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當面對峙

聽聞此言,李滄海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早知道就應該將那混蛋給關押起來。
李滄海盯著那男子,忽然冷笑起來:「我初到正陽城,卻被此人攔在城外,不僅如此,他還放冷箭想要將我射殺,我只廢了他一隻手,對他已是手下留情。」
王不全抬頭看了眼他,見李滄海也跟著過來,他起身道:「李兄弟,你也來了?」
「當著我大哥的面,你還敢如此囂張,老子今天就廢了你!」那男子眉宇間透出一股狠勁,說話間,伸出拳頭就往李滄海砸去。
王不全陰沉著臉,他站起來,踹了那人一腳,冷聲道:「混賬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李兄弟是我的貴客,怎麼會是縣令?」
正在對王不全訴苦的男子,一見到李滄海,頓時跳了起來,他指著李滄海的鼻子,叫道:「大哥,就是他拿箭射傷了我!」
「喲,李兄弟起這麼早啊!」迎面一人與他撞了個滿懷。
「大哥和-圖-書,他就是縣令!他不僅下令打開城門,放那些賤民入城,還用箭傷了我。」那男子惡狠狠地瞪著李滄海,氣急敗壞的道。
李滄海盯著那男子,淡淡地道:「既然你不想要這隻手臂,我不介意幫你廢掉。」
王不全眼中光芒閃爍,他萬萬沒想到,李滄海居然還會武功。
王不全認識的縣令是康緒,那門吏就是說破天,沒有證據的話,也很難讓他相信。
李滄海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快如閃電般的伸出兩個指頭,輕而易舉的扣住那男子脈門。
「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睛長屁股上了,縣令大人長什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真當老子是那麼好糊弄的么?」王不全有些氣惱,抬起腳就對著那人猛踢了起來。
李滄海眼神微冷,對於惡吏他向來手不留情。
常風雖有些滑頭,但辦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
李滄海點了點頭,不閃不避,直接大步走了過去,然後撩和*圖*書起下擺,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之後,就快馬加鞭的趕往洛陽。
常風眼睛一亮,「大人是想要用『瞞天過海』之計,引出背後兇手?」
「倘若縣令真的回到了正陽,咱們是要商量下對策才行。」李滄海眼珠子轉了幾下,不露聲色的跟著左弘濟走了出去。
「放出消息,就說家僕畏罪自殺,為防止天熱生瘟,屍體已經焚燒。」李滄海指著屍體,對著常風耳邊嘀咕了起來。
「大人,您可真是神人啊!這種案件,要是換做別人,一定會被當作畏罪自殺,咬舌自盡來處理,萬萬想不到這其中竟還有如此隱情啊!」常風回到了牢房,由衷的贊道。
門口早有馬車等候,兩人上了馬車,走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一座茶樓前。
常風有些不解,他疑惑道:「大人,您這是何意?」
旁邊站著一名纏著繃帶的男子,正氣急敗壞的對王不全訴苦。
他將屍體https://m•hetubook•com.com藏到了義莊,又弄了一條死狗,架起柴堆給燒了起來,讓獄卒按照李滄海所說,放出風聲。
「王兄有個昔日的兄弟,是看守城門的分隊長,他說昨夜縣令回到了正陽,不僅如此,還將他給打成了重傷。」說到這裏,左弘濟有些納悶的道:「也是奇怪,從未聽過這任縣令會武功,怎麼會把他打成重傷呢?」
「大人放心,我這就去辦。」
王不全有些愕然,他眉頭微微挑起,沉聲道:「李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李滄海眉頭微皺,沉沉的道:「家僕明顯被人所害,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前來毀屍滅跡。」
說著,他右手猛一用力,只聽咔吧一聲,那男子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常風立馬彎腰躬身,恭敬地道:「大人有何吩咐,小人一定全力以赴。」
此時天色尚早,茶樓之中王不全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幾名黑衣勁裝大漢。
王不全和*圖*書忽然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他雖不會武功,但也能看得出來,李滄海這一招使的極為漂亮。
「少拍馬屁,我有件事要交待於你。」李滄海拍了拍手說道。
這一手『流雲指』,乃是狄晴所教給他的防身術,練至大成兩根指頭可以輕易洞穿磚石。
這一路走來,他已經想好了對策。
李滄海抬頭看去,發現是左弘濟,「左兄,你這是要前往何處?」
「將屍體藏好,然後你星夜趕往洛陽,去找一名叫小五的年輕仵作,讓他前來本縣相助。」李滄海莫測高深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王縣尉,你調|教的好手下啊!」李滄海陰陽怪氣的哼道。
李滄海表情淡然,他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水,淡淡地道:「不錯,他手上的傷是我所傷。」
李滄海自然沒那個功力,他只是學會了一些皮毛,但是對付地痞流氓,卻是足夠了。
「李兄弟,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要是縣令真的回到了正陽,豈不和_圖_書是斷了我們財路?」左弘濟說道。
與此同時,他右腳踢出,準確無誤的踢中那男子膝蓋,那男子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
「你們怎麼知道縣令回來的?」李滄海暗叫不好,難不成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
李滄海回到左宅時,東方天際已經出現魚肚白。
反倒是左弘濟,伸出大拇指,讚歎道:「李兄弟這一招猶如行雲流水,蝴蝶穿花,當真瀟洒!」
「王兄,聽聞縣令大人回到了正陽,這是真的嗎?」左弘濟還沒邁步進去,就大聲問道。
左弘濟打了個呵欠,晃著腦袋道:「方才王兄派人來傳話,說縣令有可能回到了正陽,讓我去商討一下。」
這僕人不是因為舌頭斷裂失血過多而死,他身上雖有較多傷勢,但那些都是左弘濟用木棍所打,況且也都不致命,那麼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又是什麼?
那人耷拉著手腕,疼的眼淚嘩嘩直流,他嗚嗚的道:「大哥,我沒騙你,他真的是縣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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