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軍西征
第1085章 駐軍哈密

因此在出征的計劃中,並沒有以最大速度展開行軍和突擊,以最快速度搶佔葉爾羌城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自己服務還是在做秀,不過也讓當地人對於新軍的影響改觀了不少。
僅僅只有一縣之地的哈密一帶並不算太大,而且這裏的人均農業資源似乎要比中原一般地方強出不少。這使得諸如「戰略村」「集存並屯」之類的策略沒有遇到太大的現實障礙。殘留在哈密一帶的大概相當於中原一縣之地的人口最終全被集中在了哈密城其附近,並由先鋒旅輜重營與第四營兩個營的隊伍聯合看守起來。
雖然哈密一帶要比內地不少地方更靠北,似乎和遼東一帶差不多。不過當最為嚴酷的苦寒季節漸漸過去之後,在正月過去之後也似乎並不那樣的酷寒了。
新朝九年舊曆二月早春的一天,負責哈密臨近地區「第九戰略村」的一名連長終於有些躁動不安起來,並在與身邊的幾位排長和副連長商議和*圖*書之後做出了一個大胆的決定。
白天陽光普照之下,一些曾經結冰的河水也漸漸解凍。在挖井的時候,出來的水也不再會像隆冬時節那樣迅速凍住。而在向後方聯絡的偵騎出發近一個月後,成都獨立旅負責人員回信的先鋒騎兵也在早春的時節越過了千里荒漠,抵達了哈密城下。
吐魯番地區在16世紀以前似乎還不是一個天方化的地方,居民受千年以來的影響如同敦煌一帶一樣屬於佛教的勢力範圍。轉為天方勢力範疇還是最近一百多年以來的事情。
哈密是嘉峪關向西地一個大規模的人口聚集地,雖然因為不太充分的「堅壁清野」不少人口和糧食都轉移走了,可還是有不少存糧留了下來。在這哈密附近的不少森林和草場也不再是猩猩峽附近那令人恐怖的近千里荒蕪之地,在這寒的冬季仍然有不少野生動物出沒。這些都為這一帶做為經過河西走廊最荒涼的地方的重要後勤據點提和-圖-書供了基礎。
先鋒旅沒有急著向西展開進攻,而是在哈密一帶駐紮下來,並在湊足了能夠讓另外一個旅群的人馬獲得至少一年的給養乃至凈化過的不少乾淨的飲水之後,向後方派遣負責通信聯絡的快馬通知後續部隊的跟進。
先鋒部隊中配備了不少懂葉兒羌畏兀兒語言的翻譯,經過與當地民眾一個月以來的了解,就是劉洪濤也對哈密一帶的民情同進軍之前有了不同的看法。
經過在哈密一帶一個月左右的駐紮,當地民眾原本對先鋒旅的敵意和顧慮似乎也弱化了不少。這些自東而來的人們似乎不像上面所說的那樣凶神而煞一般。甚至還有不少勤務營的人以專門的農具為這一帶的老弱做著春耕前的準備。
「我從軍快六個年頭了,都已經是年過二十的人了。走過遼東也去過江南,甚至遠征過東瀛,可是就是沒有見到過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美女如雲的地方,一個小小的地方,都會有這麼如天仙和-圖-書一般不經化妝資色勾人魂魄的女子。我們今天這一次,可不單單是為了一己之欲,而是要打破一扇窗戶,如果我們成功了,不僅僅是我們自己,整個西進的將士們都將得到這天山上送來的福份!「第四營三連的連長最後一次對身邊的幾人鼓舞道。
不過因為受天方教的影響歷史比較淺,加上這一帶屬於貿易通路上的橋頭堡,這也使得此時的吐魯番人除了極少數人以外,並沒有多少根深蒂固的一神教宗教信徒。這在無形之中也大大緩和了先鋒旅因為猩猩峽一戰而同當地過於僵化的關係。
在一天天色快要黑下來的時候,四名先鋒旅第四營三連的軍官將三名幹完農活準備回營休息的異族少女打暈,並將她們的嘴牢牢的堵上,趁著夜色將這三個看起來才剛剛開始發育並且頗有些資色的異族少女拉到樹林中早已準備好的一處地方,並架起來看起來十分簡單並且僅能容數人的營帳。
這更是讓包括劉洪濤內不少先和*圖*書鋒旅的官兵們都歡欣鼓舞起來。因為當負責殿後的部隊抵達舊疆之後,對西域的攻略也就可以真正毫無顧及的展開了。
可另先鋒旅上層有些不安的事情,還是在成都步兵旅抵達哈密一帶之前就發生了。
儘管西北冬天還沒有過去,天氣是那樣的寒冷。先鋒旅所過之處,所有殘餘的老弱婦孺都被迫重新集結起來並按照年齡與性別重新編組。所有有一點兒戰鬥潛力的少年、不算太老的老人、健婦都被單獨編營以更方便的進行管轄。
劉洪濤並不是一個冒進的人,他明白要穩妥收復整箇舊疆並做為西進的重要戰略據點,殲滅葉爾羌諸部並不是最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站穩腳跟,並充分利用起當地的資源。
這時候,因為下手的時候多少有些控制,昏迷程度並不重的三名異族少女已經漸漸醒了過來。先是驚恐的呼叫著,可在發現根本沒有人理睬,而且也身處遠離營地的陌生之處的時候,終究安靜下來,滿懷戒懼的望著將www.hetubook•com.com自己綁來的這些中原人。」
做為新軍主力精銳部隊的先鋒旅不少人都參加過新朝三年的南征北戰,對當時滿州老弱婦孺們的頑抗心有餘悸。再加上初入西北重地時的一系列遭遇,使得官兵們對這些異域既不同文也不同種的當地人抱著最大限度的戒意。
按照事先的預案,在先鋒旅于哈密一帶紮下腳跟之後,王光所率領的成都步兵旅差不多也應該抵達了肅州嘉裕關一帶,在收到傳信之後,就會攜帶足夠的給養展開跨越千里荒漠的進軍,並做為先鋒旅後方最重要的鞏固隊伍。
讓官兵感覺到一絲安心的是:這舊疆之民雖然與中原之人即不同文也不同種,可是在暴力威脅面前僅僅只有少數少年選擇了反抗,在被當場打死極少數人之後,這些異域民眾就最多僅僅只有憤怒或恐懼的目光,而沒有更為暴烈的反抗了。不要說同當年遼東的滿州人相比,就是同當年南方漢地的一些「頑固硬地」相比,民風似乎也並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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