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無敵縣令
第一百零六章 受寵若驚

「聽聞崔賢弟今日在朝堂上大顯神威,一舉將官商收入囊中,愚兄這便來予你賀喜了,哈哈!」
這貨挨打了就知道回去睡覺了,也不算太傻。
「岳父,小婿身邊女人夠多了,老婆小妾丫鬟加起來都八個了,夠了,再多身子骨遭不住了。」
曹二狗一聽,頓時搖了搖頭。
「如此甚好,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快過年了嗎?」
「哈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麼可能睡一覺就知道呢?嘿嘿,二哥你是不是傻呀?」
鄭子文連忙客氣了兩句。
鄭子文也感受到了一絲年味。
鄭子文已經猜到已經是孫思邈為老杜調整了飲食,不過看老杜這模樣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能不能熬過貞觀三年的生死關,還是看他運氣。
「……」
「二哥別打,我這就走,好睏啊,我要回去睡覺了!」
「唉!」
「杜伯伯留下吃頓飯再走唄?」
「杜伯伯,有您這句話,阿杜以後就是我鄭子文的親兄弟,以後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他的就是我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鄭子文也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受寵若驚了。
來了!
說出的話很謙虛,但臉上的得意之情卻怎麼也掩蓋不住,讓崔貴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嘶……」
「你還是省省吧……對了,你拿這燈籠幹嘛?我們過完年就回恆州,不用掛了!」
鄭子文頓時一抱拳。
「隨你好了!」
「哇!這是金磚?」
「……」
「岳父大人,為何用如此詫異的目光注視著小婿,這讓小婿有些不安吶!」
「不敢,不敢,使不得,使不得。」
最終鄭子文只能一臉尷尬的向崔貴告了別,然後轎子也不要了,一溜小跑的就回了駙馬府。
他一邊過來攙扶鄭子文,一邊朝裏面叫了起來。
「回去睡一覺你就知道了!」
看著崔貴朝自己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鄭子文頓時嘆了口氣。
「因為二哥我www.hetubook.com.com有錢,所以任性!你走不走?」
看著鄭子文拿著金磚躍躍欲試的樣子,房遺愛頓時一縮腦袋。
你以為這樣她就能聽懂了嗎?天真!
曹二狗正在門口掛燈籠,看著滿頭大汗跑回來的鄭子文,曹二狗連忙跑上前攙扶他。
「你呀……對了,春兒和夏兒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杜如晦走後,鄭子文就發現崔貴看他的眼光不一樣了,他頓時眨了眨眼睛。
距離除夕還有一天,長安城已經熱鬧了起來,長安六條街都人頭涌動,街上家家戶戶都張燈結綵。
「房俊,你上了夜班,實在太累了,現在就先回去睡覺。」
房遺愛的眼睛頓時瞪圓了。
「求之不得啊!」
鄭子文頓時一臉興奮的站起來,然後一把摟過杜荷,咧著嘴笑了起來。
鄭子文不為所動,繼續把他往門外推。
崔貴頓時斜著眼瞅了他一眼。
果然,杜如晦和崔貴寒磣了一會,就衝著鄭子文開口了。
杜如晦微微一笑,和圖書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特么尷尬了,崔貴這老頭一定是故意的!
反正都是場面話,吹牛不犯法!
「思密達,你個蠢婆姨,快去抬盆水過來……還聽不懂?我讓你抬盆水過來思密達……」
鄭子文頓時暗笑。
鄭子文頓時笑歪了嘴,虛榮心完全獲得滿足了呀!
「我的意思是讓春兒和夏兒去幫你操持家務,關你身子骨什麼事?」
鄭子文頓時聳了聳肩。
鄭子文總算知道對牛彈琴是什麼滋味了,對於房遺愛這個無知且十分好學的孩子,他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
鄭子文連忙謙虛道:「哈哈,岳父謬讚了,小婿只是和房遺愛還有杜荷關係好一些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老丈人思維也跳躍了吧?說著拜把子的事呢,怎麼扯到丫鬟上面去了。
「賢侄嚴重啦,老夫只不過是想讓你與小兒結為金蘭,日後也好有個照料,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哦!」房遺愛頓時點了點頭:「謝謝二哥關心,我不困,https://m.hetubook.com.com你還沒告訴我劉備,關羽和張飛是誰呢!」
難道老杜這次是為了我來的?堂堂一個大國的宰相來拜會我?
雖然感覺似乎那裡不太對,但杜如晦還是點了點頭。
「喲,爺您這是玩的哪一出啊?瞧把您給累的……」
杜如晦現在雖然在家養病,但卻沒有完全退出朝堂,無論是從品級還是職位,都要高崔貴這個戶部尚書一大截,現在他來給崔貴賀喜,崔貴又怎麼能不受寵若驚?
崔貴一邊笑著一邊連連擺手。
他不知道杜荷這傢伙是怎麼說服他爹的,但現在看起來,這老頭應該是為了自己和他兒子杜荷拜把子的事來的。
「不了,你也別客氣了,我現在吃什麼東西已經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咯!」
他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上刀山下火海就憑伯父一句話!」
鄭子文之前也是這樣想的,但現在看到杜荷朝著自己擠眉弄眼,他一下了愣了。
這下房遺愛頓時笑出聲了。
看著曹二狗跑出去和圖書繼續掛燈籠了,鄭子文再次聳了聳肩,然後往屋子裡走。
看著鄭子文不說話了,房遺愛頓時笑得更大聲了,但笑著笑著忽然發現鄭子文的動作有點不對勁,只見他從懷裡拿出一塊金燦燦的金磚。
房遺愛走了沒多久杜如晦就帶著杜荷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個拎著東西的家僕。
杜如晦來了之後衝著崔貴就笑了。
嘆過之後后,又輕輕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
「……」
「嘖嘖,賢婿你如今不得了啦,連左右僕射都過來和你拉關係了。」
「子文啊,老夫觀犬子與您頗為投緣,這……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二哥,你拿金磚出來幹嘛……嗷……我知道了,原來你是要用它打我的頭……二哥您之前不是玩墓磚的嗎?怎麼現在改玩金磚了?」
崔貴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咂了砸嘴。
「……」
「哦,原來如此,那杜伯伯您慢走!」
「爺,這不成啊,就算咱們回了恆州,這駙馬也是您和公主殿下的,二愣子他們不是還守著的嘛,還是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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