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敢做敢為

我覺得這事兒大了,即便是我爺爺出面,這事兒也開脫不得。
雲義真人點了點頭,朝著我一拱手,說道:「貧道知曉了。」
最後川省特調組的徐鵬說了他兩句,李易才有所收斂。
接下來,李易便讓他身邊的那幾個特調組的人押著我,朝著院子外面闊步走去。
坐在車上的我,腦子裡想了很多,可是就算是想破了腦袋,我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下來,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腦袋上就被帶上了一個頭套,然後被幾個特調組的押著,朝著前面走去,我想,我已經到了川省特調總局之中。
讓我更為意外的是岳強,他明明不會這麼重的傷,為什麼就醒不過來了呢?
這話說完之後,我便被李易推著往前走了幾步。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是我主動讓諸位川省道門的高手讓出了一條道來,他們自然不會再多加阻攔。
雲義真人嘆息了一聲,hetubook.com.com正色道:「吳小友,你的所作所為,江湖上的朋友可都是看在眼裡的,你不用害怕,貧道代表青城山,給你撐腰,我看今天有哪個敢將你帶走。」
李易這傢伙那副得意神器的樣子就甭提了,看向那些道門高手的眼神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意味兒,那表情真是比還活著的李超欠揍,讓周圍那些川省道門的高手一陣兒火大。
唯一能夠讓我脫身的便是,我有能力證明李超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可是這可能嗎?
李超是被我重傷了不假,但是絕對不會致命,這一點我完全可以肯定,可是他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呢?
如果雲義真人聽我的勸說,將他送到紅葉谷去,或許薛家能后瞧出什麼端倪出來,從而將其醫好,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在經過雲義真人身邊的時候,我停頓了一下,客氣地問道:「對了,雲義真人,岳強兄弟現在什麼和*圖*書情況了?」
我剛要說些什麼,跟在我身邊的李易便有些不耐煩了,連聲催促道:「快走,別墨跡了,再啰嗦一陣兒,天都要黑了。」
說實話,到現在我還覺得李超這樣的人,的確不該死,他就是脾氣太臭了一些,真本事是有的,本心應該不壞,就衝上次我將他從游屍洞里救出來,他還知道過來給我道聲謝,便可看出一二。
現在我的情況完全處於劣勢,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是我殺了李超,一旦這個罪證落實了,我估計難以逃脫。
我是怕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再出現人員上的傷亡,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雲義真人,您的好意,我吳九陰心領了,只不過這件事情,小九有些責任是拖延不掉的,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既然這事情我已經惹下了,便由吳九陰一人承擔便好,就不拖累諸位江湖前輩和朋友了,他日我吳九陰若能夠https://www.hetubook•com.com安全脫身,必當請諸位前輩和朋友喝酒。」我朗聲對眾人說道。
我被安排到了囚車之後,李易和另外幾個特調組的人專門負責看押我,徐鵬和曾老則坐上了前面幾輛車在前面帶路,一路拉我道了川省的省會,也就省特調組,那地方是整個川省防備最為嚴密的地方,一般的修行者只要被關押到那個地方,很難有人能夠逃脫出來。
車子很快就啟動了,我坐在車上就在想,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變故。
我沒有理會李易,而是看向了雲義真人,正色道:「雲義真人,如果實在是醫治不好的話,我給你推薦一個地方,山東紅葉谷找薛家藥鋪,你跟那藥鋪里的人說,岳強是我吳九陰的朋友,他們一定會儘力醫治的。」
很快,我在眾人的目送之下,被帶到了院子裏面的一輛囚車之中,這囚車裡都是防盜網,而且在囚車之中還專門刻畫了許多限制修為的符文,便是和-圖-書怕犯人掙脫,逃遁了去,這戒備可是夠森嚴的。
這會兒的我也不想跑,如果想跑的話,在他們之前衝進屋子裡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沖了出去,就特調組的那些人,還沒有人能夠攔的住我,徐鵬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他也不能。
看到我這般舉動,在場的那些道門高手無不動容,一時間場面都安靜了下來。
我之前去過特調組的地牢,知道那地方是個什麼樣的所在,那是比關押普通犯人還要嚴密百倍的地方,就算是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我想,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想要借刀殺人,置我于死地。
這一招可是特么夠狠的,弄不好我一輩子就無法翻身了。
只是他的好勝心太強了,自尊心也強的要命,在他的心裏,他就覺得年輕一代的高手當中他是最厲害的,不能有人超越他的存在,而我這個異類出現,完全打亂了他的節奏,讓他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處處都想跟我比個高低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結果才弄成了現在這個地步。
龍虎山,千年道門,在華夏的修行界乃至整個特調組當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即便是官方不找我的麻煩,龍虎山一定也不會放過我。
雲義真人因我問題了他,不禁一聲長嘆,有些悲傷地說道:「岳強那孩子的情況很複雜,他回來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估計這孩子也凶多吉少了……」
坐在車上的我一言不發,負責押解我的人也都跟雕塑一般坐在我的身邊,陰沉個臉。
聽到雲義真人這般說,我突然就愣了一下,不應該啊,岳強的情況我最為了解不過,雖然當時他傷的很重,有生命危險,不過我給他服用了薛家的靈藥,抱住性命應該沒啥問題,我以為回到醫院,將他那些斷掉的骨頭接上,再修養三兩個月便可恢復如初,怎麼就凶多吉少了呢?
而且李超此人一點兒心機都沒有,完全任由性子來,如果他被人給算計了,我一點兒不會覺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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