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正邪之爭
第976章 得去提親

劉浪家門口,看門狗在凌晨的時候又是一陣狂吠,此時終於漸漸消停了下來。
劉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玉佩,仔細端詳了數遍,然後又拿起來對著天空看了看,肯定就是自家的那塊,不禁疑惑道:「奇怪,當初咱爹說這是定娃娃親的,咱兒子一塊,龍虎山饒家一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家門口了呢?」
「咔!」
黃十三此時已搞明白了狀況,知道自己被花生擺了一道。
「我草……」
「我、我以為你厲害……」
劉浪一看到吳暖暖,立刻張大了嘴巴,兩隻眼睛儘是貪婪之色,連眨都捨不得眨巴一下。
良久,黃十三耳邊又傳來了花生的聲音:「老黃,保護師父爹娘的事就交給你了啊,如今胡老三跟照月已死,你就老老實實享受你的保家仙待遇吧……」
劉母在後面喊道:「你幹嘛去?」
「哼,厲害?厲害我連人家捆我的繩子都解不開?」
可是,當將那個東西拿起來之後,劉母的雙眼立刻瞪和圖書得老大,急急慌慌跑回屋裡,邊跑還邊大聲喊道:「他爹,你看、你看這是什麼啊?」
「啊?至於嗎?」
「當然是提親了!」
劉家溝的村民們都已起了床,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一想到這裏,劉父頓時急了,抬腳就往外跑。
劉父說著,已沖了出去,直奔劉海家而去。
劉父本來還想說老娘們沒譜,啥事至於這麼激動啊。
說話當間,劉母已跑了進來,一攤手,「他爹,你看。」
黃十三此時也是耷拉著腦袋,可並沒有花生這般,無力的看了花生一眼:「那個女道士不會真要成你師娘吧?」
倆妖精聽到這聲脆響,立刻瞪大了眼睛,兩對小眼看著彼此,異口同聲罵道:「我草!」
劉母有些好奇,彎腰拿了起來。
倆妖精又氣又惱,完全是一副無腦的表情,苦笑不得。
劉母更是一臉的不知所措,顯得有些緊張,卻是一個勁的搖頭。
劉父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一臉恍然,和圖書一拍腦門叫道:「難道昨天狗叫了一晚上,是龍虎山的人來了?」
一聲脆響,懸挂花生的樹枝終於承受不住這隻肥老鼠的折騰,裂開了一道紋。
連忙抬起頭來,急問道:「你在哪兒找到的?」
打開院門,劉母正想回身拿著大掃帚掃一下門口,忽然看到在門口的青板石上有一個東西。
「老黃啊,你好了沒?」
「咦?這是啥?」
劉父正在吃早飯,聽到劉母咋咋呼呼,將碗中的粥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抬起頭呵斥道:「幹嘛呀?你看你大清早沒事一驚一乍的!」
「不行,這件事不正常,我去找劉海,讓他去趟燕京,將這兩枚玉佩給兒子送去。」
劉父止住腳步,回頭瞪了劉母一眼,呵斥道:「你懂什麼,玉佩突然出現,肯定不正常,我們不但得儘快把玉佩送到兒子手裡,還得讓兒子去一趟龍虎山。」
邊說著,花生已化成了一道黑影,早已鑽了出去。
「阿嚏!」
啊?這、這和_圖_書吳警官……
掙扎一天了,也不知饒九妹使了什麼法術,連咬帶啃,繩子卻根本弄不斷。
劉母已煮了一鍋粥,端到了桌上,看著坐在桌邊的劉父,「喂,咱家這狗是咋回事?從昨晚就跟瘋了一樣,今天早晨又叫了一早晨。」
劉母看著劉父沒心沒肺的樣子,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轉身去開院門了。
「行啦,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就算有事也是好事,別瞎琢磨了。」
可如今倆妖精是一根繩子上螞蚱,誰也跑不了。
「你呀,心還真是大。」
「啊?不會吧?」
抬起頭四周一打量,正看到吳暖暖坐在一旁休息。
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唾沫,劉浪心道:吳警官竟然還有如此醉人的一面?
劉母白了劉父一眼,又低聲搖了搖頭:「哎,最近左眼皮老是跳,會不會有啥事啊?」
燕京別墅,劉浪正背著步知非剛剛走出地下室,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噴嚏。
花生終於放棄了,使勁往下一拽。
「老天啊,難道我們就hetubook.com•com真的沒辦法了嗎?」
黃十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大煙袋,深深吸了一口,出神的望著天空,喃喃自語道:「劉浪,究竟是什麼人啊?不但殺了胡老三,還跟龍虎山如此厲害的門派有淵源……」
劉父接過粥,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眉頭跟著一皺,似乎還有點兒燙。
劉母的手心中,赫然是一對陰陽魚玉佩。
「嘎吱……」
劉父仰頭一口灌了半碗下去。
「死老鼠,你、你這不長眼的東西,怎麼惹了這麼個婆娘啊。」
「氣死我了,回頭一定要讓師父好好收拾這個女道士!」
人家沒殺自己就不錯了。
可是,一看到那對陰陽魚玉佩,劉父的瞳孔瞬間收縮,連忙站了起來,一把將玉佩搶了過來,顫聲道:「這、這不是咱爹留給兒子的嗎?」
同時用力,花生將樹枝折斷,而黃十三直接用自己的妖力將樹榦折斷了。
「不是找到的,就是在門口的石板上撿的啊。」
「咕咚!」
「我草,m.hetubook•com•com我們折騰了這麼久,幹嘛非跟繩子對上了?他娘的,直接把這樹給弄斷不就行了嗎?」
「好你個死老鼠,放心好了……」
劉家溝後山山坳里,兩道虛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響了起來。
「去龍虎山幹啥?」
花生一愣,使勁晃了晃腦袋,連忙叫道:「不行,我得趕緊回燕京找師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糟糕了,這個娘們太可惡了……」
花生鼓著腮幫子,緊緊攥著小爪子,就差嘴裏直接噴火了。
揉了揉鼻子,「誰在說我啊?」
拿起筷子夾了口小菜送進嘴裏,一邊咀嚼著一邊抬頭看了劉母一眼:「誰知道啊,反正啥動靜也沒有,操那份心幹嘛。」
又端起大碗,輕輕試了試,粥的溫度也應該差不多了。
花生倒懸在樹枝上,跟倒掛的蝙蝠似的,肥胖的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兩排小牙在繩子上磨來磨去,除了細微的沙沙聲外,那繩子卻是根本斷不掉。
朝霞已璀璨了半邊天,太陽懶洋洋的爬了出來,猶如一位尊者俯視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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