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正邪之爭
第806章 毒蛇咬人

劉浪將手背一舉,笑呵呵道:「夏小姐,就簽我手背上好了,嘿嘿,我可喜歡您了,回頭我跟同學顯擺一下,他們肯定非把我的手給親腫了不可。」
看劉浪的模樣,倒的的確確是個追星族。
字條寫得清清楚楚,重回黑巫教,幫助黑巫教剷除異已。
臨近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所有的戲份都拍完了。
那段時間整個黑巫教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甚至曾一度被其它的門派擠壓,差點覆滅。
朱涯聲音冰冷:「我會比你小心的。」
「哼,臭屁樣兒啊。」
杜仲咧嘴一笑:「兄弟,真是謝謝你,呵呵。」
歐陽圖韋似乎非常興奮,不停的誇獎大家拍得好。
清晨的一場戲主要內容是講夏憐歌知道了曹星中變成鬼的身份,不忍出殺手。
劉浪偷偷觀察了兩眼,那個曹星中雖然也坐在夏憐歌不遠處,可卻是一個人,眼神一直看著前方,並沒有朝著夏憐歌這邊多看一眼。
有一次那人外出給人送已經打好的鐵器,等再次回家時卻發現自己和圖書的老婆孩子已經死在了家裡,在女人的身上還留了一張字條。
劉浪大喜,連連點頭道:「夏小姐,謝謝,謝謝!我以後這隻手就不洗了,就算上完廁所也不洗了,嘿嘿。」
可讓這個巫師沒想到的是,身負黑巫術,想要退出黑巫教卻是難上加難。
劉浪見歐陽圖韋似乎並不想跟自己多說話,也不在意,而是走到曹星中的面前,伸出手來,笑嘻嘻地說道:「你好你好,我看你演的書生好真啊,真高興認識你。」
劉浪看著大家都在忙活,跟著閑人似的溜達了一圈,順便搭了兩把手,最後才繞到朱涯的身邊。
劉浪聽他們說要回燕京,不禁心下一喜,連忙走到歐陽圖韋面前,討好般地說道:「導演啊,我想搭著順風車一起回燕京,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劉浪低聲譏諷了一句,看著杜仲正在收架子,連忙跑了過去,「杜大哥,這次真是多虧碰到了你們了,來來來,我幫你一把。」
可看著夏憐歌,卻根本不像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瘋癲的樣子。
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整,黑巫教再次興盛起來,可骨刀卻詭異的消失了。
巫師將骨刀送到了那個教主面前,然後用骨刀割下了自己的腦袋。
當時那個巫教教主心狠手辣,剛剛坐到教主的位置上,可卻有很多人反對自己,於是便採取這種高壓手段想控制自己的地位。
據杜仲說,劇組在東北已取了很多景,早晨的一場戲也是最後一場,麵包車也早在森林不遠處的一個村子里等著了。
眾人歪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卻見夏憐歌身邊的小煙竟然爬在了地上。
巫師最後沒有死,憑著強大的巫術將靈魂壓制在自己的體內。
夏憐歌接過筆后,一直保持著職業般的微笑:「簽哪裡啊?」
劉浪剛將手伸了過去,還沒碰到架子,突然聽到啊的一聲慘叫。
夏憐歌也沒拒絕,筆下生花,很快就在劉浪的手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是,陰間知道了曹星中飾演的書生死而m.hetubook.com.com復生的消息,便派黑白無常前來抓魂。
夏憐歌看了劉浪一眼,怔了怔,立刻露出一副讓人迷醉的笑容,嬌聲道:「哦,我沒有筆呢。」
照亂神術中的記載,骨刀不但身具巫性,甚至似乎還具有了一份魔性,讓每一個使用它的人都會發狂。
可夏憐歌卻完全不一樣,身邊不但有助理,而且幾乎整個劇組都在為她服務。
「豬牙,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兒啊。」
上午的拍戲的時候,劉浪一直在旁邊觀察,基本把夏憐歌跟曹星中這些人也認識了一遍。
那個教主對骨刀愛不釋手,清晰的感受到了骨刀之中的巫力,也不管巫師的死活,接連屠殺了幾個反抗自己的人後,竟然莫名其妙的瘋了。
歐陽圖韋只是擺了擺手:「沒事,讓他坐車上吧,反正有地方。」
那個遞筆的小女孩就是夏憐歌的貼身助理,名叫小煙。
說著,歐陽圖韋又高聲喊了起來:「大家趕緊收拾啊,去村子里吃完鈑,回燕京再拍一場戲就收尾了,大家都辛苦了啊。和圖書
從此以後,骨刀便成了與亂神術齊名的存在。
曹星中看起來有點瘦弱,比劉浪稍微矮上一點兒,臉上的肉也不多,瞟了劉浪一眼,並沒有理會劉浪,扭頭就走了。
然後,巫師又折下兒子的一根肋骨,在烈火中再次煅燒了三天三夜,煉成了一具刀刃。
最後巫師將老婆孩子埋葬了之後,把用老婆孩子的骨頭煉製出的骨刀捅破了自己的心臟,任憑鮮血侵滿了整個刀身。
更加詭異是,那個教主瘋了之後,竟然用骨刀將自己的親人全部殺死,最後也拿著骨刀割下了自己的腦袋。
曹星中沒有大腕的模樣,基本上不說話,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身邊連個助理都沒有。
夏憐歌尖叫的指著小煙:「啊……蛇,有毒蛇把小煙給咬了!」
在黑巫教的歷史上,這把骨刀的傳說跟亂神術差不多。
據說曾經有個修習黑巫術的巫師,因為厭倦了教眾之間的爭鬥,便偷偷離開了黑巫教,然後找到了一處隱蔽之所做了一名鐵匠,娶妻生子,想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和-圖-書
旁邊一個看起來比劉浪還要小一點兒、扎著兩個辮子的女孩,拿著一隻筆走了過來:「夏姐,我這裡有筆。」
歐陽圖韋心情很好,看了劉浪一眼,只是問了一句:「你是誰啊?」
劉浪感激的衝著那個女孩點了點頭。
劉浪想著骨刀的來歷,砸吧著嘴,看著拍戲現場,不禁有些憂心。
藉著暮靄之色,正是黑白無常跟夏憐歌的一場伺斗。
夏憐歌嬌聲一笑,看了劉浪一眼,欠了欠身,轉身走到一邊坐了下去。
巫師心痛不已,趴在自己老婆跟孩子的身上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從第二天開始,再次支起了鐵爐,砍下了老婆的右手,在高溫中整整燒了三天,鍛鍊出了一把刀柄。
杜仲連忙上走前,笑呵呵的跟歐陽圖韋解釋,說劉浪是出來玩時,迷了路,現在還在燕京讀大學呢。
小煙抿嘴笑個不停,見夏憐歌走了,連忙跟著,端起一杯茶水送了過去。
劉浪尷尬的笑了笑,轉身走到夏憐歌身邊,伸出手來說道:「夏小姐,我仰慕您很久了,給我簽個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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