『太始仙域』也是這般,這次四大天王、數十宗門強者聯手圍攻唐歡,最終怕也是會功虧一簣啊。」
「立刻封宗!」
只要唐歡還能或者,乾元天宗和無極聖殿的結局幾乎可以預見。
馮玉樹沉著臉,眼眸之中,陰霾密布,「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一旦唐歡逃脫,可就晚了。」
乾元天宗,本有希望將唐歡收入宗門,可他錯過了,此後,乾元天宗,也有希望交好唐歡,還是錯過了。
赤芒天五大天王,唐海蘭和崇澤且不談,冼向陽、檀柏和董星洲三人當中,董星洲的實力要弱於兩百年前便已踏入下位巔峰之境的天王檀柏,卻要強於四五十年前才晉陞下位天王的冼向陽。
當初唐歡初露崢嶸,乾元天宗聯合無極聖殿,在「天工賽會」將唐歡送入了幽冥界,已是將唐歡得罪死了。此和*圖*書後,乾元天宗可說一步錯,步步錯,如今,和唐歡已是沒有了任何和解的希望。
「不去了。」任罡苦笑著搖搖頭。
唐海蘭和崇澤對視一眼,旋即,唐海蘭便是沉聲道,「諸位宗主,請立刻召集人手,半個時辰后出發。」這次來到靈真仙門的可不僅僅是天王和各宗宗主,還有不少各大宗門的八品天侯和九品天侯。
可是,誰能想到,當年那個修為不值一提的小小天士,居然只用了短短二十年左右的時間,便已突破至天王之境。
現如今,神武天宗還保有修為的郭曜等人都已被「傀儡魂印」控制,郭曜繼任宗主之後,又將在「太始仙域」之內就融合了「傀儡魂印」的幾名天侯提拔為長老。所有宗門高層皆被唐歡控制,現在的神武天宗等於是完全被唐歡一手掌控,留下一半修鍊資源也能讓神武天宗不至於衰敗得太厲害。
……
……
既然要玩,那就玩把大的!
流花域境,乾元和_圖_書天宗。
「四位天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一個身軀幹瘦、狀若骷髏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道,他是一個名叫「鬼神宗」的宗門之主何佑。
「宗主,我們這次真不參与各大宗門的行動了?」金碧輝煌的殿宇之中,薛宇忍不住有些擔心的道。
「唐歡肯定不是唐海蘭和崇澤這兩個中位天王的對手,可他若是想走,恐怕中位天王也留不住他。」
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從郭曜口中透露出去的消息,自然也不可能完全真實。
「如此一來,怕是要得罪各大宗門了。」薛宇嘆了口氣。
崇澤、冼向陽是早已趕來靈真仙門,而七星仙宮的唐海蘭則是剛到沒多久。
這也讓冼向陽和檀柏都有了莫大的危機感,董星洲連唐歡的一個分身都戰勝不了,冼向陽自然更不是對手,檀柏雖強於董星洲,可若獨自遭遇唐歡,在唐歡本體和分身的圍攻下,同樣要飲恨當場。
最後四個音符,艱難地從馮玉樹口中吐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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