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姜述篇
第178章 涼州之行(三)

姜述止往護衛,拍馬向前賓士數百米,候馬雲鷺追近,跳下馬來,道:「沒有問過父兄?」
馬雲鷺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般說話,一點也不爽快。」
姜述笑道:「民間傳言眾多,大多虛妄,我就是這樣子。」
典韋正欲上前廝殺,姜述喝止,將典韋喚在眼前,叮囑一會。典韋復回陣前道:「聽聞你等向在並涼邊界,為何到了這邊?」
馬雲鷺忽道:「齊侯長得什麼樣子?」
商曜領人離去,眾客商紛紛前來叩謝,姜述讓馬雲鷺出面打發。眾客商走後,馬雲鷺策馬到姜述身前,臉露疑惑之色,道:「你到底是誰?」
來人正是臧慧,與姜繁相識多年,落座后奉上禮物,道:「家主近期欲來金城小住,怎奈在下宅院狹小,安置不下。見大人舊宅甚是寬敞,特來商議一下,或買或租,請大人出個價格。」
馬雲鷺猝然不防,待要掙扎,又覺姜述醉酒,擔心不慎傷了他,索性偎在姜述懷裡一動不動,哪有平常刁蠻模樣?此時她俏臉通紅,想想心儀的情郎將成為終生相伴的夫婿,心裏甜蜜異常。
姜繁心道這臧家果直財大氣粗,小住數月就要費如此功夫,不須花錢便將房屋宅院重整一遍,又有豐厚租金,何樂而不為?當下兩和_圖_書家簽了合約,臧慧又問:「租房需到縣衙報備,又需裝修,請大人打個招呼。」
姜述笑道:「有何不一樣?難道你見過齊侯?」
這日天睛,馬雲鷺纏著姜述出城打獵。多日沒有出城,來到城外,冬陽熙和,風也息了下來,雖是萬物調零,卻也心胸頓寬,感覺異常放鬆。冬日獵物卻少,一行人離城漸遠,收穫也越來越多,正在情緒高漲之時,卻見遠方來了一彪人馬。
馬雲鷺跳下馬來,行到姜述身前,道:「父兄皆言是貴客,不許多問。」
衣物在不知不覺中褪掉,赤|裸裸的玉體剎時橫陳眼前。潔白、透紅、細膩的玉膚無一點瑕疵可尋,結實玲瓏的山峰起伏不定,勻稱的曲線、光滑的玉膚、修長的玉腿,真是上天的傑作。
馬雲鷺嬌臉紅透,嗔怪道:「都是你作怪。」
典韋道:「你等無以為生,劫掠客商也是無奈之事,我為你指條明路,持我手書,前往西河投軍。」
待到近處,見是數百人馬正在追趕一些客商,馬雲鷺道:「這幫太原賊甚是可惡,又在打劫客商。原來還不敢靠近這邊,如今越來越放肆。」
臧慧忙道:「一碼歸一碼,不如這樣,門衛還用貴府舊人。臧家借用數月,家主排場甚大,房屋需和圖書要修飾整理,院牆粉刷一遍,地面重新夯實。費用皆由臧家支付,每月再付五十兩銀子,大人認為如何?」
姜繁笑道:「又非久租,不須報備,還免了契錢,我手書一信,若是縣衙有人問道,只說是我尋人翻修房屋即可。」
馬雲鷺道:「齊侯不應該是你這樣子。」
馬雲鷺想了想,道:「也是,若非齊侯,身邊侍衛如何有那般威勢?」
客商見有官兵,不由喜出望外,都往這邊逃來,許褚頂在最前面,示意客商從兩旁繞到陣后。客商讓出正面,閃出數百太原賊。太原賊見前方有百余官兵,裝備精良,勒馬停下,躊躇不前。
姜述道:「若是想嫁,回去后我就提親。」
馬雲鷺怔了半天,目瞪口呆,半天沒回過神來,良久道:「你……與齊侯不一樣。」
姜述道:「我就是姜述。」
說到這裏,馬雲鷺嬌臉一紅,美眸望著姜述,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姜述望著她脈脈含情的美眸,道:「我的身份可以告訴你,但你要保密。」
姜述道:「我是從洛陽來,卻不是齊侯派來的。」
商曜也不諱言,道:「當初何刺史本欲招安,袁紹殺死刺史,派人偽為招安之人為內應,襲了我等寨屯,兄弟們只逃出數百人,不足與袁紹交鋒,hetubook.com.com無奈只得西行,跑到荒涼地帶,劫些客商為生。」
