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氣吞萬里
第620章 小巷遇襲

但是對方根本沒有讓開路的意思,甚至沒有減速,繼續向前急駛,似乎有意要衝撞這輛馬車似的。
「給我停下!」烏彪帶馬衝到馬車前面,抬手一指對面的馬車,大聲喝道。
「我們想幹什麼?」那個青衣人肆無忌憚地獰笑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那邊戰年也從腰間解下流星錘,把流星錘轉得呼呼響,向那個青衣人穩步走去。
那個藍衣蒙面大聲說:「只要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
「燕菲姐,咱們去哪裡?」翹眉向燕菲嬌聲問道。
「謝謝!」那個嘍啰趕著馬車從朱雀大街轉入一條狹小的巷子。
那個藍衣人不慌不忙從腰間抽出佩劍,等烏彪靠近了,然後劍揮一迎,「噹啷~」,刀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轟鳴。
忽然從前面駛過來一輛由兩匹高頭大馬拉著的豪華馬車,那輛馬車行駛在道路中央,等於把整條巷子都佔據了。
這條巷hetubook.com.com子的兩邊都有住戶,他們聽到喊聲之後,都從門縫窗口向外窺視,不過誰也不敢出來管這閑事。
「喲嗬,看來你我們調查得很清楚!」烏彪氣不打一處來,飛身下馬,揮舞著大砍刀,向對方沖了過去,「那就讓見識一下烏爺的厲害!」
「是!」那兩個黑衣蒙面人急忙從腰間抽出兵器,身形一展,立即從兩邊到牆腳根向馬車方向奔襲。
「噹啷~」刀劍相交,發出一聲金鐵交擊的巨大聲音,那個黑衣蒙面人的力氣顯然不如烏彪的大,被震得倒退出去十幾步,差一點仰面摔倒在地……
「怎麼辦?」翹眉嚇得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向燕菲問道。
「燕菲姐,咱們是去哪個親戚家是?」翹眉忍不住問道。
「一個姐姐家?這麼說你有很多姐姐嘍?」翹眉說。
「快止住她們喊叫!」那個藍衣蒙面向站在旁邊觀戰的另外兩個黑衣蒙面www.hetubook.com.com人喝令道。
「哈哈,你們已經進入瓮中了,走不掉了!」從他們進來的巷子口快速走進來一個人,身穿青色衣衫,面上也矇著黑紗,抬手指著戰年,得意洋洋地說。
「翹眉姑娘,請問我們去哪裡?」一個負責趕車的嘍啰回頭隔著車簾向翹眉問道。
兩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可以傳出去很遠,聽起來很嚇人。
「去廣京大街!」燕菲語氣平靜地說。
「那就打一下試試!」戰年冷冷一笑,然後掄起流星錘向青衣人砸去。
「駕~」那個嘍啰把長長的馬鞭子甩得脆響。那兩匹高頭大馬,抬開四蹄,拉著馬車向前粼粼而行。
「那就快喊啊!」翹眉眼睛一亮,立即把頭伸出車窗外面,扯開嗓子凄厲地尖叫起來,「救命啊!強盜打劫!」
「是啊。」燕菲淡淡地說。
「看到前面那個小巷子沒有?向右穿過那條巷子,然後再向左轉,然後再向右轉,就和*圖*書到了。」一個行人這樣回答道。
燕菲翹眉並排坐在一輛豪華馬車的車廂里,駛出了厚德客棧。
「不要怕,這是京城,到處都是禁兵,咱們只要喊一聲救命,附近的禁兵一定能聽見。」燕菲也嚇得心驚肉跳,不過她還是強作鎮定,安慰翹眉道。
「來人啊,強盜打劫啊!」燕菲也從車廂的另一邊露出頭,大聲喊叫起來。
「少說大話!」那個藍衣蒙面下巴一樣,用鄙夷地眼神望著烏彪,輕蔑地說,「你們那個武功厲害的毛勇不在這裏,那個會使連弩的宋奇也不在這裏,就憑你們兩個,還奈何不了我們!」
「請讓讓。」那個嘍啰一邊甩著馬鞭子,一邊向對面那輛馬車的車夫大聲說。
「去我的一個姐姐家。」燕菲微笑道。
這條巷子並不寬,僅能容兩輛馬車並排通過,兩邊都是高大的粉色院牆,地上鋪著青石板,馬車行駛在上面,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喲呵~,沒想到在赫赫京和_圖_書城,竟然也有蒙面人劫道。」烏彪從腰間抽出短刀,滿臉懊惱地說。
與此同時,從馬車後面出現四個蒙面人,在馬車旁邊站定,虎視眈眈地望著烏彪。
「把馬車倒退出去。」戰年向那個嘍啰低聲吩咐道。那個嘍啰趕緊掉轉馬頭,向巷子口駛去。
「朋友,你們想幹什麼?」戰年抬手一指那個青衣人,沉聲問道。
青衣人聽到背後的寒風,嚇得趕緊向旁邊躲閃,由於巷子中的活動空間太小,青衣人在閃避時,撞破了旁邊圍牆中間的一扇門。
烏彪戰年騎著馬,跟在後面,負責保護燕菲的安全。
「嘎~」前面的馬車在離烏彪十步遠處,停了下來,從馬車上慢慢走下來一個身穿藍色袍服的人,等那人下車之後,烏彪發現那人臉上矇著一層黑紗,看不清長的什麼樣,但是那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你就更不在話下了!」那個青衣人從腰間拔出佩劍,向戰年笑嘻嘻說道。
「看來你們是皮肉作癢m•hetubook.com•com了!」烏彪揚了揚手中的刀,瞪著那個藍衣蒙面人說。
「來得好!」青衣人把頭一歪,流星錘擦著他的耳朵邊飛了過去,然後青衣人一個箭步向戰年衝來,手中的寶劍直刺戰年的胸口。
「去廣定大街怎麼走?」那個嘍啰不認識路,只能沿途向街上的行人問路。
烏彪豈能讓他們奔向馬車,大刀一向藍衣蒙面的面前一揮,然後迅速抽身出來,撲向左邊的那個黑衣蒙面人,那個黑衣蒙面急忙挺劍架住烏彪的刀。
「呼~」流星錘直撲青衣人面門。
燕菲和翹眉都很害怕,隔著車簾緊張地望著簾外的動靜。
戰年向旁邊一閃,手腕一翻,流星錘立即調頭會攻,向青衣人的後背砸來。
那個嘍啰聽了這個人的聲音之後,臉上也露出愧疚和憤怒之色,他知道這個人就是剛才那個給他指路的行人,他著了他們的道了!只是剛才匆忙問路,並沒有注意那個人的長相。當然就是記住那個人的長相,現在也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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