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無頭屍體

他稍作沉思之後,並沒有推門而進,而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荒宅。
「大人,您有何吩咐?」呂季同躬身問道。
「周大人,你立即前去將羅甫捉拿歸案!」李滄海嚴肅地道。
由此可見,兩樁命案的風格迥異,兇手可能並非是同一人。
對於燈籠陳的身亡,李滄海已經想通了兇手的行兇手法,若是兇手就是他心中所想之人,那麼兇手的動機卻是讓他難以理解了。
這荒宅早已破敗多年,李滄海並沒有進入到荒宅之中,而是在門前停了下來。
一天之中,清晨是最有利於思考的時間,李滄海一直以來都有在清晨散步的習慣。
李滄海從門縫間仔細看去,發現那身影在荒宅之中來回走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抬頭掃了眼周圍,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座荒宅,便踏著積雪走了過去。
大的鞋印較淺,而略小的鞋印則較深。
想要解決一樁命案,這行兇手法和動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只要想通這些和圖書,距離真相也就會越來越近。
但懷疑並不能作為證據。
周昌幾乎把苦膽都給吐了出來,聽聞李滄海此話,忙連連點頭,踉蹌的離開了龍神廟。
待看清那身影之後,李滄海頓時皺起了眉頭。
李滄海喊來了四名衙役,幾人一同用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狴犴石像從屍體上搬開。
其實,對於這兩樁命案,李滄海心中已有懷疑之人。
見到李滄海平安無恙,周昌焦慮的情緒才有所減緩。
龍神廟位於扶風鎮東南方向,是一座破敗的荒廟,平日里鮮有人至,年深日久以至於雜草叢生。
仔細看去,兩行鞋印卻是大小,深淺各不相同。
周昌走入殿內,一眼看到了地上屍體,以及屍體周圍混著粘稠白色液體的血水,瞬間明白過來,那是腦漿與血液的混合,頓時腹內一陣翻騰,忙跑到門前嘔吐了起來。
「呂兄,你去查一下,兩名死者之間的關係,盡量越詳細越好。」李滄和_圖_書海說道。
但殺死錢藺之人,卻似乎並不怕被人發現,錢藺是被人所殺。
天色微亮,他爬了起來,獨自一人冒著寒風在街道上行走。
這一搬開,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灰濛濛的天空,烏雲遍布。
李滄海裹了裹衣領,防止雪粒吹進脖頸,隨即踏著積雪嘎吱嘎吱的走了起來。
但若兩樁命案之間有著聯繫,則很有可能是合夥作案。
李滄海雙手籠在衣袖之中,漫無目的的沉思前行。
「大人,您獨自一人外出,若是遇到不測,下官可沒法向聖上交代啊!」周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長地呼了口氣。
李滄海來到龍神廟前,便看到雪地上有兩行不甚清晰的鞋印。
李滄海看到屍體慘狀,臉上頓時浮現出從未有過的凝重。
李滄海眉頭緊皺,雖說他見過不少的屍體,但像這種腦漿迸裂的屍體,還頭一次看到。
「龍神廟?他去那裡作甚?」李滄海低頭思忖了片刻,隨即決定前往龍https://m.hetubook•com•com神廟一探。
整整一夜,李滄海都在思索案情,直到深夜丑時,才上床睡覺。
而篝火不遠處,則是令人震驚的一幕!
殺死燈籠陳的兇手,顯然是想將燈籠陳之死,做成一場意外墜亡的假象。
李滄海笑了笑,道:「我不過是出去散散步,又能出什麼事?周大人這般清早便來到客棧,可是查到了什麼?」
龍神廟除了一座主殿之外,便剩一圈圍牆。
李滄海抬眼望去,原來主殿右側的角落,正生著一團篝火。
而錢藺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殺,有著極為明顯的使用兇器的痕迹。
讓狄晴留下保護李鈺,李滄海便帶著周昌匆匆離開客棧,趕往龍神廟。
抖了抖身上的落雪,李滄海對著拳頭哈了口熱氣,隨即在體內運轉功力,以保持自身溫度。
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都極為麻煩,想要解決這兩樁命案,可並非易事。
除此之外,便是錢藺。
卻在這時,李滄海忽m.hetubook.com.com然從門縫間瞥見荒宅之中閃過一道身影。
回到客棧,周昌正在焦急萬分地等著他。
呂季同離開之後,李滄海把自己關在房間之中,陷入了沉思。
與燈籠陳不同,燈籠陳的死亡籠罩著一股迷霧,若不是李滄海多了個心眼,只怕會被當成一場意外墜亡事故。
何況,兇手的殺人動機,他始終都沒有想通。
李滄海走到屍體跟前,伸手推了推壓在屍體上的狴犴石像,發現這石像甚是厚重,少說也有百來斤。
圍牆之中,雜草重生,便是主殿,看起來也是破敗不堪。
看到這兩行腳印,李滄海瞬間想到,來到這龍神廟的,除了羅甫之外,還有另外一人。
想到周昌曾說過,羅甫是神色驚慌的離開龍神廟,李滄海心中突然升起不妙的感覺,忙踏步進入了廟內。
「大人放心,卑職這就去辦。」說著,呂季同便離開了客棧。
一邊散步,一邊思考,往往會讓他的心思更為靈敏。
若是兩樁命案之間沒有聯繫,則表明hetubook.com•com兩樁命案分別是獨立殺人。
死者的整個腦袋都被砸成了稀碎,好似被摔碎的西瓜一般。
「大人,您要下官監視羅甫的一舉一動,下官回去之後,便立即著人前去監視。羅甫夜間並未外出,可今晨卯時左右,羅甫獨自離家外出,去了龍神廟,約莫一炷香之後,他又神色匆忙的從龍神廟回到了家中。卑職不敢冒然行動,是以前來稟報大人。」周昌定了定神,說道。
只見一具屍體橫躺在地上,身上壓著厚重的狴犴石像,周圍儘是血水。
很快,雪粒就變成了雪花,飄飄洒洒的落了下來。
清晨的寒風夾雜著雪粒,吹在臉上隱隱生疼。
李滄海邁步進入主殿,一股熱氣頓時撲面而來,讓人覺得暖和了許多。
雪,越下越大,李滄海只得停下腳步。
一般兇手這樣做,既可以逃脫嫌疑,也可以不惹人懷疑。
這一覺,李滄海睡的並不踏實。
可以看出,大一點的鞋印在小鞋印之前就已存在,之所以看起來較淺,是因為被雪花所覆蓋。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