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萬里江山
第818章 內心之懈

為了保險起見,楊思在決定行動前還是呼喚了下張海,而張海似乎沒有輕易從睡眠中醒來的意思。
張海當然沒有醉,頭腦還算清醒,可即便如此也多少有些疲倦了。在確認了那不是什麼藥力的作用之後在飯後放心的躺了下來。
就在張海一驚一乍陷入噩夢渾身顫抖的時候,楊思則在張海的身邊一邊用手推一邊輕聲呼喚道:「聖主!怎麼了?」
想明白這點兒之後楊思迅速清醒過來,解開了張海脖子上的腰帶,卻脫下了自己最後一層褻衣,鑽進了張海的被子之中,用雙手輕輕的撫摩著張海身上那唯一溫暖而柔軟的地方,感受著似是逐漸熱烈而緊張起來的地方,咬緊牙關用自己的身體靠了上去。
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楊思看了看這木床的兩側,拿出了幾條衣裙上的腰帶圍在張海的脖子上,在心中打算先把張海的四肢與頸部全綁起來。
楊思還是處女之身,但是批閱過不少的奏和圖書報也讀過不少書的她卻早已不是尋常意義上沒出閣的姑娘,對於房事算不上熟悉,卻多少了解一二。
可是不知怎的,此時睡夢中的張海僅僅做了很短一陣的美夢就陷入到了無限的恐懼之中。似是醒來的時候卻感覺到死一樣的黑暗,想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全身似是失去了力量一般。黑暗中似乎偶爾能看見窗外陰森的光,楊思也不知道去了那裡。
「我是誰?你應該猜的到才對!是無數在酷刑中死去的人!你知道被亂石砸死的感覺是什麼么?你知道在螞蟻的吞噬中死去的感覺是什麼樣兒的么?今天你的報應也將會是如此。」
可張海卻最終沒有那樣做,自己怎麼會想不到?甚至從離開南京開始算起,這不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所期望的么?想到自己在殺破狼谷內所做的種種布置和安排,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懲罰報復這樣一個孩子呢?更別說張海深知自己的力量非同常人,和*圖*書衝動的一巴掌下去,這孩子不死也有可能毀容了。
窗外的腳步聲伴隨著腳踩到樹葉的沙沙聲響起,讓全身無法動彈的張海感覺到陣陣膽寒。
楊思也有些興奮的來脫下了衣服,露出誘人的褻衣,還有那已經開始發育初成的二七之年少女身材。
不過自己的身體也卻在晃動之中似乎恢復了一似知覺和力量,意識也逐漸清醒起來,他忽然間感覺到了下身的火熱與舒爽的感覺,整個人也在噩夢中蘇醒過來。
聽到這樣的聲音,張海的恐懼之意稍稍消散了一些,當然卻沒有完全消失。他猜測到這可能是一個潛伏進來的人在裝神弄鬼,可即便是人而不是鬼,在自己所不能動的情況下仍然可以讓自己的悲慘的死去。
不過楊思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恐懼,她怎麼也下不去手。在緊張中猶豫了許久的楊思還是清醒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想對聖主做出大不敬的事情么?如果是那樣,事情不和圖書論如何也根本沒有轉還的餘地了。自己極有可能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最終只能落得一個悲慘的結果。
「於國於民?說的好!那看看十年之後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吧!這樣的一個人,應該不應該被處以極刑?」
「這怎麼可能?即便如此,我又何嘗需要這樣做?」
「答案在你自己心裏」一個聲音回答道。
「你是誰?」張海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但是感覺到自己似乎還是能言語,併發出聲音。
經歷過噩夢之後的張海剛剛感覺到一絲平靜又似乎重新陷入了噩夢之中,他感覺到自己似是被什麼怪獸壓在了身上,不停的晃動著。
張海儘力的裝出沒有一絲困意的樣子,可在躺下之後眼皮卻再也難以張開,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想到這裏,張海有些躁動的心也平靜下來。
「以前是以前,就算是父親和女兒,你到了這個年齡也該分開睡了。何況我感覺你今天有點兒心術不正,下去!下hetubook•com.com去!」
「以前不是都我在聖主身邊么?」楊思有些不服的回道。
「你幹什麼?床下去睡吧!」張海忽然對楊思笑道。
見到入夢已深的張海似如昏迷一般還沒有醒來的意思,楊思也感覺到了一絲恐慌。不過似乎片刻之後,疲憊中的張海就陷入了很深的睡眠。
「你可知道你的下場最終是什麼么?」一個隱森沙啞的聲音帶著回聲問道。
頭腦還有些昏沉的張海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恐懼帶來的疲勞被氣憤所代替: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是如此的膽大妄為?想到這兒就想用盡自己的全力把楊思推開,然後狠狠的給她一個嘴巴。
這些天來一起與張海在一起渡過的楊思很清楚那深睡中熟悉的呼吸聲,沒有感覺到那睡眠中的呼吸聲似是裝出來的。
「於國於民,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你是新軍內出去的人,當能了解為什麼要這樣做。」張海覺得的以前的做為即便有過激和不當的地方,也沒www.hetubook•com•com有凡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隨後,張海又像是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幻覺之中自己被殺後來到了陰間,又要遭受那全身腐爛般的痛苦。
隨著聲音,張海的眼前似有朦朧的光幕,似乎是看到了十年之後的自己。可那真的是自己么?怎麼看怎麼像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加紈絝。甚至可以說舊時都少有隻在戲文里才常聽說過的當街搶強民女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男子自從渡過童年在少時性發育成熟之後,膽氣隨著精氣也比童年的時候壯了很多。在潛在性心理的作用之下,童年時有關鬼怪的幻想與恐懼在大多數情況下被成年人的自信壓制了下去。張海的印象里至少是今生,自從渡過少年時代以後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儘管在征戰天下的過程中會有憂慮。但那種憂慮同有關鬼怪的恐懼卻是兩回事。
張海用手摸了摸依靠在自己胸腹之上的東西,細膩光滑而又柔軟,身子骨還不算大,似是一個並不算大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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