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見龍在田
第626章 自作主張

難道這棵柳樹真有玄機不成?
黑衣人不為所動,陰森森的笑著,再次將手一揮,高聲喝道:「今天道、卜、命已經集齊,我就要替本尊扭轉乾坤,閉塞七鬼之門,嘎嘎,嘎嘎!」
司機也沒有吭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將油門一踩,本來平穩行駛的轎車像是一隻離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射了出去。
奇怪?難道自己猜錯了?
「怎麼可能?這、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不僅僅是道書傳人那麼簡單?」
可是,一掛住柳枝,那些柳枝卻像是橡皮筋一般,竟然一下子被拉長了很多,而劉浪的身體依舊沒有起來。
本來低垂的柳枝紛紛朝著劉浪席捲過來。
一聲悶響,本來就已經腐爛的繩子一下被劉浪抽成了碎屑。
這種情節劉浪可是在很多電視上看過,肯定會打開什麼暗門之類的東西。
「咦?奇怪?這個圖案怎麼跟白巫牌這麼像啊?」
「該死!」
那些碎屑根本沒有跟想象中一般朝下飄落,反和-圖-書而是橫面飄向了樹榦處。
奇怪,怎麼一來到這棵柳樹下,竟然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啊?
柳樹盤根錯雜,垂柳枝葉好似一條條登天的繩索一般,一直從樹頂垂到地面上。
黑衣人的身影,竟然只有一米多點,那模樣,竟然是個侏儒。
碎屑形成的圖案慢慢往下凹陷,空出來的地方正好可以將白巫牌放進去。
圖案隱隱像一個字,巫。
劉浪狐疑,將白巫牌拿了回來,低頭端詳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如此三次,一到柳樹下天氣就會放晴,而且劉浪也有一種耳清目明的感覺。
沒有回答兩個美女,燕小六朝著司機冷聲呵斥道:「快點開!」
走在柳樹下,劉浪不禁有種怪異的感覺。
劉浪大疑,越來越感覺柳樹可能存在著玄機。
如此拉了幾次,劉浪發現,如果想藉助柳枝攀上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身影窈窕,一席藍色長裙,皮膚白皙,面色驚恐,雙眼無神,和圖書赫然是失蹤已久的韓曉琪。
可是,怎麼放到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此時吳暖暖雖然有些驚恐,但並沒有跟韓曉琪那般雙眼無神,一看到黑衣人不禁破口大罵道:「狗東西,快把我放開,否則,我絕不饒你。」
劉浪想著,伸手抓住柳枝就往上攀。
想到這裏,劉浪連忙急走兩步,上前輕輕拍了拍柳樹的樹榦。
「咦?怎麼回事?剛才明明是陰天啊?」
突然,燕小六雙目閃過一道幽光,像是被什麼東西刺|激了一般,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站在柳樹下,劉浪抬頭看了看天空,驚奇的發現,本來還有些陰沉的天空竟然明朗了起來。
「喂,開這麼快,找死啊!」
劉浪邊想著,又往外走了兩步,直接跨出了垂柳的範圍。
索性放棄了這種方法,劉浪抽出無邪鞭,朝著枝椏上一甩。
可是,劉浪沒想到,枝椏太高,這一甩之下沒有夠到枝椏,反而抽到了那截繩子上。
忽然,整棵柳樹像是和*圖*書被大樹吹起一般,竟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只聽黑衣人喃喃自語道:「本尊,事有變化,道、卜、命三人已經集齊,恐怕等不及你再來了。」
黑衣人看了韓曉琪一眼,然後再次將手一揚,另一個身影也慢慢顯了出來,正是吳暖暖。
黑衣人將身上的黑衣往外一拋,露出了一張乾癟恐怖的人臉。
劉浪暗罵一句,用盡全力往外掙。
與此同時,在柳樹十步遠的地方,一個黑影慢慢浮現了出來,怔怔的看著柳樹,身體竟然瑟瑟發起抖來。
此時,一輛豪華寶馬車上,一臉猥瑣的燕小六正坐在後排座位上,左擁右抱的攬著兩個大美女,一口一個親個不停,就差直接扒褲子了。
「咦?怎麼會這樣?」
劉浪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像,而是完全一模一樣,甚至就連大小都像是直接將白巫牌烙在上面一般。
劉浪頓時瞪大了眼睛,又接連拍了好幾次,頓時確定,柳樹裏面竟然是中空的。
燕小六眼中的和-圖-書幽光一閃即沒,嘴角勾起一絲陰險,恨恨的自語道:「該死,那隻影無垢又自做主張了。」
白巫牌上的牡丹依舊沒有完全綻開,安安靜靜的躺在劉浪的手裡,看起來只像是一塊普通的牌子。
聲音空洞,似乎還有迴音。
劉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白巫牌放了進去。
只見那些碎屑緩緩飄向樹榦之後,竟然慢慢在樹榦上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劉浪拍了兩下,見沒有碎屑落下來,頓時大疑,偏頭一看,雙眼立刻瞪得滾圓。
說著,黑衣人慢慢將手張開,一道虛幻的身影也緩緩飄了出來。
劉浪根本沒有反應,眨眼間被柳枝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動彈不得。
劉浪連忙伸手拍打,想將碎屑拍開,可是,正在此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桀桀,好個絕不饒我。」
公路上,一個剛剛走到馬路邊上的女人被嚇了一跳,朝著絕塵而去的寶馬轎車破口大罵。
「咚……」
那兩個美女被燕小六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hetubook.com.com,嬌聲嬌氣的埋怨道:「小六,你幹嘛呀?一驚一乍的?」
難道會在上面?
可是,劉浪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類似出入口的地方。
「嘶……」
劉浪大吃一驚,連忙掏出貼身放置的白巫牌,朝著圖案一對照。
駕駛室里的司機一臉的木然,似乎根本看不見燕小六一般。
黑衣人戰慄著,兩眼的幽光再次悄悄泛起。
臉皮好似老樹皮,眼窩凹陷,雙眼中的幽光慢慢暗淡,變成漆黑一片。
「噗!」
劉浪的心臟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了兩下,竟然莫名激動了起來。
可那些柳枝看起來不起眼,竟然一點兒都扯不斷,而且越纏越多,不一會兒就將劉浪完全纏在了柳枝之中,包成了一個大粽子。
劉浪這麼想著,不覺有些懊惱,剛想將白巫牌收起來。
天空再次變得陰沉了起來。
「沒有反應?」
吳暖暖又驚又恐的看著黑衣人的真面目,也忘記了怒罵,怔怔的看著。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白巫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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