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家國社稷
第三章 作戰計劃和動員

隨後隱藏行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襲龍尾城,然後守住此地等大軍前來,如果守不住。就炸掉此城。」
李晟和馬燧皺這眉頭想了又想。最後也咬著牙道:「我們也認為可行,現在,我們要考慮的就是具體實施細節了。
沒過多久,整個軍營的號角就響成了一片,三萬天策軍將士從各自的營房裡鑽了出來,他們互相看看,臉上是頗為古怪和興奮的神情,隨後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在離城大約二十里的一處很小的火祆寺內,正在打坐搬運氣血的張獻誠睜開了眼睛,目光炙熱,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抱歉,回來晚了,不是說過讓你早點睡的嗎?」蕭去病有些抱歉地說道,為回來晚,也為馬上又要出征。
這邊我也會留下一萬兵馬,都畿道所有的工人和農民都會動員起來,你就別折磨我了,現在,我們做點開心的事吧!」
兩人已經不算是新婚夫妻了,蕭去病的身體願望又極其強烈,每次夫妻間的性|愛都格外的激烈和痴纏。何可兒的感覺自然也都很好,每次都覺得自己和夫君身體和靈魂要融為了一體,如在雲端。
「沒說的,殺光南詔兵,活捉閣羅鳳!」
馬燧接著道:「所以留給我們的選擇就是取道北邊龍首關或取道南邊龍尾城,北邊不好,地勢太險峻了,而且容易被吐蕃蠻子抄了後路,所以最好的策略就是攻破龍尾城!」
秦頤岩大喜道:「大統領一早就為征討南詔做好了萬全籌劃,如此再無問題了。」
張獻忠站起身來,來到寺外的空地上練了一套劍法,感覺自己的反應速度和力量又達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他欣喜異常。但同時也知道,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千難萬難。
拿指頭將何可兒的嘴按住,喘著粗氣道:「放心吧,我都考慮了,吐蕃我已經派出信鷹去聯繫大哥,叫他同時出兵吐蕃;
總算撈著仗打了,上一回選出兩千七百步兵和三百騎兵前往出征南詔,所有的人都立了大功,回來之後,幾乎每家都按功勞分到了通了自來水和衛生間的一套樓房。
諸君,我們一起努力吧!」
「就是能把渾濁的水變hetubook.com•com成清水的裝備,我已經命人開始生產了。另外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保管此去南詔大夥都不會被瘴氣所傷。」
還有幽州胡,你總說他還要一年半才會造反,可這事哪就這麼肯定呢,萬一他提前了怎麼辦?」
「訓練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上戰場為國殺敵了,我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與洛陽相隔幾千里的北面,大唐河北道,媯川郡,龍門鎮。
張獻誠則差得遠了,蕭去病已經成了他的心障,這兩年多來,他以極大的毅力與之作鬥爭,到現在,才終於突破到了暗勁。
翻過蒼山風險也是極大,我們地形不熟,他們早有準備,在各山間要道如何不會派人秘密監視,想要隱藏行蹤根本不可能。」
此時的何可兒也用雙手緊緊摟住蕭去病的脖子不鬆開,想要把自己完全融進去一樣,明明已經情濃了,卻非要說其他煞風景的事情:「可兒在擔心吐蕃和幽州胡呢,吐蕃剛剛經過一場大清洗,雖然地盤和實力減弱不少,但卻成了哀兵,哀兵必勝啊;
期間聶星魂還秘密前往過洛陽過一次,偷師學藝,兩年下來,武痴劍魔拓拔野的內功修為一下突飛猛進起來,已經初窺化勁的門徑,而這之前,短時間內搬運氣血的能力,他就不弱於蕭去病。
這兩年來,他帶回了蕭去病樁功的練習方法,與聶星魂和自己的師父塞外劍魔拓拔野一齊修習。他的師父平日修行的本就是道家導引之術和靜坐氣血搬運的功法,而蕭去病這套功法也是道家一脈相承傳下來的,很多東西自然都是相通的。
那些校尉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情緒高昂,眼神火熱,也都微微有些興奮地道:「是不是的,很快就知道了,都回去做好準備吧。」
馬燧問道:「什麼秘密武器。」
就像明珠投暗、錦衣夜行一樣;就像自己有把絕世好刀。卻不能拿出去砍人;就像有一身絕世武功,看幾個跳樑小丑打架自己卻不能動手;就像做成一件最了不起的事,卻無人知道,這種感覺,實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從現在開始,天策軍進入一級戰備,作和圖書戰動員傳達到每名士兵,所有人無命令不準外出,端午節給假一日,歸隊后,五月初六大軍出征!
