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正邪之爭
第885章 傷口不正常

劉浪道:「我也不清楚,但老感覺傷口看起來不正常?」
隨便在餐館里吃了點兒東西,劉浪便跟老楊頭告了辭。
老闆娘自然明白吳暖暖的意思,連連擺手。
老楊頭無處可去,便在好再來菜館喝悶酒,一來二去跟老闆娘也熟悉了。
這下吳暖暖都有些奇怪了,看了劉浪一眼,也跟醫生說道:「醫生,要不這樣,你讓我朋友摸一下看看。如果真出問題,我們刑警大隊擔責任。」
劉浪盯著傷口看了一會兒,卻總感覺傷口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剛才劉浪跟老楊頭髮生激烈的爭執,老闆娘忍不住好奇,還是從門縫裡往裡看了看。
劉浪微微一笑:「我說的不正常跟你說的不一樣。」
劉浪大吃一驚。
話不講不透,既然一切都說明白了,那就分頭行動好了。
「嗯,剛、剛才得罪了。」
繃帶完全解開之後,劉浪這才真正看清楚傷口的模樣。
二十多分鐘后,警車停在了一家和圖書醫院的門口。
醫生逮上滅菌手套,試探著一點點將繃帶解開。
愧疚加上敬畏,老楊頭不禁一臉期待的看著劉浪。
老楊頭的老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抱拳感激道:「劉浪,那就麻煩你了,如果找到蘭花,我們就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回到我們自己的家。」
「不敢不敢,警察同志,不會的,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啊?真是你算出來?」
吳暖暖也不清楚,問旁邊的一個醫生:「我們要看看傷口,不知道可不可以?」
想了想,劉浪問醫生道:「我能摸摸傷口嗎?」
傷口足有二十多公分,此時已被縫合住了,斷裂處非常整齊,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利器以極快的速度割開。
結果劉浪跑去了東北。
吳暖暖點頭,上前將蓋上倖存者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胸前的扣子解開。
「你、你們沒事了吧?」
原來,自從蘭花丟了之後,m•hetubook.com•com老楊頭就來到燕京找劉浪。
吳暖暖雖然也見過不少靈異事件,可卻從來沒有見過變身的妖精,此時聽到劉浪|叫自己,不禁一愣,茫然的點了點頭:「對,找人我們在行。」
說著,劉浪指了指吳暖暖道:「大叔,這位是刑警大隊的吳暖暖,如果蘭花不是落在厲害的角色手裡,相信他們會幫得上忙的。」
剛剛解開一半的時候,已能清晰的看到裏面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吳暖暖擺了擺手,一臉嚴肅道:「老闆娘,無論你聽到看到什麼,都只當做了一場夢,如果泄露出去半句……」
吳暖暖說道:「那個倖存下來的人就住在這家醫院里,已經好幾天了,一直還處在昏迷的狀態。醫生只是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醫生一怔,面露為難之色:「為了病人的考慮,這個……」
倖存者在重症監護室,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
劉浪也是一臉的無奈,只好www.hetubook.com.com說道:「大叔,我知道蘭花丟了你非常著急。要不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你用你的方法去找,我用我的方法去找,然後我再讓朋友幫忙留意一下。」
吳暖暖出示了一下證件,二人倒也沒有受到阻攔。
這種時候自然需要吳暖暖出面了。
鮮血變得有點兒黑乎乎的,將繃帶染了一大片。
吳暖暖搖頭道:「沒有,這個人是自己打的電話。」
劉浪跟吳暖暖從餐館出來后,已是下午了。
吳暖暖給醫生讓開,讓醫生走到倖存者面前。
吳暖暖面無表情的說著。
醫生聞言,一臉的古怪的看著劉浪:「這位警官,手術是我親手縫合的,就是普通的刀傷,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啊。」
醫生似乎有些為難,但知道倆人是辦案的,略一思索,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自覺的走上前:「要不我來吧,傷口很深,一不小心就會被感染。」
等劉浪幾人回到餐館的時候,老闆娘卻帶著狐疑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三人。
和_圖_書「哦……那兇手沒抓到?」
劉浪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道:「吳警官,他傷在哪兒了?」
吳暖暖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勁來,兩隻眼睛跟看怪物一般盯著老楊頭。
吳暖暖開著車,目視著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最近在學習卜算之術。」
「哼,怎麼?難道不可以?」
劉浪心中一直掛著疑惑,待二人進了警車之後,劉浪終於忍不住問道:「吳警官,你怎麼知道那個濃妝女人被男人給甩了啊?」
劉浪微微一笑,卻是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無感慨道:「大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放心吧,我一直把蘭花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不會不管的。」
老楊頭酒醒了,也不會再顯出原形了,可卻不敢再正眼去瞧人家劉浪了。
「我能看看傷口嗎?」
邊說著,二人也進了醫院。
老楊頭仔細想了想,的確怪不得劉浪,而且如果不是劉浪身手非常,恐怕剛才那麼一衝動,就把人家給殺了。
「不不不,不會,和圖書楊大哥,怎麼會麻煩呢?」
劉浪又道:「繃帶可以解開嗎?」
吳暖暖出言道:「劉浪,有什麼問題嗎?」
老闆娘正好看到了老楊頭變身的樣子,差點沒嚇得背過氣去,哪裡還敢出去宣揚?
老楊頭不覺眼圈泛紅,哽咽道。
老楊頭受了劉浪提醒,便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試著用狐妖自己的聯繫方式去找找看。
吳暖暖道:「也是利器所傷,在腹部。」
只是之前老楊頭沒有把自己喝出原形,老闆娘只當是老楊頭來燕京找女兒,哪裡知道人家是只妖精啊?
只見倖存者渾身插著管子,口鼻都吸著氧氣,臉上毫無血色,看起來跟著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老楊頭看到老闆娘,似乎也帶著歉意,低聲道:「這、這些日子,真是麻煩你了啊。」
來到病床前,劉浪朝著倖存者看了看,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驚異不定。
倖存者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八字鬍,此時正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倖存者的腹部纏著繃帶,根本看不清裏面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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