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寶島口音

說著,另外一個人就摸出了手機,準備要打電話。
這時候,讓人綁我的那個國府的傢伙說道:「小子,還想矇混過關,你的口音根本就不是寶島的口音,一聽就是從從大陸來的!」
車上的幾個人都顯得有些慌張起來,不知道還怎麼辦好了。
我們的車是頭車,第一個被攔了下來,那些人很快到了車子旁邊,其中有一個人很不客氣說道:「停車接受檢查,所有人全部都下來!」
我並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我給綁了起來,四海幫的那些人頓時不樂意了,紛紛往前湊,卻被那些荷槍實彈的人用槍給頂了回來。
副駕駛上的一個人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毫不示弱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說檢查就檢查,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四海幫龍堂的。」
而我則是一臉茫然,心想是哪裡露出了什麼馬腳嗎?
車子一個急剎車,我的腦袋差一點兒碰到了椅背上,幸好被身旁那https://m.hetubook.com.com四海幫的人給攙扶住了。
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四海幫這邊出了什麼姦細,將我們的行蹤給暴露了。
說話間,那些國府的人和荷槍實彈的警務人員紛紛圍了上來,就要將我們這十來個人給綁了。
我身上有一樣東西一直放在明處,那便是薛小七給我的麻沸化靈散,以便於隨時拿出來用。
「這位是我們四海幫新任的龍堂副堂主,前些時日跟那些大陸來的人拚鬥被打傷了,我們是送副堂主去台北治傷的。」我身邊那人笑著說道。
那麻沸化靈散一拋灑開,頓時快速的將好大一片人都籠罩了起來,包括那些四海幫的人。
前面的幾個四海幫的人肯定沒啥問題,我的證件也是真的,因為我此刻帶的人皮面具就是四海幫某個人的面容,自然是瞧不出什麼端倪來。
那兩個國府的人一跳開,其中一個人便驚道:「不好!他們果真是從m.hetubook.com.com大陸來的,趕緊通知附近的人馬過來救援!」
我整個身子基本上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現在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頓了一下,那人隨後又大聲命令道:「將這些人全部都帶走,上面有命令,寧可錯抓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然而,那國府高手似乎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我們,臉色一冷,緊接著又道:「我讓你說話了嗎?他自己沒長嘴嗎?」
說話間,後面的十來個全副武裝的警務人員全都圍攏了上來,將槍口對準了車子。
不消片刻,所有人都下了車子,我也被身邊一個四海幫的人給攙扶了下來。
我身邊那個四海幫的人旋即便不敢再說話了,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我。
花和尚一看到這些國府的人便做好了打算,如果一會兒不對付,就用這東西來對付他們。
很快,我們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那些個全副武裝的寶島警務人員將我們圍在了中間,而那四和圖書個國府的人則負責檢查,一上來就讓我們拿出證件來,供他們檢查。
一個西裝革履的傢伙上前一步,冷笑了一聲道:「查的就是你們四海幫的人,將證件都拿出來,人也全部都下車!」
不過我很快就淡定了下來,告訴自己不能慌,同時也提醒車上的幾個四海幫的人要保持淡定,不要露出什麼馬腳出來。
我擦,竟然忽略了這個環節,雖然寶島跟內地都是同宗同源,但是這說話的口音卻是相差甚遠,我說怎麼一張口就被人給識破了。
一看到我們的車子停下,那些人便快步朝著我們這邊而來。
聽我一張口,那國府的人便蹙起了眉頭,往後退了一步,一揮手道:「將這個人給我抓起來!」
而這時候,花和尚和白展便朝著那兩個人追了上去,其餘的幾個沒有被麻沸化靈散麻倒的人,也趕緊過去援手。
我們跟寶島國府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跟他們結下血仇,能不殺人最好還和圖書是不殺。
我穩住了身子,朝著前面一看,發現在前面十幾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路障,在路障的周圍站著十幾個人,其中有三四個是穿著筆挺西裝的,一看就是國府的那些人,而其餘的人都是荷槍實彈,穿著制服的寶島警務人員。
我剛剛下車,白展和花和尚就湊到了我的身邊,他們也改變了容貌,不過從他們的眼神和舉止之中,我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認出他們來的。
話聲一落,緊接著就上來了兩個人,拿出了繩索就開始要綁我。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那兩個國府的人就被九尾妖狐用長袖捆了起來……
就在此時,我跟身邊的花和尚使了一個眼色,花和尚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跟白展一起,同時出手,將手中的麻沸化靈散給拋灑了開來。
在白展追出去的同時,我看到一道白光從白展的身上飄飛了出去,徑直擋在了那兩個國府高手的前面,兩邊人馬很快就打做了一團。
花和尚靠近了我,悄無聲www.hetubook.com.com息的從我身上摸出了一樣東西,順手又給了白展一些。
不過在花和尚和白展動手的時候,其中有兩個國府的人反應了過來,朝著一旁跳開了去,這些四海幫的人之中也有警覺的,當即也有三四個人逃離了麻沸化靈散的籠罩範圍。
還好,這些國府的人並沒有在此處安排太多的高手,就這幾個人我們還完全能夠應付得來,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已經暴露了,必須要儘快轉移才行。
當檢查到我的時候,其中一個國府的人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笑著問道:「你看來傷的不輕啊,怎麼弄的?」
除了這些人和我們幾個之外,周圍的那些人紛紛中招,身子只是一晃,全都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我乾咳了一聲,旋即說道:「這位朋友,行個方便,我確實是被大陸來的那些人打傷的,等著去台北治傷,方便的話留個聯繫方式,日後必當重謝。」
這一路上都很安穩,沒想到這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卻突然遇到了他們。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