蕭去病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顆灰黑色,帶有芳香氣味的藥丸:「就是諸葛行軍散,諸位難道忘了,我們這裏可有個諸葛武侯的後人。想當年,武侯南征孟獲。七擒七縱,也曾被瘴氣所擾,後來就有了這諸葛行軍散,早在兩月之前。我就問過諸葛先生,沒想到還真有!」
早在建軍之初,蕭去病就一直給所有的將士灌輸,你們是我的兵。你們就是最強的,是天下第一強兵!
李倓想了想道:「我認為曹將軍的方案可行,我們可以運用大統領經常和我們講的特種作戰的思路,派遣一支精銳特種小分隊,在晚上找一處河段偷偷潛越。
「……想想你們兩年多以來受過的訓練,想想的你們的武器裝備,想想得勝歸來的無上榮耀……我們的的目標就是徹底擊敗南詔主力,殺光他們的精銳部隊——羅苴子,將南詔王閣羅鳳生擒活捉,獻俘闕下,你們有沒信心?」
會議結束之後,蕭去病和李倓又去軍營巡查了一遍,安排了些事情,等蕭去病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早就留話要何可兒早點睡,沒想到她卻一直等到現在。
蕭去病站了起來,伸出右手,大聲道:「南詔蕞爾小邦,屢次犯我大唐天威。殺我二十萬將士,消耗我大唐大量國力,這次我們就要他們見識到什麼叫犁庭掃穴,什麼叫摧枯拉朽,什麼叫亡國滅種!
「殺光南詔兵,活捉閣羅鳳!」
所以現在到了證明自己,一戰成名天下知的時候了!
明日就去向師父辭行,若能請動師父出馬自然是好,若不能,自己和聶星魂兩個,也要聯手殺掉那個蕭去病,祛除心障,讓自己念頭通達。
最讓人眼紅的還是,這些去過南海的人,每人都有一塊不一樣的,叫做勳章的鐵牌牌。佩戴在胸前別提多威風了。
「要不了多久,一切順利的話,四個多月,最晚半年也能回來。」
蕭去病點點頭,道:「兩位說的沒錯,我的意見也是偷偷佔領龍尾城,然後直趨太和城,和_圖_書問題是怎麼過去?」
最後秦頤岩問道:「還有一個問題,南詔的瘴氣大統領要要如何解決。」
懷中抱著這樣一具又香又軟的身體,感受到何可暖暖的,沒有一點瑕疵肌膚,又被她吐氣如蘭的氣息吹得耳朵痒痒的,蕭去病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多少人的小分隊,如果秘密到達河邊不被發現,潛越過去之後。憑這點人奪取龍尾城;我們的主力部隊在何處接應?我們一起商議商議吧。」
隨後就有個團的校尉前去作戰室開會,不時有手下的旅帥,隊正,火長,甚至普通士兵大聲詢問:「校尉,是要去南詔嗎?」
……
然後七個人就圍著桌上的四張地圖開始研究起來,秦頤岩雖然一直口中說著「太冒險了,太冒險了」,卻依然積極出謀劃策,沒過多久,一份作戰計劃就大致完成了,具體完善就是李晟和馬燧的事了。
「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天下第一強軍!」
「你敢誘惑我,等下你可別求饒!」蕭去病大笑著躺下身子,抱著何可兒將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開始聞她身上的香味……
動員過後,所有的校尉和將軍都激動得要死,有人大喊道:「當然有信心了,我們是最強的,殺光他們!」
「一級戰備!」
南詔這也太耍賴了,除非把他們引出來主動出擊,在外擊敗他們的主力,否則憑藉兩萬人強行進攻他們的腹地,簡直難如登天!
