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萬里江山
第518章 春宵苦短

柳香有些不太好意思:「『當家的』?這也太。」
聽到張海這樣說,柳香似是知道了應該怎樣做,重複到:「賤妾明白。」
上午再也沒有什麼急事,更沒有傳統帝王要面對的「早朝」,都很疲憊的兩個人這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老高了。
而還有一種方法是在浴室「以水助性」,可這仍然有可能對健康構成損害。排除這兩種能夠比較長時間保持性|欲的前戲外,傳統意義上的親吻愛撫前戲加上「正劇」一共也沒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即便此時的張海正當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年份也是如此。一個時辰有餘的接連兩次高潮,張海和柳香都有些疲憊了。
聽到張海這樣說,柳香的心也寬慰了不少。
可要是上級與下屬之間,尤其是君主與極為重要的臣子之間,之間存在接近平等的愛人關係,那就十分危險了,至少極容易造成某種危險,無數亡國之君在這方面擁有大致接近的例子。
「香兒用綢緞蒙住www.hetubook.com.com我的眼睛,細長的紗巾將我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特製的枷鎖我也準備好了,這樣總行了吧?」柳香也是有些詫異,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玩法。
張海與柳香兩個人再無多少芥蒂,整整一夜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在一起歡樂,即有孩子般的歡樂也有成人所專有的某些樂趣。直到兩個人都很疲憊的深夜時才來到小慧蘭的房間里陪著孩子正正經經的就寢了。
「那……奴家如何?」
原本興奮而欣慰中的柳香聽到這樣的話,不由的重新憂慮起來:海兒會不會因此就產生什麼芥蒂?
張海感覺到有些彆扭,仔細思索了片刻,還是對柳香說道:「『臣妾』這詞太生分了,而且即便在不怎麼正經的場合也嚴肅了些。恐怕即便是傳統的帝王家也只有那些不怎麼受寵的皇后嬪妃才這樣相稱吧?」
看了看床邊帘子后的鍾錶,時間似乎還很充裕,張海對柳香意猶未盡的笑道:「https://m.hetubook.com.com聽說前年的時候你就在戲社跟不少人學了很多。」
隨後,張海重新帶著柳香來到了那間似有些神秘感的卧房,重新開始了有些異樣的體驗。傳統帝王家經常以酒助性,然而張海卻知道以酒助「性」是一種危險的「前戲」,就像莎士比亞所說的那樣:酒可以使欲慾望增長,卻會使行動力喪失或減少,還有可能給後代的質量帶來危險。傳統王朝不少時候的帝王後世總是或多或少的有種種性格上的問題,除了教育環境方面的問題外,恐怕也多與此有關。
「那麼我不如我們來做些其他的遊戲吧?比如,我是路邊歹人,你是正經防身的婦人,你我再切磋幾邊如何?」
「賤妾也不太好聽,有點兒自謙過頭。」張海搖頭道。
「以前的時候征戰繁忙,如今總能給香兒以補償了,這樣的日子要是該天天有那該多好?」張海不由的嘆道。可他知道:至少是七到十年之內,甚至至少是現在:hetubook.com.com對於一個僅僅有少數可靠的人,而沒有六部也沒有一個健全行政機構的帝王來說,事情絕不會是很輕鬆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傳統守成之君生活也不該屬於胸有比前人更高志向的開國之君。
「時候還早,慧蘭也睡的很好,明天早上也沒有什麼太急的事情,我們還有至少幾個時辰的時間。」張海似是有些愧疚的對柳香說道。
柳香有些無奈的笑道:「路邊的歹人要是有陛下這般能夠橫掃千軍神勇無敵之人,那就是娘胎里就練習自衛也是無用了,除了就範又能怎樣?」
不過用這種事情明確關係,張海回想起來也覺得多少有些不合適。
「臣妾明白」柳香再也不敢以香兒自稱,強顏歡笑卻有些生硬的說道。
張海回想起這件事,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了。他當然明白,夫妻之間是否能和睦相處的根本在於夫妻兩人的人品如何,是否有市儈或自私的毛病,而不在於地位有無尊卑。就和-圖-書像張海前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乃至許許多多平安幸福而和睦的家庭一樣,那些夫妻之間經常惡語相向的家庭,要麼是兩人,要麼是其中一人必然有某些人品或修養上的瑕疵,幾乎沒有例外的實例。
張海的話似是安慰,可柳香卻依然處於惶恐之中,頭腦清醒下來的時候猜想出不少的事情。如果是外人的加害,那就說明或是眾弟子或是親衛連的人,或是那些孩子們當中有人出了嚴重的問題。海兒外加自己再一次面臨當年青州之時那樣嚴重的安全問題。
「這算啥?在北地不少地方戰士們行軍住宿的時候,還聽說過:『孩子他爸』,『狗娃他爹』一類的。並不一定都是母老虎一類才這樣稱呼丈夫。
「奴家……哈哈,這個詞還湊合。民間夫妻之間若是規矩森嚴夫權極高的大戶人家,就以奴家相稱。不過這個詞僅僅現於這種地方,而要在孩子面前,你稱我當家的即可。民間普通人家當然也有這樣稱呼的。」
張海補充到:「在孩子面前。和圖書我不希望讓自己的孩子有一種自己天生不同於尋常百姓,高人一等的感覺。因此稱呼越貼近尋常百姓越好。外人面前,將有重任。因此,可以同弟子之外的重臣一樣稱呼聖上,稱呼自己為屬下。至於我口中的你么?就是傳統帝王家稱呼自己所愛的皇后也可以直呼小名的。因此,你還是我的香兒。」
可如果要是出了這樣的問題,海兒怎麼可能如此坦然?而且,如果是有人要加害,為何要用迷|葯?針對這麼重要的大人物那至少是難解的奇毒才對。而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像張海那樣僅僅一個玩笑,那又意味著什麼呢?僅僅是一個玩笑么?是否意味著海兒在告戒著自己:如今海兒與自己身份有別,隨時可以讓自己萬劫不復,要時常保持敬畏之心,不要像尋常夫妻那樣似是平輩一般沒大沒小?
大多數女人不論好壞,不論善良還是市儈,心思總比同等年齡同等閱歷的男人重的多,這件事的含義沒有多長時間柳香就已領會了個大概,不由的似乎有些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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