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盛世煙雲
第1349章 入宮新人

見那端莊少女有些不冷不熱的樣子,張海也沉默了,覺得在這樣下去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先切入正題,或許能有一些改變?
兩個人似乎就像民間包辦婚姻新婚之夜的兩個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一般,相坐半個時辰竟然沒有什麼話可談。總算張海自幼為人師長這麼多年,並非如那鄉間小康之家樸實少年一般一點兒溝通能力都沒有,在擁有絕對地位優勢的情況下還是首先打破了冷場。
選美選妃如選拔官兵或者給最低層窮人發放福利一樣,也是一件極其考驗組織人品能力的事情,因為真有各方面非常出眾的女子,會不會願意參加這種活動不說,很可能就被下面中間層或者某些有地位的勢力「近水樓台」了。或者因為各種各樣的利益關係,不一定能選拔出最突出的人出來。對於這點兒,走過四方有過經驗的張海也是了解一二的:那些同樣是自幼選拔入宮學了數年規矩的明朝宮女,即便按照舊hetubook.com.com時代的標準來說也是中上資質的居多。或者說:在一個大多數普通民眾即便吃飽了也沒有意識補充足夠副食,女子同樣廣泛參加勞動的年代,平均線的水準太低才顯得的那些宮女比較突出。
雖然張海如今早已不是當年未經人事的少年,可在房事的過程中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女子不論是否落紅都必然是完壁之身,配合的程度就是相比當初的柳香都有不少遜色。至少張海身邊的女子對張海就算沒有男女之愛,也有著一絲忠誠的熱愛。會相盡辦法讓張海感到愉悅,也有充分的學習條件,而這名叫做李潔的女子卻似乎並非如此。
「聖主……。我有罪,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還想著他。可是,我和他之間絕無任何敗壞門風的事情啊……。」此時的李潔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竟然哭了起來。
「你似乎依舊有些緊張,可是有什麼心事?」張海認真的和_圖_書問道。
不用多想,似乎張海也能明白這些選上來的宮女嬪妃會是什麼樣兒的了,質量一定遠超前朝,絕對不會有客氏那樣的人、也不會有公主病患者。必然是品行端正、敬重尊長、端莊正點的極品賢妻苗子之類。
這話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更讓張海有些掃興的是在高潮過後,那微弱折射進屋子裡的燈火光芒之下,張海竟然發現這個叫做李潔的端莊女子眼角間竟然有一絲淚光,這讓張海終於下定了決心。
「雖然你並沒有落紅,有沒有不檢點的行為我也無從判斷。但你既然是自願來到宮中,卻還牽挂著他,這依然是一種欺瞞……。」張海進一步試探著。
柳香花一個多月的時間在試選了十幾名女子入宮之後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張海似乎對這樣兒的女子怎樣都提不起興趣。用好聽話說,那或許可以形容為「相敬如賓」。從面子的角度出發,張海也常試著接納這樣兒的人。還是有https://m.hetubook.com.com一名叫做李潔的女子被張海帶到了那有些奇特的卧房之中。
「我……。沒有……。我只是有些興奮。興奮能與聖主在一起……。」
想到這裏,張海也放下了顧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與我一起來吧!」
遠非舊王朝可比的新朝在這方面會比舊王朝有無可比擬的效率,但是也不可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為此,在張海的默許之下由柳香、田賓等人親自抽調人手建立了一個由親自考察並調查過的五百名忠誠而精幹的吏員組成的專門機構,一方面監督整個招收宮女的過程中有沒有徇私的情況,一方面在幾百個重點縣府以教育體係為依託,進行廣泛的調查。
張海似乎與身邊熟悉的人在一起太久,並不了解這樣的話對那些本就視新朝聖主如神明的人上多麼大的打擊。
張海從心底並不希望選這樣的人進來。雖然這種人極為有利於後宮的安定,也有利於子女的教育。一是張海本就是www.hetubook.com.com個在這方面缺乏天賦的人,同一個規矩正派內向端莊的傳統極品賢妻必然共同話語少也沒有生趣。就算是一些士大夫階層或舊時富人在這些方面恐怕也感同身受。因為不論古代現代,豪門貴族選擇配偶大多有與儒門皇家選妃類似的考慮,也必然會帶來某些類似的難以滿足有些方面人慾的問題。二是真有這麼多人品端正敬重長輩,有責任感還品貌端正的女子,張海更期望她們能成為舊時諸弟子乃至新朝高官要人的配偶,這樣做帶來的益處顯然會更大。讓這麼多優秀的女子入宮陪像自己這樣兒的人「鬼混」毫無疑問是對人才的一種巨大浪費。哪怕新朝後宮的規模不及舊時十分之一但擁有高的多的質量也是一樣。
當然,即便是如此,張海似乎也沒有對由柳香專門負責的這個機構有多大的期望。不是擔心柳香自己因為在宮中的地位而有私心,或者搞武大朗開店那套。而是張海明白柳香的為人,一定會按照「巫和_圖_書醫樂師」不得入宮的那些規矩,即便同舊時儒家在這個方面的態度有所區別,自由度更大,那也差不了多少。
先是關閉了折射窗的光芒,在黑暗中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餘熱,之後在停歇了片刻之後忽然打開了牆內一處的燈光開關,明亮的火光通過幾面更大的鏡子折射進那奇特的粉紅色卧房,將一切都照的明亮可見。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沒有落紅……。」李潔驚慌的來到床邊,卻發現那潔白的褥子上的確似是一塵不染一般,意識到自己乃至家人可能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時候,再也承受不住重壓的這個年少而端莊的女孩兒竟然昏了過去。
說罷,張海就像一個莽漢一般行動起來。
而張海卻也似乎在這充滿著詭異與誘惑的卧房裡第一次失去了哪怕一點兒「性趣」,甚至還有一絲冷冷負罪感,怎樣也揮之不去。
「你哭了?你在哭什麼?是不是以前就有過男人?!」張海的言語中似乎故意透出一股氣憤,沒有之前的平易及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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