這兩年多來,他們可以說是沒日沒夜地訓練,各種演習。也曾經和大唐武學的學生兵和各節度使的牙兵對抗過,確實無一對手。
蕭去病一邊說話,脫了衣服和鞋子,爬上床,掀開毯子,然後愣住了。
「一定是要打南詔!」
但大家還都願意圍著他們轉,還不敢不服氣,還別說,他們做過試驗。三十個沒出征過南海的組成的軍陣,就是打不過出陣過南海的軍陣,真正上過戰場的就是不一樣,人家有自信,有心理優勢,動起手來乾淨利落。
一直到我作戰勝利歸來之前,所有的工坊不許加班,工人,農民,少年團從明天起,也全都要動員起來來,每日至少有一個時辰的操練時間,並安排農兵https://m.hetubook•com.com協在各處協助守衛!訓練和守衛補貼為每人每日二十文。
不過到現在為止,何可兒依然是能做不能說,害羞得有如新娘,像這次這樣主動,卻還是第二次。
「凈水器?」
「沒說的,殺光他們,殺!殺!殺!」
何可兒笑了笑,幾年夫妻做下來,兩人幾乎無話不談,很多事情,比如軍事上的計劃,事業的規劃,蕭去病也從不對她隱瞞。
南霽雲道:「如果這五里的河段南詔兵把守得太嚴,我們其實還可以從洱海那邊游過去,圈子繞得大一些,反倒更能出乎意料。」
很多人還升了官,賞賜就更別說了,現在一個個都成了洛陽的富翁。前去這些人家提親的媒人簡直要把門檻踏破了。
這些人回到天策之後,就別提多驕傲了,無論是訓練還是演習,都要擺出一副老兵的姿態,閑暇聊天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你們是不知道……那大食人,南海土人別提多凶了……」。
「所謂瘴氣,不過是當地濕熱的環境,還有地上動物腐敗屍體和樹木枝葉帶來的毒氣。以及水源的不幹凈。」蕭去病講解道:「我準備制定一套嚴格的衛生條例,並攜帶大量的醫師和藥品前往。並且,我還會攜帶大量的乾糧和凈水器前往。」
於是,所有的天策將士對自己都有一個很自信的認識:我們確實是最強的。
「明天開始動員,等我去長安請戰,開始調配運送物資,到正式出發,總要七八天以上,等你生日過完,端午之後……」
南詔是一年多前就在計劃里的,兩人都知道的,根本不需要解釋,不過看到夫君一臉歉意的解釋,她心中還是暖暖的就是。
「殺光南詔兵,活捉閣羅鳳……」
「良器怎麼看?」蕭去病首先問了李晟的意見。
拓拔野常年在塞外隱居,嗜劍成痴,早就達到心無旁騖,返璞歸真的宗師境界,在得到張獻誠帶回來的這套功法之後,雖然只是個入門級別的,但也相當於給他另外指明了一個方向,觸類旁通,一通百通之下,竟然就給他不斷完善下來。
何可兒躺在床上望著他,眼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蕭去病怔了怔,道:「可兒m.hetubook•com•com,抱歉啊,我盡量早點回來就是,總不能看著南詔一直消耗大唐的實力吧,讓別人去,這就是個無底洞……」
現在總算自己也要上戰場了,打的還是被關內和中原老百姓傳的神乎其神的南詔軍,這叫他們怎麼能不激動。
可是,當這種我們是最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之後,卻找不到仗打,那每日的艱苦訓練豈不是沒有了意義?
入夜之後,天策軍營作戰室,到場的幾名軍官聽李倓和四名內衛介紹完情況之後,同樣盯著桌子上的兩張地圖把眉頭皺得緊緊的。
自兩年多以前,蕭去病帶人學習東平王府以來,張獻誠的心中,對蕭去病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經常做夢的時候的時候,都會被對方射向自己的霸道至極的兩支鵰翎箭,和對方那種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看自己的眼神所驚醒。
「夫君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總算撈著我們上戰場了!」
曹雪陽道:「這西洱河也不算寬啊,最寬的地方不過六十步,窄的地方只有四十步,而且差不多有五里長的河段是我們可以利用的,為什麼不從這裏入手呢?」
李倓情緒激動起來,伸出右手重重拍在蕭去病手掌上,緊接著其他五支手掌也重重地拍了上來。
李晟將龍首關和龍尾城的地圖看了又看,道:「我們人少,必不能分兵南北同時進攻,在洱海東岸造船進攻倒是可行,可耗時太久,我們沒時間等。
「蕭郎,這一次出征……要多久?」何可兒輕聲問道。
這些好處也沒什麼,畢竟天策府的將士,就沒一家過得不好的,誰家不是有公家的房子住著。享受各種優惠,軍人家屬受到都畿道所有人的尊重。
秦頤岩道:「那閣羅鳳屢敗我唐軍,也算是當世人傑,又怎會對這段河防掉以輕心呢?這五里河段肯定是嚴防死守,加之情報上說這段河流岸坡陡峻,水流湍急,可不是那麼容易潛越的。」
隨後這些校尉,將軍,還有情報部門,內衛方面的高層人員,加上兩位監軍中使王承恩和袁思藝,先後來到作戰室,一百多盞玻璃馬燈將室內照耀得亮如白晝,看著大統領親衛發下的一份文稿,每名軍官的臉上都激動得快要發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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