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杞人憂天

陳友諒靜靜地望著懷中似醉了美人,眼裡開始也有了醉意,他緩緩的抬起了雙手,蛇一般在妙曼的嬌軀上遊動,伴隨著陣陣的起伏的呼吸聲雙手開始撕扯了束在腰間玉帶。
也不知過了了多久,桌台上的紅燭成灰淚始干,銹紅的錦帕里那歡快的鳥鳴聲悠揚宛轉,放聲歌唱。歌聲時而歡悅,時而高昂,時而低沉,時而快促,時而低緩,終於,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鋪滿紅銹的錦帕里的鳥鳴聲靜了下來……
月光如花,一屢昏黃的月光,透過窗沿照射了進來,錦帕里,達蘭長長的吐了口氣,將一張紅透的俏臉,貼在陳友諒袒露的胸堂,玉臂有氣無力的在上面捶打了兩下,幽幽的罵道:「相公最壞了……?人家身子弱,你也不知疼惜人家……還這般……?」
達蘭羞紅的臉頰升起了一陣紅暈,嚶嚀了一聲,側過了眼帘,眼看著那陳友諒遊動的大和圖書手,起身拉開了了自己的腰帶,青衫隱退,羅裙脫落,搖曳的大紅燭光中,陳友諒懷中的美人兒,美得宛若畫中的仙子,讓人發狂的嬌軀在朦朧的燭光中,呈現在眼前,秀長的玉頸!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彎的玉臂,滾圓的翹臀,一切美得美得令人呼吸頓止。
達蘭聽了夫君這杞人憂天的話語,不由得咯咯一笑,嗔道:「你啊,真成了杞國的那位憂心天下回塌下來的小人了?如今徐皇帝著其張賀前來傳達旨意,自是看得起你,你何必杞人憂天呢?」
「嚶嚀……?相公……你慢點……慢點……人家……人家……忍受不住了……?」抖動的錦帕中,一具曼妙的身影,抓著另一個身影的手腕,輕輕抬起了玉頸,喃喃細語起來,這聲音彷彿是清晨的鳥鳴一般,帶著歡悅,還帶著一絲興奮。
「嚶嚀」的一聲,達蘭紅著臉扭捏了一和-圖-書陣,順勢坐在了陳友諒的懷裡,達蘭剛剛穿上的是一身寬大長袍,被陳友諒這麼一抱,約隱約現的兩隻半大的酥胸結結實實撞上了陳友諒的寬厚有力的胸膛上,那雙水一般的眸子登時浮起了一層煙霧,她整個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靠在了陳友諒的懷裡。
「相公……天色……天色不早了……早些歇著吧……?」
燭光閃動,鋪著大紅繡花的錦帕的綉床上,抖動的聲響,足以讓那張寬大尚且結實的大床為之崩塌,急急的喘氣聲伴隨著低低如絲如笛的聲響,緩緩從羅帳傾瀉而出,一聲一聲的涓涓不熄,彷彿一股清澈的江水奔騰不息。
「好!」陳友諒雙目精光閃閃,嘴角微微上翹,一絲滿足的笑意緩緩流出,雙手一用力,懷中的人兒被他結結實實的摟在了懷裡,暈紅的燭光,映的懷中美人勝雪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紅紅的光暈,宛如一道煙霧,m.hetubook.com.com臉上那份似眸回眸的笑意,足以讓任何男人呼吸急促起來,陳友諒的心跳開始加快了,他只覺得口乾舌燥起來,迫不及待的將臉對著懷中美人的那道深深的溝渠埋了下去……?
見她光著香肩,忙拉過錦帕蓋上,低頭在俏臉上香了一個,方才嘆了聲,道:「這個,日前接到狗皇帝的金牌,派了狗皇帝身邊最為信任張賀前來傳旨,我只是奇怪,按說我雖是黃州主帥,手中兵馬數十萬,但狗皇帝卻動用了身邊的張賀,還動用了三道金牌,狗皇帝這般興師動眾,為夫是擔心有什麼陰謀……?」
「相公……?」懷中的美人兒雙眼迷離,玉手「吱溜」一聲,滑在陳友諒的脖頸上。
許久,才長長的吐了口氣,默默不語。
見許久沒聽到聲響,達蘭有氣無力的抬起了眼帘,柔柔地在陳友諒俊秀的臉龐上瞟了一眼,小手有氣無力的在他鼻頭上輕輕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點,微笑問道:「相公……可是有什麼心事?」
陳友諒有三個妻子,分別是楊氏,楊苕華、婁氏,婁玉貞、陶氏,這三個妻子,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要說對陳友諒那自是百般愛護,但其事業上終究不能想朱元璋的馬秀英一般幫助丈夫,是以,對於這三個妻子,陳友諒從來不在其面前談論國事,反而懷中的這個達蘭,自小讀書習文,又善學武練功,加上陳友諒多次決策中,她都見識不凡,是以對於她陳友諒寵愛之餘,心中還多了一份敬重。
「呼……呼……呼……?」鋪著大紅繡花的錦帕的綉床上,呼嘯的喘息宛若激蕩的江水,奔流不息。
「相公身為兵馬大元帥,十萬精兵在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陳友諒蹙眉想了想了,道:「目前來看到沒什麼發現,不過三道金牌加一個張賀,終究讓本帥有些不安心?」
陳友諒嘆了聲,道:「正是和-圖-書如此才為夫才苦惱,若說狗皇帝對我沒懼意,那也有可能,但鄒普勝、趙普勝他們可不是吃素的,這次傳旨進京,張賀除了送了三道金牌,便轉身回去了,我將這金牌反覆看了數遍,總覺的這金牌背後隱藏著殺機?」
一聽有殺身之禍,嬌柔的身軀顫了顫,也忍不住皺著眉頭想了起來,沉吟了片刻,道:「相公,你是否察覺到了什麼?」
陳友諒搖了搖頭,道:「愛妻有所不知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那狗皇帝雖沒什麼本事,但他身邊的太師鄒普勝,趙普勝,丁普郎、傅友德四人可個個是個厲害的角色,這用金牌招我返回漢陽的指令,指不定正是這此人合謀出來,若是不好生揣摩一番,稍有不慎,可就照直殺身之禍啊!」
綉床上陳友諒大手在達蘭光滑如水的香肩上,輕輕地拍打著,臉上的神色成沉浸,似乎沒聽到達蘭的埋怨一般,刀一般的目光透過窗外,注視著窗外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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