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軍西征
第1246章 新舊聯合

在這個時候,矛盾俞演俞烈的天主教與新教還有歐洲各國各勢力就像《共產黨宣言》中說的那樣「聯合起來了」,不論是正在打小算盤的路易十三還是遠在海峽之外似乎同歐陸毫無關係的查理一世,乃至這些國家中大部分躁動不安的新教勢力都已經開始逐漸了解到一個巨大的幽靈自東而來並在歐洲的上空徘徊。
張海率領主力部隊在臨近華沙城下的時候依據沒有見到請降的使者前來。基輔城下新軍精銳力量所體現出來的恐怖實力似乎在威懾方面過猶不及,他沒有迫使大多數歐洲勢力在「淫|威」之下妥協投降,反而引起了很多人關於整個「上帝世界」存亡的我危機。
「這毫無問題!」那名俘虜並不畏懼的說道。
那名被俘的新軍官兵似乎並沒有受到過太多的虐待,看起來精神面貌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像是受過刑一類的人,因此那名年少的東方面孔的士兵漸漸的昂起了頭,鼓其勇氣在整理了整理思緒后笑著說道hetubook.com•com:「你們這些在去年還打的不可開交或者各有算盤的人如今能坐在一起,就已經能夠證明你們的自信了。我可以再將更詳細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們:我聽說西班牙的國王手下有一支在不久前威震整個歐洲的新軍,只出動了幾千人就擊敗了幾萬瑞典人。而三個旅大概一萬七千名這樣的新軍卻在我們精銳部隊主力兩千人的攻擊下就在不到一晝夜的時間內潰敗了。當然,我們出動的也是精銳部隊,不過我想:這在客觀上也說明了我們新朝和諸位的對比。我們新朝是一個擁有著和整個歐洲差不多面積及人口的國家,記住:它是一個國家。發起這樣的萬里遠征雖然花費大了點兒,但也不算是多大的負擔,反正給養大部分都是通過征戰來獲得的。不是當年蒙古人那樣的一次性的行動。今年的兵力不夠,明年還會有大軍集結過來。其實我想新的大軍應該已經在路上了。你們的選擇就和*圖*書只有一個:放棄對所謂上帝的迷信,我們的天帝、我們的聖主,才是世界上惟二的神!無君無父的你們,要重新確立新的秩序,孩子們在我們的課堂下學習語言。女人們和我們那些更懂得如何珍惜也好說話的男人們在一起,成為東方的一部分……。」這名新朝俘虜的話不像是一個想要卻說些什麼或著表現些什麼的人,很顯然是想故意激怒在場的人或讓在場的人感覺到新朝帶來的恐懼與仇恨,很多人甚至已經開始猜到了:這極有可能是押送他們前來的西班牙人故意安排的,目的僅僅是在於鼓動更多的勢力充當炮灰罷了。」
接下來的有關組建聯軍事宜雖然不能說是一帆風順,但在進度上也比腓力四世的預想好了不少。巨大的威懾讓更多的人進一步的放下了顧慮。
17世紀的羅馬古城早已沒有了一千多年前的輝煌,退化成了一個只有十萬人左右人口的普通城市。但即便是十萬人口左右的海港城市,放在此時代和_圖_書城鎮化規模無出其右的東方也算的上是一個繁華的古城了。
沒有什麼,比這種實戰測試更能說明一名士兵真實的戰鬥力了。這件事情讓很多對新朝遠征部隊之前那些戰績多有懷疑的人也都沉默了下來。
在基輔之戰後的十天時間內,消息就通過近代化的驛站系統傳便了大多數國家,而在基輔之戰一個月有餘的時間里。法國的路易十三、英國的查理一世、西班牙國王腓力四世還有奧地利神聖羅馬帝國名義上的皇帝腓迪南二世,天主教勢力範圍內的四大巨頭乃至國內眾多貴族的代表就在水路上距離最近的羅馬古城舊地展開了在原來的歷史上根本不可能有的一次緊急會晤。
「我要派人和你決鬥,敢不敢?」一名法國人在會上站起身來試探著問道。
人與人的差距是巨大的,一支弱軍往往也能挑選出超過強軍的人,這名負責試探的法軍骨幹似乎十分擅長於近距離使用手發臼銃的戰鬥並且嫻熟的在比試中首先出槍把對手打和圖書倒在地,大威力的重彈直接命中對方的右臂。而負傷的俘虜卻在二十多步遠的距離上忍通用左臂展開了早已填裝好彈藥的燧發排槍火力……
如果強勢的一方擁有絕對壓倒性的戰鬥力,那麼至少對方也要是一個有過足夠信用紀錄、寬容而講規矩的人面前才能妥協投降。羅德島的騎士們讚賞和敬佩土耳其人,卻絕不可能向土耳其人投降。而土耳其人同西歐人僅僅是信仰不同而非連人種都不同。
「我聽說你們的國王正在派遣一支只有十幾萬人的大軍向西逼近而來?我希望你們能夠告訴前來的朋友們:如果新朝想要什麼利益,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現在已經不是幾百年前那個時代了。整個歐洲現在已經空前的團結起來,你們不可能達到必要的目的的。如果說不好,還會給你們的戰友帶來危險……。」法國國王路易十三的一名通譯對那五名中的一名新軍被俘人員說道。
為了避免意外,測試就在會場的外面展開,不過所有人通過窗戶和-圖-書都能夠看到。
以往的時候,在傳聞超過了人們想象範疇的時候人們下意識的選擇是「不信」,可是為了使人們確信新軍主力部隊的威脅有多大,竟然有五名在基輔會戰中被俘的俘虜被壓了上來,這些俘虜不但說著同廣東一帶的華語似乎完全不同的「新朝白話」,還略懂一點兒西班牙語。這樣兒的人,除了西班牙人那裡以外其他國家根本沒有渠道來了解。
不僅僅是天主教的勢力,德意志境內一些曾經在去年的時候還跟天主教勢力殺的你死我活的新教諸邦也派出了代表來參加了這次緊急的會議。並沒有打算趟過去教派戰爭渾水的波蘭人和瑞典人也出席了這次跨越教派的聯席會議。
有過幾百年合縱連橫競爭歷史的歐洲諸勢力其實都明白:妥協和投降只有在自己的力量雖然弱於對方,但卻不是太為弱勢的時候才是一件合理的選擇或者有利可圖的事情。
此時的新朝遠征部隊帶給西方的並不僅僅是恐懼,還有面臨重回黑暗與「黃禍」時代的巨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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