典韋策馬近前,輕聲告知商曜數句,商曜臉色大變,下馬步行到姜述馬前,鄭重叩了三個響頭,一言不發,問典韋討了手書,招呼眾人直奔東南方向而去。
兩人在書房將婚書填好,姜述道:「待過了年,先帝大喪過後,再求道旨意,將親事辦了。」
馬雲鷺道:「父兄想讓我嫁給齊侯,可我……」
姜述回到馬府,在書房尋到馬騰,道:「在下想求鷺兒為妻,請將軍應允。」
商曜道:「本有此意,怎奈我等身為賊寇,又有案底,何人敢用?」
為首者是位彪形大漢,身披雜甲,手持大桿刀,策馬近前,道:「我乃太原商曜,聞我名者速速避開。」
馬雲鷺仰頭想了一會,道:「是齊侯派來的大官?」
姜述翻身把她的玉軀放平,熾熱抵住花瓣,上面深吻香唇,緊吮香舌,雙手不停揉捏山峰。經過不停挑逗,直到她全身輕抖,仙露似河水泛濫,忍不住發自內心的渴求,嬌喘吁吁。說話間,又把雙腿八字分得更開,挺起臀部,迎上前來。姜述知道馬雲鷺芳心已動,微微一用力,熾熱就被套了進去。
姜述道:「你猜呢?」
姜述笑道:「現在想嫁了嗎?」
商曜道:和圖書「你是何人,讓我如何相信?」
姜述奇道:「怎麼忽然提到此事?」
馬雲鷺嘆了一口氣,道:「若是嫁給齊侯好不好?」
姜述讓典韋上前搭話,典韋拍馬上前,喝道:「你等何人?因何劫奪客商?」
馬雲鷺點點頭,道:「好,我馬家人最重信諾。」
典韋道:「你本武勇之人,為何不去從軍?」
馬雲鷺有了婚約,反而不好意思露面,知道姜述在涼州待不多久,又想去看他,聽婢女說姜述醉酒,不顧別人非議,闖進姜述卧室探望。
馬騰引見子侄,姜述見馬岱、馬鐵、馬休皆英勇少年,諸子文武雙修,尤其馬岱甚是沉穩,日後歷練可以鎮守一方。當場與馬騰約定,待涼州平穩,諸子都至丞相府任職。馬騰大喜,席間子侄歡聚一堂,眾人盡歡而散。
說完,徑要引護衛上前救人。馬雲鷺護衛只有二十余,即使再勇猛,與上百馬匪交鋒,也是凶多吉少。姜述連忙阻住,招呼親衛,排成攻擊陣形迎上前來。
姜繁見臧慧禮物甚重,舊宅亦閑置數年,既然臧家想用,亦無不可,答道:「宅院為祖傳之地,本官手頭無事,不缺錢財,因此不想出售。若貴家欲用,我讓下人收拾一下,只管去住。這等小事,租金就免了。」
深情激動的一個甜蜜和圖書的長吻,讓馬雲鷺春心蕩漾,氣息短促,一雙美眸深含著渴望、幻想、幸福。一個是豆蔻年華,不一會便春情蕩漾,媚眼如絲。一個是血氣方剛,美色當前,嬌軀在抱,真是熱火如焚。
一切是那樣自然,翻過身子,搬開玉腿,在桃源聖地一探一探,徐徐進入。「有點痛!」馬雲鷺略感疼痛,嬌羞難耐地輕聲說道。
馬騰本有此意,聞言大喜,道:「此是喜事,安能不從。」
婚事既成,當下馬騰擺宴,讓家人皆來與姜述見面。此時,李儒、華雄、高順等已趕到金城,諸般準備基本就緒,已經不怕泄密,姜述坦然公開身份。聽說姜述成了馬家女婿,馬家合府上下一片喜慶。
姜述笑道:「算是。」
原來姜述見馬家子侄個個酒量奇大,紛紛上前敬酒,姜述見大事不妙,喝了幾杯,托醉回房。姜述躺在帳內,正在思量金城之事,只聽門聲響時,馬雲鷺走了進來。姜述出來多日早已憋得難受,閉目躺在榻上不動。馬雲鷺以為姜述醉得不省人事,連忙上前來看,不料是姜述發壞,待她來到身前,俯下嬌軀探視之時,一把將她拉於懷中。
馬雲鷺雖然大方,此時也羞不可抑,飛身跳上馬背,招呼護衛一聲,往姑臧城飛馳而去。
姜述道:「跟我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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