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殺手本色
第二百四十章 為何而來

看到張明義恢復如常,一秒變成了「安靜的美男子」后,趙巧雲這才安下了心來,緩緩陳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著他們面前那輛黑色小轎車車頭上的日文車牌,扭過頭去,看著「安靜的美男子」,一字一頓地說道:「這輛車子是咱們特務處處長王鋒的。」
在得到了宋富貴的吩咐,在舞樂門大廳門口負責放風的一個男服務生,見到了趙巧雲和張明義從一輛掛著特務處專用車牌的黑色小轎車上走下來之後,並沒有急於踏上舞樂門大廳門前的台階,而是兩個人走到了車尾部攀談了起來。
「這位小姐,這位先生,請問你們來我們舞樂門用餐的嗎?」走了過去的那個男服務生,在遲疑了幾秒鐘后,面帶微笑著向站在他近前的趙巧雲和張明義問詢道。
原本坐在車子前排副駕駛座位上的趙巧雲,推開旁側的前車門下來之後,看了一下對面並沒有發現張明義的身影,待他環顧了一番https://m•hetubook•com•com四周后,這才發現比她先下車的張明義竟然走到了車尾部,站在那裡十分入神地盯著停靠在他車後邊的一輛黑色小轎車前頭掛著的車牌看個沒完,她暗自覺得好笑,便邁著大步一邊走過去,一邊揶揄著提醒道。
趙巧雲聽到張明義帶著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她,並在一旁陪著小心囁嚅著問詢著,對此事早已經心知肚明的她,卻故作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盛氣凌人地反過來向張明義進行了一番質問。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指縫間流逝掉了,這個男服務生在猶豫了好大一會兒后,一直站在舞樂門大廳門前台階上的他,也沒有看到有其他乘坐掛有特務處車牌的小轎車的人,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下了舞樂門大廳門前的台階,躊躇著來到了趙巧雲和張明義的身後。
「趙科長,你要是知道的話,就趕緊告訴我好不好。我也https://m.hetubook.com.com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裡剛才受到什麼刺|激了,我剛才一看到這輛黑色小轎車和車頭上掛著的日文車牌,我整個人就一下子傻掉了,腦袋跟進了水似的,覺得看起來這輛車很熟悉,特別的熟悉,好像經常見到過似的,可我絞盡腦汁、收藏掛鍍可就是想不起來這輛車到底是誰的了。」
站在兩車之間的張明義,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趙巧雲的問話聲后,剛才出神了的他當即就緩過神來,扭過頭去,面朝著漫步走來的趙巧雲,伸出左手的食指,指著停靠在他面前的那一輛黑色小轎車車頭上掛著的日文車牌。
「王鋒?對,對,對,就是咱們特務處王處長的。我剛才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真是讓人慚愧吶。部隊啊,在我從特務處出來的時候,王處長還在位於咱們特務處辦公樓五樓的處長辦公室呢,怎麼比咱們來到特務處的還要早呢?王處長不再特務處聽取hetubook•com•com咱們的行動報告,卻跑到舞樂門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我說,張隊長,你這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車子你竟然瞧不出來時誰的?這也太讓人感到好笑了吧。張隊長,你得好好地問你一句,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該不會你是故意來考驗我的吧?」
等到趙巧雲走到了近前,她順著站在一旁的張明義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個掛在車前頭的日文車牌,並抬起頭來,隨意打量了幾眼停靠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的這輛黑色小轎車,當即就忍禁不俊起來,覺得甚是可笑,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狀況的她,用疑惑不解的口吻,向站在一旁的張明義的進行發問道。
情緒有些激動不已的張明義,心情極為迫切地問詢道:「趙科長,你趕快過來看看,這輛車的車牌竟然是日文的,我看著這輛車的樣子很熟悉,跟在哪兒見過似的,可我現在一時半會兒就是記不起來,你過和_圖_書來幫我看一下,看看這是咱們認識的人當中誰的車子啊。」
「張隊長,你在看什麼呢?咱們都瞎扯好一會兒了,要是再不進去的話,別讓到嘴邊煮熟的鴨子再給飛走了,這顆就因小失大了。」
「好吧,好吧,張隊長,你別急啊你。看你這個狀況怪嚇人的。知道的以為你這是情緒激動呢,不知道還以為你剛被從精神病院放出來了的呢。你先把你焦躁不安的情緒給瘦臉起來,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告訴你了。」趙巧雲見到站在她一旁的張明義跟個發瘋了的精神病人似的,條件發射似的讓她退後了一步,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趕緊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張明義聽完趙巧雲揭曉了最終的答案后,當即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捶胸頓足了一番,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兒后,面朝著身側的趙巧雲,一臉疑惑不解地若以歐所思地問詢道。
這個男服務生在得到宋富貴的叮囑時,說的是一夥乘坐掛著特務處車牌的車輛的m.hetubook.com.com人,而此時,他看到的只有一男一女,心裏還不太確定這兩個人是不是就是宋富貴要他叮囑的人。
「我張明義在此發誓,我要是知道這輛車是誰的故意考驗刁難趙科長你的話,我就不得好死。你看這樣,趙科長你總算是滿意了吧。我現在腦子亂糟糟的,趙科長你就趕緊告訴我吧行不行?」張明義跟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似的,站在原地搖晃著身子,情緒十分激動地癲狂了起來,待他發完了毒誓后,又面朝著站在一旁的趙巧雲苦苦哀求了一番道。
「王鋒是處長,在特務處內我是情報科的科長,是他的下屬。張隊長,你問我這些問題是怎麼個意思啊,你不知道他來舞樂門做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呢?真是的,我還想問你他為什麼會來舞樂門呢?」
待趙巧雲的話音一落,剛才還在撓著頭焦躁不安的張明義,趕緊就消停了下來,跟一個幼稚園的學生似的,老老實實很是安分地站在原地,等待著趙巧云為他揭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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